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用另一只手撸了撸这颗脑袋,手感真好,想自家早早了,她着实不忍心叫醒,只是手臂实在承受不住了。
花海(罗思源):" 你醒啦,还难受嘛"
花海抬手去摸额头,温度比昨晚低,只是他没有温度计,不确定是否还在发烧。
白静姝愣住了,花海显然不在她备选范围内,在她的视角里,花海对她的印象应该很差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照顾她一夜。
白静姝:" 没什么事儿,辛苦你了"
虽然她很好奇,但终究没有问出口,人家毕竟照顾自己一夜,问人家怎么出现在这儿太不礼貌。
她额头上的手掌一抖,慌乱移开,红晕迅速在花海脸上炸开,白静姝不是很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迟到的害羞。
花海(罗思源):"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还得吃药呢"
花海慌忙逃走,靠在门上喘着粗气,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如果被白静姝知道他昨晚做的事情,会被打吧,如果事出有因,可以从轻处理嘛。
思绪飘回昨晚,他向来觉轻,在长时间受呼噜声折磨后,练就了屏蔽技能,但仅针对平缓的呼噜声,一旦声音起伏过大还是会被吵醒,玻璃碎裂的声音不出意外的传到他耳朵里。
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十六分,他们虽然是夜猫子,但比赛期间不出意外不会熬到这么晚,正纳闷呢,开门的吱嘎声紧接着传来,可却迟迟没有关门的声音,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花海清醒大半,他倒要出去看看谁大半夜的如此折腾。
门外是一个即将倒地的柔弱身影,没做他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了将要磕地的后脑勺,同时看清了脸。
白静姝脸颊红润,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滚烫的体温,手边攥着一袋子药,花海方寸大乱,这个样子没办法送她去医院,只能先抱进屋中安顿。
他模仿者各处学到的降温方法,打了一盆冷水用酒店的毛巾给她擦拭四肢,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没放过,几遍下来,花海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分不清是累的还是别的什么。
想了又想他还是觉得不妥,只得将毛巾敷在额头上,定时更换,视线落在药盒上又犯了难,昏睡不醒的人该如何喂药呢。
他尝试了几次直接喂水,要么就是直接洒在身上,要么进到嘴里咽不下去,还给白静姝呛得直咳嗽,这可给他愁秃了。
脑海里不合时宜的闪过电视剧演的喂药画面,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死马当活马医,他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将人扶到怀里喂下去,有点效果,至少有一半流下去,靠着这个方法花海把白静姝买的各类药都喂了下去,此时的嘴唇已经被磋磨的红润有光泽,他后知后觉的害羞,口干舌燥。
方才眼神不自觉的看向昨晚无数次紧贴的嘴唇,那股子口干舌燥的劲儿又冒上来,他只得慌忙逃窜。
白静姝想为自己关机的手机充电,却发现花海把她房卡拔走了,现在她是彻底被禁锢在这屋里,只得翻个身继续睡觉,花海刷卡进来时,只见床上鼓起小小一坨,安静的立在那里。
花海(罗思源):" 吃了药再睡吧"
花海将人叫起,白静姝的感冒没有好,不能不吃药,他将买到的早餐摊开,满满一桌子。
花海(罗思源):"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些都是感冒能吃的,你选吧"
他则去捣鼓刚买的体温计,据药店的人说,水银温度计最准就买了回来,刚巧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他直用过电子的。
白静姝:" 我自己量吧"
她拉开衣领,吓得一直盯着白静姝动作的花海一激灵,忙的转过身去,当事人并不知情,因为夹好体温计后不好活动,还出声叫花海帮忙,理所应当的收获一只毛毛躁躁的萨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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