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全都坦白,您喜欢听故事是吗?我讲给你听,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也在杀这些该死的人。“恶魔通过看菩萨的视频知道菩萨喜欢听故事,而且也知道菩萨好像是在惩恶扬善,所以他先把自己归到和菩萨一波这边。
让菩萨知道自己和他是一样的,都是惩恶扬善的人。
“聒噪。“楚一又是一巴掌,恶魔倒在地上,吐了一滩血,他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软硬不吃啊。
“爽,太特么的爽了。“小猪直呼过瘾。
这种装逼犯就应该狠狠的揍他。
昨天不是说什么菩萨的视频都是假的,说什么他最厉害,现在呢?还不是和死狗一样。
在楚一面前最好是别装逼,装逼立刻就会有报应。
恶魔这下学习到了,不说话了,说得多菩萨嫌烦,这下自己做个哑巴,只有菩萨问他才说。
这边楚一把手机准备好,已经开始拍上了视频,结果恶魔不说话了,看着镜头还傻傻的笑,笑的时候特写能看到他的整张脸,太吓人了,还有血在嘴边不断的流着,鼻子上也流血了。
对于恶魔的脸楚一没有太害怕,他只是好奇,恶魔既然能够复仇,肯定就是有故事的,而这和他的脸一定有关系。
接下来,他搬好板凳,坐下来等待着恶魔讲故事。
可谁知道,对面的死狗恶魔就这样看着镜头,还咧着嘴笑摆造型,他以为楚一拍他呢。
“你特么哑巴啊。“楚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恶魔都快哭了,啥情况啊。
你是不是有病,他真想问一句你丫的喜怒无常疯子吧。
他不敢。
他觉得自己的老师就很神秘了,可这个菩萨更神秘,更加的喜怒无常。
他老老实实的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把母亲为了他上学被骗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到母亲被那些贩卖器官的人给谋害的时候,恶魔浑身颤抖,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仇恨。
说起母亲没的时候,他情绪异常的激动,可说到自己被毁容被烧伤的时候他反倒是很平静,相比起来,自己被烧成这样无所谓了,他只想替母亲报仇。
楚一能够确定,这个人是个孝子,其实生活里很常见的,有些人很混蛋,在外面做的事情手段异常残酷,可回家就变了一个人,对家人非常好。
这种人是该说他好呢?还是坏呢?
无法评判!
楚一知道,在母亲去世之前,这个面前的恶魔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但当母亲去世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只剩下两个字,复仇。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复仇,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变化,变成了一个顶尖黑客加功夫厉害的人。
回来后为的就是要复仇。
只是可惜了,遇到了楚一。
“求求你,我都说了,能不能别杀我。“恶魔虽然低三下四如狗一般,但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活着,而是为了复仇,想要将那些曾经参与到谋害自己母亲的人都杀掉。
楚一笑了笑,踩着恶魔的那条断腿说道“你一点也不老实啊。“
“我,我都说了,你,你还要做什么。“恶魔很有忍劲,他没有叫喊。
“你这一身功夫应该是后学的吧?包括那电脑的能力,在火灾之后你去了哪里,遇见了谁。“
这才是楚一想要知道的答案,他对恶魔背后的男人感兴趣。
“不,没有,我这都是自学的,“恶魔慌了,他不知道菩萨怎么知道他背后有人的。
“说说吧,说了,他就是你的了,包括剩下的那些人。“楚一指着刚才被烤糊了的那个人说道。
恶魔本就坎坷的脸此刻挤在了一起,他在犹豫,他在心里做着斗争。
是他的老师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给了他报仇的希望,他都快忘记自己亲生父亲的模样了,他把老师当成师傅,这几年感情很深,让他背叛,他做不到。
可,复仇这件事情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他可以为了复仇做一切事情。
于是,他卖了老师。
老师对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心里面还在做着心理暗示,为的就是能够让自己好过一点。
按照他所说,他不知道老师的姓名,老师也不是凤阳的,而是省会中宇市。
他那年出事之后,去的就是中宇市,他去了找的送外卖的活,戴着口罩,让别人尽量看不到自己的脸。
然后有一次送餐的路上,和一辆车撞上了,当时是对方的全责,但对方就是故意找事情,然后这时候,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子出现,他帮助恶魔解围,然后他还带着恶魔去吃了一顿大餐,他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
在席间,了解到恶魔的事情后,他对恶魔说道,你想不想变强。
恶魔答应了。
随后他便进入到了魔鬼训练中。
学习电脑,学习功夫,学习如何去更快的解决人。
男人给他找了住的地方,并且定好规矩每天什么时候训练。
恶魔说,他不知道男人的身份,也没问过,他也没有偷偷去查过,甚至没有男人的照片,他知道男人的实力强,如果自己查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更强。
男人一开始教他是让他学会自保,可后来,恶魔发现自己越来越厉害了,他想复仇,这是他骨子里最深的愿望,他就像复仇。
于是,他来到了这里,来复仇了。
听完之后楚一面无表情,恶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楚一问道“你形容一下他的长相。“
恶魔说那个人方脸,浓眉大眼的,看着就是很正的人,一举一动的像是军人,站的很直。
楚一笑了笑。
楚一不是很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但,也许很大概率是。
楚一有着楚君亦过去的记忆,所以他知道在楚君亦年少时候有一个老师。
一直在教他功夫,教了他很多的东西。
那个人在后来消失了,而他消失的时间正是在楚君亦的父亲死后。
换一个说法,也就是这个人消失的时间和审判者消失的时间几乎在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