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怀搂着背对自己的妧芫,轻咬着她粉色的耳廓,“不准笑了,快睡。”
“可是,师尊,我真的不困。”妧芫转回身,同他面贴面,声音清澈婉转,确实精神得紧。
“你怎地这般神采奕奕?”泠怀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担忧,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
“可能……”妧芫的小手抚平泠怀紧皱的眉头,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不够累,所以就不想休息。”
两人其实已经无比亲密,可是说这话时,妧芫脸颊绯红,泠怀耳根也瞬间通红。
“妧芫,你现在身体不行。”泠怀喉结上下滑动着,最后嗓音干涩地说出口。
美人在怀,这美人还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要做到坐怀不乱真的有些难。
妧芫也能嘟着小嘴答应,但是小手却钻进衣襟之中,摸着他胸口那狰狞的伤疤,“师尊,你这伤疤之前我已经用术法隐去了,现在我没办法继续保持,又露了出来,好难看。”
她那哪是抱怨伤疤不好看,分明就是在往一池心水中投毒,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甘愿深陷的毒,一种叫做春的毒。
“你还闹?”泠怀脸上有一丝薄怒,但是他那通红的耳廓和脖子上的青筋,无一不在告诉妧芫,他根本没怒,而是在忍,极力的忍耐。
“师尊,我没闹。”妧芫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紫眸上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朦胧地看着泠怀。
泠怀伸出手,直接把她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颈窝之中,说话的声音哑哑的,情绪被压抑得很严重,“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妧芫窝在他的颈窝中,像一只小兽舔舐自己的伤口一般,舔舐着他的颈窝,“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看你的。”
泠怀深呼吸着,胸腔不停地起伏,“妧芫,别闹了。”
“嗯。”妧芫轻哼一声,确实没有更多的动作,但是那湿热的呼吸就像是绵密的丝线,紧紧缠绕着泠怀的脖颈,让他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泠怀的身子紧绷着,搂着妧芫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直到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娇嗔,“疼,泠怀,你把我勒疼了。”
“我,这……”泠怀连忙松手,“活该,让你撩拨我。”
“我才没有。”妧芫的小脚一蹬,绝对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只是,这一脚,位置有些错位,“唔~”泠怀闷哼一声,脸色有点微白。
“师,师尊,那个我要跟你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妧芫脸上一阵尴尬,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妧芫,你再闹我就真的生气了。”泠怀强硬地板着一张脸,但是眼中的柔情却是化不开的。
“那你气一个给我看看,我还没有看过你的生气的模样呢。”妧芫笑起来,她是真的有些好奇,泠怀生气是什么模样。
泠怀捏住妧芫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堵住她的唇,这张小嘴说的话真的是太让人……
他吻得动情,吻得深情,他想吻到天荒地老,再也不要分开,也不想分离。
过了许久,泠怀这才松开妧芫,原本还有些苍白的唇色在这般蹂躏之下,变得红唇。
水光的覆盖,再加上妧芫那灵动的紫眸,那是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看见就像狠狠地疼爱她。
“师尊,你生气就是这样的吗?”妧芫把生气两个字念得极其暧昧,唇齿间的摩擦,让泠怀失去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点了红烛,喝了合衾酒,还差洞房。
妧芫嘴角是幸福的笑容,她最想要的,都拥有了,也就没什么后悔的了。
是夜,地上的红衣慢慢褪色,最后褪变成泠怀往日所穿的白色。
妧芫趴在泠怀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眼神落在地上的衣服上,“师尊,我现在又不是行将就木,你这样你是要让我觉得我没用,还是要让我觉得你没用?”
刚刚耳鬓厮磨之时,泠怀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的手指缠绕在妧芫的青丝之中,“妧芫,枯骨鞭呢?”
妧芫随手一召唤,枯骨鞭出现在手中,“在这儿,怎么了?”
泠怀眼神闪烁,在怀疑,难道是自己刚刚出现错觉,“没事。”
他又拢了拢手臂,总感觉,怀里的人儿会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一样。
“师尊,这几日你是怎么了?”妧芫察觉到泠怀情绪的不正常,能感觉现在他的内心非常不安。
“我,怕你会突然消失。毕竟,前几日你伤得那般重。”泠怀声音呜咽着,他不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