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祁东严找了个礼仪老师,苗小亲当晚就跟祁凉夜提了。
亲了亲苗小亲的嘴,祁凉夜皱眉说:“推了,别搭理。”
伸手把他的眉头抚平,苗小亲摇摇头:“老人家好不容易想出个主意,我要是不搭理他,他又会想别的主意了。”
只要不伤及根本,苗小亲都答应陪祁东严过几招。
她一个青年人,有的是时间,怕什么呢?
相反,祁东严一个身体不强壮的老头子,越往后越没有精力。
能降伏祁东严,是最好的。
不能降伏,也要把祁东严的体力耐心用完,让老头知道对她使计谋是行不通的。
祁凉夜的脸颊碰了碰她的手掌:“疗养院那边,的确把老人照顾的很好,他老人家送进去后,韩妈也可以退休了。”
这么多年,韩妈照顾祁东严尽心尽力,还得给祁凉夜传递消息,太累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坚持一下才行。
苗小亲说:“现在正想把我轰走,就算是把他送到疗养院,老人家也会想方设法跑出来。还不如让他黔驴技穷,死了心了,就会安安分分进疗养院了。”
既然她的心意坚决,祁凉夜也没有强求了,随她了。
只是在周末陪着苗小亲一起去了祁家。
礼仪老师比他们两先到,正在跟孙晚说话。
祁家的大客厅,不见祁东严的身影。
苗小亲好奇了,特地把她叫来学什么狗屁礼仪,那老头不坐镇观赏她被刁难吗?
“祁总,苗小姐。”礼仪老师站起来,双手叠放在身前:“我是祁老请来的礼仪老师孙媛媛。”
还没有细致接触下去,苗小亲就觉得这个人好累。
又不是什么国际会议见面,只是私底下的场合,需要这样端着吗?
就算是这么端着,真的能获得旁人的认同吗?
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苗小亲回应:“孙老师好。”
至于祁凉夜,眼睛都没看礼仪老师,径直上楼了。
对嘛,他可以没有礼貌啊,难道礼仪老师会批评他吗?敢批评吗?
果然是,孙媛媛像是没有看到祁凉夜的无礼,对着苗小亲露出标准的微笑:“苗小姐的体态非常好,是我见过的没有接受过培训中算好的了。”
弯腰驼背有气无力的,这种体态,一点精神气都没有,怎么带幼儿园的小孩子呢?
苗小亲就当夸奖了,“孙老师你坐一下,我去拿杯牛奶。”
没有来祁家很多次,但苗小亲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厨房,韩妈正在准备水果。
假装开水龙头洗手,苗小亲低声问:“老头子呢?外面那位又是什么来历?”
解水果包装袋的韩妈,手上的动作没停,小声说着:“祁老由司机跟着去钓鱼了,外面那是一位名声在外的礼仪老师,教过很多豪门大户的新儿媳。”
苗小亲在心里腹诽,还没结婚呢,她又不是祁家的儿媳。
能够被祁东严请来,必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苗小亲又问:“很厉害吗?是会打人的那种吗?”
韩妈说:“孙老师会被那么多豪门家庭邀请教新儿媳,最重要的是她本人的身世,自从结婚不到半年老公就死了,她守了这么多年寡没有再嫁。她会用她本人的心得和经历教新儿媳对老公要三从四德,一辈子只为老公一人而活。”
苗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