秦妖月是来给她旷了两个月之久的紫雷木上雷电的。
她这些天没有来,空间里的紫雷木一个个生长的虽然不慢,但也不快。
在紫雷木林中进行术法练习,一举三得。
如今空间内各式各样的景色,秦妖月在林中雷声滚滚,小草就在旁边跟织布一般动着自己的叶子,但它叶子上明明什么都看不到。
第二日清晨,秦妖月从空间中出来,打坐片刻,将夜间所习得术法在脑中运行几遍,完美,即将圆满!
“呼。”
“筑基,到底是什么呢?”
秦妖月坐在练剑场上晒着第一抹日光,眼里却都是对筑基的参悟。
如今的筑基,不入秘境,便少了灵药和关键,便不能完美筑基。
你若是想要普普通通的筑基,只需要几颗筑基丹,可在秘境之中,却有远远超过筑基丹的机缘。
秦妖月闭着眼睛,感受着旭日东升。
筑基所创建的道基,道台,是承载日后一切修行的基本。
道台越坚固,越清明,日后的进度越快,越容易。
修仙一道,便是一层一层攀越,很艰难,能到飞升的境界,便是从百万人,千万人之中脱颖而出。
最近一千年飞升的也只有五人,五大仙门的只有两位,其他三位全是其他很有……关系的,关系户。
可以想象其中的难度。
“秘境,还有不到三个月。”
秦妖月睁开眼睛,看着太阳渐渐升起,“也快了……”
而且,她还可以知道成云德到底要和她说什么。
云国皇室那边,又会在接下来发生什么呢?
“吃饭吃饭!”
南宫卿看到小师妹起来,拿着早饭就过去了。
秦妖月一愣,“这里竟然提供早饭?”
南宫卿笑了笑,“世家一般都会准备,这些食物都是灵食,剑修寻常……不经常吃。”
很好,大师兄说的很委婉了。
剑修确实很不容易,这些灵食也说明了世家的用心。
“好,一起吃!”
搬山宗的弟子们一个个都精神的很,有种打江山的错觉。
吃完饭走出去,外面已经相当热闹了。
搬山宗的弟子们雄赳赳气昂昂,结果出门迎面就撞上了青云宗的团队。
“干什么啊?”
“想打架啊!”
长辈们都不在,弟子们那是有火一点就着!
“妈的看老子一拳!”
本来还是都有点矜持,结果一动手,很好,大乱战又来了!
有人故意下黑手,南宫卿一下剑招出去,化神期的威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挡住的。
“都给我住手!”
对面青云宗的那位化神长老此刻脸色也不太好看,主要是他还没出手,南宫卿先出手了!
“还没有比赛,你们现在干什么呢!”
南宫卿表面严肃,实际上偷偷摸摸把自己家的弟子给推回去,顺手还打了下对面的。
但他没用手,用的是灵力,现在吵吵嚷嚷,一时没人发现。
“行了!还不够丢人的!”
“要打去台上打!”
青云宗那位吼了几句,“哼!搬山宗的小辈,我们走!”
南宫卿被点名,也只是冷眼瞧着,孙翊琰叉着腰,“呸!老东西!”
秦妖月则是站在队伍之中,看着对面没有秦青岚。
重长老这是养了个巨婴么,入场也要带着她进去。
……
云国京城。
东宫。
“殿下,他们要来了。”
成云德一头白发,站在太子殿下的身后,轻轻抬手,推在了太子的身上。
“若是这一次殿下依旧选择漠视……”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太子眼里都是挣扎,通红着眼睛,“太傅……”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
成云德只是冷冷看着太子,“臣不过是臣子,选择,还要殿下来做。”
太子低下头,用力握紧了手,“太傅,没有别的选择了是吗?”
成云德没有回答,但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太子吸了口气。
“好,我去!”
他做出这个选择,仿佛瞬间卸下了一层的重量。
他粲然一笑,“这样,也好。”
成云德放下手,他看向了某处,对那边点点头。
没过多久,皇宫某处,原本正气凛然的大殿内,此刻黑雾笼罩。
坐在龙椅上的人,不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一个妖怪模样的东西正捧着一盘的血肉,大口大口的吃下。
“好吃!好吃!”
怪物一般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它那张满是血的脸上,都是贪婪和欲望,“不够不够!还要吃!还要吃!”
“老皇帝!你怎么还不给我肉!”
下一刻,它的脸色忽然扭曲,而后一张苍老的脸似乎在上面忽隐忽现。
“这还不够多吗!”
“你不要太贪心!”
“哈哈哈!吾可不贪心,贪心的是你啊!是你啊!”
怪物的脸重新回来,它一口将盘子吞下去,竟然开始在龙椅上阴暗的爬行。
“真香!真香!是这个味道!”
“你不能吃!”
老皇帝的脸再次出现,他似乎想抢夺身体的控制权,手臂一瞬间化为人形,但下一刻,怪物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你以为你还能和吾谈条件!”
“云国!云国!”
“哈哈哈!”
怪物忽然一口咬下,龙椅一下被啃掉了一大块!
老皇帝气的尖叫,“不!不!不!”
怪物却满足的打了个嗝,忽然,大殿的门猛然被踹开。
一道剑光瞬间冲了进来,直接对准的是那怪物!
“有人来了!”
怪物吐出血红充满倒刺的舌头,口水瞬间掉下来。
剑光“砰!”的一下,怪物的手臂被切下来一大块的皮肉!
但,怪物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老皇帝,是你那皮肉鲜美的儿子啊!”
老皇帝的脸疯狂挣扎,太子走进来,眼里已经都是杀意。
“魔物!你立刻从我父皇的身上下来!”
“哈哈哈!他要吾下去!他叫吾魔物!”
怪物四只爪子抓着龙椅,一双血红的眼睛满是贪婪,“好香!好香!他才是国运的继承啊!老皇帝!”
它口水四溅,“他还不知道是你把吾唤醒,他还不知道,你们的诅咒呢!哈哈哈!”
“你不要!”皇帝挣扎着,手臂忽隐忽现,“不许!对他出手!”
太子愣住了。
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已经不能称之为父皇的东西,如果不是太傅给了他勇气,他不敢来,也……
可,父皇竟然如此在意他?
“哦?哈哈哈,你好会演,好会演!”
它舌头乱飞,变态且诡异,癫狂而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