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差点送到孙媛媛手上,岂止是看清真面目,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都看清了。
祁东严哭得像没要到糖的孩子:“我的耳朵都快被扭到了,你们眼睁睁看着她对我施暴,都不进行阻止……”
索菲亚翻白眼:“你不也眼睁睁看着她给我们下毒,没有进行阻止么。”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她会下毒!”祁东严极力反驳。
“你不知道她下毒的细节,但是她要我们全部来这里,这不是你支持和鼓励的吗?任由她的挑拨,对付你的儿子孙子,说真的要不是小晚没忍住出声了,我都想看到她把你打残废了才起来。”索菲亚说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嫌弃。
原本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
别说下毒,孙媛媛想要近他们身十米都难。
要不是祁东严的撑腰和作妖,他们怎么可能来这里谈一谈呢?
不是死人,是活人。
鲜活的一群人,表情丰富,死人是做不出这么多表情的。
孙媛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嘴里喃喃的:“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没中毒,我用动物试过的,毒性很大的,不可能的……”
轻轻碰了碰祁凉夜,苗小亲小声问:“怎么回事啊?”
好奇心已经爆棚,戏演完了,太想知道祁凉夜是如何做得了。
“她是个什么东西,我会给时间来跟她谈吗?”祁凉夜淡淡地说:“无非是让爷爷死心罢了,也不妄他曾经为祁家做过的贡献,用这件事来画个句号吧。”
死里逃生的祁东严,在听到画个句号,比孙媛媛说要他听话都要吓人。
自始至终,就是仗着爷爷的身份,才会对孙子的各种事情指手画脚,反正都是一家人,血缘断不开的。
可要是因为这件事,没了这个特权,那他以后就真的没法掌控孙子了。
祁东严正要开口,祁凉夜抢先了:“给我们下毒,在爷爷被送进疗养院之前,她就开始进行了。我们不常回祁家,她没有机会。一个一个地死,会给下一个留下调查真相的时间和机会,在爷爷进入到疗养院后,她就想一下子把我们全部毒死。”
杀人是犯法的啊,一下杀这么多人,心是什么做得?
苗小亲是认真地打量着呆愣的孙媛媛,豪门喜欢的礼仪老师,手段如此残忍,曾经有没有在别的豪门家庭里下过毒啊?
就像是在苗小亲的脑袋里安了监控,她想什么祁凉夜都知道,他问:“你在想,这个手段曾经有没有做过吧?”
苗小亲来不及夸奖他的神知,连忙点头承认自己的想法。
祁凉夜说:“据调查所得的结果,有两个家庭的老人,都在她在那两个家教过礼仪后没多久,就突发疾病去世了。”
老人家的嘴是最碎的,是不是说了什么让孙媛媛不想听的话,在教完之后就给下毒报仇了?
一切以祁凉夜的调查为准,既然祁凉夜说跟孙媛媛脱不了干系,那一定就是孙媛媛干得!
面对这么多人这么多嘴,孙媛媛知道自己留在这里,绝对讨不到什么好,任何解释都没说,撒腿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