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 关门,进来坐吧"
整个脖子都布满钎城的津液后,他突然卸力,颓然的靠在身后的墙上,白静姝适应片刻脖子上的麻揦感,跌跌撞撞的坐回床上,冷风呜呜往里面钻,吹的白静姝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两人大胆到连门都没关。
钎城(周诣涛):" 疼吗"
指腹隔空描绘着伤口的形状,密密麻麻的像无数个针眼,不只扎在脖颈上,更扎在心尖。
白静姝:" 你似乎问了句废话"
钎城(周诣涛):" 那你问我疼嘛"
白静姝:" 因为许鑫蓁?"
钎城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形象,细想想每次人前破功都有九尾的手笔,不得不感叹,这也是一种本事。
钎城(周诣涛):" 你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外人眼里你是谁的女朋友"
遥想当时他也有这个机会在人前承认,跟九尾有所不同,他可以直接承认白静姝就是女朋友,当时自己执意不想拥有一个假身份,如今也是追悔莫及。
白静姝:" 阿钎,其实网友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人是谁"
白静姝:" 她们在乎的是这个事儿是否真实存在"
白静姝:" 许鑫蓁怀里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对她们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
钎城(周诣涛):" 对我来说,结局不一样"
钎城(周诣涛):" 你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你愿意让我公开承认恋人关系,也同样不会阻止九尾,今后出现其他人如果可以,你还会做同样的选择"
钎城(周诣涛):" 你不在乎我们任何一个,甚至不在乎你自己"
不在乎嘛,钎城的话让白静姝陷入无尽的漩涡,或许相比于人情,她更在乎利弊,她无限放纵身边人的各种情感,每每都用不能引起情绪波动以致影响比赛来粉饰太平,如此这样,到底是利大还是弊大,她一时分不清楚。
到底是什么时候,让她的心态产生如此大的偏颇,沉溺于享受无条件偏爱带来的有恃无恐,来者不拒去者不留一视同仁用完就丢(?)她曾经被肆意挥霍情感的人伤的一塌糊涂,觉得此人罄竹难书,励志编撰成册用以避雷,如今再回首却已成书中人,当真世事难料,遭人唾弃。
白静姝眼神涣散,眉头却越皱越紧,钎城见状莫名心慌,总觉得他好像戳破了什么,即将覆水难收,他攥紧白静姝的手有些觳觫,此时的白静姝就像一只破茧的蝴蝶,轻舞着翅膀随时就要从他身边飞走,钎城不安的将人抱在怀里,肩胛骨硌的手臂生疼他也没放手。
白静姝:" 放手"
白静姝自认为语气跟生硬不搭边,甚至带着安抚的柔和,手也是轻轻拍在肩上,可却换来钎城更牢固的禁锢,彼此皮肉紧贴,骨与骨之间也没了缝隙。
钎城(周诣涛):" 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多偏爱我,你不能一气之下谁都不要了,至少把我留下,好嘛"
钎城(周诣涛):" 我答应了阿姨好好照顾你,我不能食言,也不想"
白静姝:" ...."
原谅她贫瘠的词汇量无法准确描述出此时此刻她凌乱的心情和钎城传达的情绪,她似乎在钎城身上体会出不属于他情绪表达范畴的怕,白静姝的印象中,钎城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才对啊。
虱子多了不怕痒,人终究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或许是形式所迫,或许是难逃的宿命,反正白静姝已经先一步走到这里,回不了头了。
白静姝:" 如果人真的可以任性到一气之下什么都能抛弃掉才好呢"
白静姝:" 走过的每一步都算数,无法回头更不能更改"
她早就不任性了,无法跟所有人撕破脸皮,是不能更是不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人终究是群居动物,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因素掣肘。
她做了反思,是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对,唯一完整保留的依然是去者不留的态度,既然没办法给予全部,那就许他们随时离开的自由。
钎城(周诣涛):" 答应我,就这么走下去,无论如何都要带着我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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