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感激道:“那就多谢小荑了。”
归荑大手一挥:“这算不了什么,红果本来就不是多珍贵的灵果,只是有些难种而已,种出来之后结的果子就多了。”
江枫眠的眼神就更加亮了。
魏长泽看见江枫眠的样子,虽然知道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但还是感觉有点碍眼,所以就走到了两人中间,靠着归荑,撒娇道:“小荑,那我呢?他都能有……”
伸手指着另一边的江枫眠。
归荑简直气笑了:“之前给你吃了那么多,果核呢?”
她不是早就默认了吗?
魏长泽有点心虚,他好像吃完之后就把果核随意扔进了储物戒指里面,估计都不知道到了哪个角落里了。
他储物戒指里面的东西又多又乱,每次找个什么东西都麻烦的紧。
探入神识,魏长泽找了好一会儿的没找到,只能先回答归荑的问题:“咳咳,这不是被我放在戒指里面了吗?”
归荑怀疑的看着他:“你不会找不到了吧?”
魏长泽赶紧道:“我记得所有的果核都被我放在戒指里了,我现在是没有找到,但肯定都在戒指里……”
归荑呵呵笑得无语,忍不住顺手掐在了魏长泽的腰间,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江枫眠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心里有点羡慕,他从出生开始就是江氏的少主,从没有与他如此亲密无间的打闹过,想到家里前两天传来的书信,他们给他订了一门婚事,不知道那位虞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呢?
他不由得期待了起来。
归荑两人打闹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记起来旁边还杵着一个江枫眠,归荑扭头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江枫眠,问道:“江公子还有事吗?”
江枫眠愣了一下:“没什么,只是跟着魏兄过来看看。”
这么长时间了,前来听学的人都苦云深不知处的饭菜许久,私下里有不少人都会经常偷溜出去打牙祭,而归荑两人更是第一天之后,根本就没有再在食堂出现过。
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手里有储物道具,出去一趟就能囤不少吃的,所以并不怎么觉得奇怪,反正蓝氏对这种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今天江枫眠难得下山去打牙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魏长泽,给他解围之后听说归荑还在后山等着他送饭,不知道为啥就跟了过来,还白嫖了一颗灵果。
想到这里,江枫眠有点脸红:“是枫眠贸然打扰了,就先走了。”
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去了。
归荑看着他说走就走的架势,疑惑极了:“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魏长泽也很懵:“不知道呀。”
两人纠结了一会儿之后就放下了,反正对他们没什么影响,江枫眠是走是留与他们何干?
“快吃吧!烧鸡都快凉了。”
魏长泽催促归荑,她手里的烧鸡还没有吃呢。
归荑这才回过神来:“我的烧鸡!”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归荑最讨厌狐狸了,可是她就很喜欢吃烧鸡,嚼着嘴里香喷喷的烧鸡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思索无果之后再次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肉,沉迷于烧鸡不可自拔。
因为中午在后山耽搁了不少时间,归荑和魏长泽差点迟到,一路抄近道,最后险之又险的赶在蓝先生到之前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几天温家人离开了云深不知处,蓝先生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面都安分了许多,平日里也见不到温卯他们到处挑衅的身影了。
归荑总觉得耳边清净了许多。
讲学已经到了中后期,上头蓝先生讲授的内容也逐渐深奥了起来,归荑也不再走神,而是一直全神贯注的听着。
虽然这个世界比较低级,但是如此有特色的世界诞生出来的智慧却也不容小觑,有些知识她现在用不到,但不代表她以后都用不到,所以归荑久违的认真了起来。
她一认真,其他人就感觉到了差距,之前归荑就让他们望尘莫及了,如今更是拍马都赶不上。
听听她和蓝先生讲的什么吧,就连蓝先生都需要思考一会儿才能给出不确定的答案,底下的学生们更是如听天书,满脑子的雾水。
而这种情况不但没有消弭,反而是愈演愈烈,在听学的最后几天,归荑甚至做出来一种能够净化祟气的符咒,不管是直接画出符来作为一次性的符咒,还是将它刻印在道具之上可以反复利用,都有着极强的净化祟气的能力,只需要输入灵力就可以激发。
归荑看着手里面的符咒,再看看前方已经灰都不剩了的邪祟,对此很是满意,她手里原本不是没有净化的符咒,但是这个符咒却是她自己从无到有一点点创造出来的,而且所用到的知识都是这个世界所有,这怎么能不让她高兴呢?
她实验过后就将这符咒给了蓝先生查看,蓝先生满脸震惊的翻来覆去查看着这个符咒,又带着归荑让人抓了一只邪祟让他实验,最后看着那邪祟毫无反抗的被净化,才激动的对归荑说道:“有这种符咒在的话,以后仙门百家再出去夜猎就能够安全许多了,藏色,你做的很不错。”
归荑一开始就跟蓝先生说了,如果这个符咒有用的话,她愿意无偿的公布出去,所以蓝先生才会如此的激动。
其实,归荑手里还有另一个版本的净化符咒,他没拿出来的,这个版本比起蓝先生手里的那种更加柔和一点,不会霸道的把这些邪祟的灵魂也一起净化干净,反而会让这些灵魂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只是之前也说过,这个世界没有地府,即使这些灵魂恢复了正常又能如何?他们还是无法转世,最后只能在时间的流逝中再次沦为邪祟。
归荑最先做出来的版本,其实就是她没有拿出来的这种,只是福州现在并不适用,所以她才改良出来了现在蓝先生手里的那一种。
“邪祟人人得而诛之,学生如此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比起那些与邪祟斗争了一世的先辈们,我还差的远呢。”
归荑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