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分完毕石室之中的资源,李霄大概估算了一下。
将这些资源卖到商铺,他能够得到不少灵石。
其余几人均是一脸喜色,不费一点力气就能收获一笔数目不小的灵石,修士们自然高兴。
也只有李霄,在瓜分完石室之中的资源之后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
不仅如此,李霄心中反而疑惑不已。
这石室之中的资源都极为普通,对于李霄而言,只有出售给商铺一条途径。
除此之外,便再无用处。
这个石室给李霄的感觉就如同一个存放垃圾的仓库。
也有可能是有心之人故意将一些没有多少价值资源摆放在此。
将这些资源摆放在石室之中的原因何在?
李霄认为,这些资源更像是诱饵,而此刻,他们六人更像是正在咬饵的猎物。
就在李霄沉思之际,那些收获了资源的修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准备去看看其他石室之中是否还有什么宝物没有。
就在一名修士率先离开石室之时,一道血光闪过,这名修士的头颅便飞向空中,最终落在地面之上。
在地面之上滚了数圈之后,最终停了下来。
修士眼睛圆瞪,目光之中充满了惊恐,也充满了不甘。
突发的意外情况如同一盆冷水,让几名修士的心情顿时凉得透透的。
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就这样殒落在了五人的面前。
而五人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刘玉衡大喝一声:“大家小心!赶紧退回石室,不要出去!”
在刘玉衡的大声提醒之下,原本正准备离开石室的几人快速退回石室之中。
而李霄,原本就站在石室之中,正在思考着什么。
看到突然发生的意外情况,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表情。
什么东西能够将一名筑基中期修士瞬间灭杀?
即便是偷袭,也不可能如此轻松。
当然,若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同样能够做到。
被灭杀修士的尸体躺在石室门口,鲜血正汩汩流出,染红地面。
就在此时,几根血色的触须落在了鲜血之上,将修士的鲜血吸收一空,没有留下一滴。
看到突然出现的怪物,修士顿时大惊!
放出神识,就准备查探石室外的情况,也想看看这怪物到底是何模样。
就在修士放出神识之时,竟然发现神识直接被阻挡在了石室之内。
这座石室竟然还有禁制阻挡神识!
李霄自然也发现了这一情况,顿时就将目光看向了吴大壮。
此刻,吴大壮脸上虽然略显紧张之色,但李霄看得出来,这神情有些假。
“吴道友,你带着我们意外发现了这座修士洞府,如今洞府之中发生了此等事情,道友难道不该解释一番吗?”
在修士灭杀之后,那道血影并没有进入石室攻击其余五人。
而是正在吸食修士体内的精血。
吴大壮原本就站在石室入口处,听到李霄将矛头指向自己,什么话也不说,身形一闪,就冲出了石室。
李霄之言,也引起了其他修士的警惕。
在其余三名修士江目光看向吴大壮时,正好看到吴大壮的身影激射而出。
几人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却早已来不及。
吴大壮早已冲出了石室。
而吴大壮并没有如同之前那名修士那般,而是安然无恙。
看到此景,石室之中的修士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此刻,石室之中的修士也唯有刘玉衡修为最高。
孙奇卢看向刘玉衡,神色略显惊慌。
“刘道友,我等皆已被吴大壮暗算,如今我等四人皆被困石室之中,不知道友有何打算?”
此刻,石室之中尚有四人。
刘玉衡,孙奇卢,李霄,还有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名叫张山。
此刻,孙奇卢明显将刘玉衡当成了主心骨,话语中已经有以他为首的意思。
就在孙奇卢出言询问之际,石室入口已经升起了一层光幕。
看到此景,四人的神情各不相同。
刘玉衡之前明显犹豫不决,看到禁制光幕的出现。
脸色也只是更加凝重而已。
即便没有这一层光幕,刘玉衡也不敢冲出石室。
之前,石室之外只有一个实力未知的怪物而已。
而此刻,还多了一个吴大壮。
吴大壮与那怪物肯定是一伙的,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
李霄一如既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他是木头人一般,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即便如此,李霄的目光却是不停在禁制光幕上打量。
虽然李霄并不精通阵法之道,他也能清楚分辨出,这石室之中的阵法只是一个困阵而已。
并没有攻击他们的功效。
而对于外面那只怪物到底是何实力?
应该要比吴大壮强上一些。
这一点从二者之间的关系便可轻易得知。
吴大壮的作用,便是给怪物带来筑基期修为的修士,以便让怪物吞食。
而吴大壮自己要做到这一点,明显没有可能。
至于吴大壮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这一点也很容易猜测。
修士殒落之后,他们的储物袋应该对怪物无用,自然也就归吴大壮所有了。
如此一来,吴大壮的收获肯定会比猎杀妖兽要来得更快。
以怪物的实力,应该可以轻松将他们五人灭杀。
迟迟没有对他们四人动手,原因应该非常简单。
那就是它此刻正在吸食那名被它灭杀修士。
等需要之时,才会对他们四人动手。
如今四人,就如同瓮中之鳖,也如同是被圈养的牲畜,随时等候被宰杀的命运。
这一点,四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刘玉衡并没有理会孙奇卢,亦或者说,对于目前四人的处境他也没有一点办法。
就在其余三人准备拼死一搏之时,李霄则是取出了数面阵旗,并开始在石室中布置了起来。
看到李霄正在布阵,三人眼中也浮现出希望之光。
回想李霄,一直都镇定自若,从未有过一丝惊慌之色。
难道此人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还没有施展?
否则,面对如此绝境,此人为何会表现得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