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芫从泠怀怀里退出,“师尊,我去把灵果都给你拿来。”
说完,转身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泠怀看了一眼院中的海棠,转身进屋,难不成,还真的把她的灵果都吃了?
妧芫足足收了两大箱,自己一个人搬不动,火魅又害怕泠怀。
没办法,最后她只能喊上鸾风。
两人一人一箱,抱着灵果往雅棠榭挪动。
鸾风忍不住抱怨,“妧芫,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用乾坤袋吗?非要这么搬。”
妧芫认真摇头,“不行,用乾坤袋要是不小心把灵果压坏了怎么办?”
鸾风有些汗颜,灵果被压坏,也就妧芫能想出来。
没办法,都答应帮忙做苦力,只能任劳任怨,一帮到底。
而且,他也确实有事要找师尊,哪怕问不清楚,谈上一谈也是好的。
“师尊,师尊,我把灵果搬过来了。”妧芫刚到雅棠榭门口就开始大呼小叫。
泠怀打开门,就看见满头大汗的两个人。
正准备用法力把那两箱东西挪进屋内,妧芫就立马开口,“师尊,我们能搬进去。”
说着,抱着大箱子又开始往里走。
“鸾风,你轻点,小心里面的灵果被磕坏了。”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箱子。
可是,一个手滑,眼见着箱子就要重重砸落在地上。
鸾风手上的箱子还没有放下,妧芫的箱子要是这么落下,一定会砸到她的脚。
泠怀的身形瞬间出现在妧芫面前,一只手就拖住了箱子。
看到这一幕,鸾风才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箱子,想去帮忙。
妧芫转过头,“让你轻点轻点。”
说着,在泠怀的帮助下,她手里的箱子也轻轻放下。
“师尊,灵果都在这里,你每日一定要记得吃。”妧芫有些不放心,他怕师尊不会吃。
然后又思索一番,“师尊,这样吧,以后我来你院里喝药,我喝药你吃灵果,我来监督你。”
看着她那一脸认真地模样,泠怀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只能点头应下。
见泠怀答应,妧芫脸上是明媚艳丽的笑容。
她伸出手扯了扯鸾风的袖子,“走了。”
现在师尊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不能打扰师尊休息。
鸾风看了看妧芫,又看了看泠怀。
“妧芫,你先回去,我有些不懂的东西想请教一下师尊。”鸾风开口道。
妧芫知道最近鸾风一直呆在藏书阁,以为他学了什么新术法,要同泠怀请教。
没有多想,“师尊,弟子告退。”
难得的规矩,却没有疏远。
鸾风在泠怀屋内呆了大半日,走出来时,脸上震惊,失望,伤心,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大师姐,前段时间是你心情不好,怎么现在变成大师兄了?难道这还会传染?”火魅很是不解。
怀江近来是怎么了?
每个人都像有心事一样,气氛总是沉沉的,跟以前那欢声笑语的模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妧芫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自从那日鸾风从泠怀屋里出来之后就变成这副模样。
而且,她感觉鸾风好像有些排斥自己,在慢慢的疏离自己。
因为这感觉不是很明显,只是她的猜测,她也不敢随意乱说。
火魅杵着下巴,大师兄那么一个亲和的人突然变成这样,真是让人不得不担心。
“大师姐,要不我们去看看大师兄吧?”火魅询问妧芫。
妧芫点点头,“你等等我,我去找轻宿拿壶酒给鸾风带过去,凡间不都是说一醉解千愁嘛!就算他不愿意跟我们说,他喝上点说不定就会好一些。”
轻宿是烛龙一族,他嗜酒如命,自己偶尔还会酿酒。
火魅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大师姐。”看见妧芫,以为是来检查他有没有偷跑下山,连忙开口,“近日我没下山。”
上次他偷跑下山,虽说是为了妧芫,但是鸾风还是好一顿责罚,所以最近格外安分。
妧芫打断他,“我又不是来找你算账,或者是责罚你的,我是想问你有没有酒?”
看着妧芫那一脸坏笑,轻宿不解,“酒?”
“嗯嗯。”妧芫点点头,“有酒就快些拿出来。”
轻宿左顾右盼一番,确定鸾风没有躲在暗处,才趴在妧芫耳边小声问道,“大师姐,你怎么知道我这里还有酒?”
上一次鸾风的责罚就是把他的酒没收,天天盯着他修炼,可把他苦坏了。
妧芫看着他这偷偷摸摸的模样,就知道上次把他罚得有些后怕。
“整个怀江,除了你有酒还有谁会有?最近鸾风心情不佳,让他喝点酒放松放松,纾解一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