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没有完全暗淡,楼体已经打开灯光,凸显的彼此全都昏昏沉沉,天边的远处是暖黄的余晖,近处是暗红的晚霞,站在远处望过去,楼体灯光、赣江水波、天边余晖三点一线,交织交错,美不胜收。
白静姝:" 突然理解王勃"
以前总觉得,文人墨客最喜欢用夸张的艺术手法,极尽华丽的辞藻去描绘自己喜欢的一切,实际上都是西施滤镜,如今看来,是自己胸无点墨,想要用语言描绘,却掏不出一个可用的词汇,觉得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心中所想。
一诺(徐必成):" 谁是王勃?"
白静姝:" 一个诗人,为眼前的滕王阁,写过一篇骈文"
一诺(徐必成):" 呃...没听过"
白静姝:" 我也不会,上学的时候就觉得他写的文邹邹,说实话,很装"
白静姝:" 现在我也这么觉得,但有些句子写的很贴切也很唯美"
白静姝:" 不过依旧掩盖不了,有话不会好好说的本质"
越说越激动,直接勾起上学时背古文的噩梦经历,他们洋洋洒洒几千字,没一句人话,到头来苦的确是她,真是没天理了。
一诺(徐必成):" 原来你们好学生也不喜欢背书"
他无法欣赏文字的美,但是三次元的风景他可有得是方法欣赏,最方便快速的就是照下来,顺便把一旁叭叭吐槽的白静姝记录进去。
白静姝:" 什么是好学生,我可不是"
白静姝:" 我当年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悄无声息的偷懒"
回忆起学生时代,还是蛮怀念的,现在可以笑着面对过去,是因为知道它一去不复返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怎么看怎么有趣,说道兴头上,就想拉着对方絮叨,回眸的瞬间刚好被一诺记录在相机里,身披柔和月光,头顶千年古楼,如墨的长发披散肩头,仿佛这场残酷历史变迁中,唯一幸存者,果然岁月都格外疼惜美人些。
一诺(徐必成):" 真好看"
一诺盯着成品照片,即说这如画的风景,又说这景中之人,相得益彰彼此成全,才会有这么一张惊艳的照片。
白静姝:"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一诺(徐必成):" 听到了,你说你最会偷懒"
一诺(徐必成):" 你要不往那边走走,我再拍两张"
白静姝深吸一口气,微眯双眼,送给一诺一个傲娇的后脑勺,大步流星的往别处走去,想照相,她偏不给照。
一诺(徐必成):" 走慢点呀,当心岔气"
白静姝快速移动,跟阵风似的,在镜头里全是虚焦照片,如同鬼影一样神出鬼没。
白静姝:" 我又不是张嘴走路的,岔什么气"
一诺(徐必成):" 我不是故意边听你说话,边照相的,实在是太好看了,没忍住嘛"
白静姝:" 算了,跟你说这些就是再为难你"
之所以会走神儿,就是因为有其他事儿比眼前事更吸引自己,对于一诺来说,学生时代的事儿一点都不感兴趣,远不如照两张相来的有趣,她也是一时情绪上了头,多少有些失分寸。
一诺(徐必成):" 我们进里面看看吧"
内部共有七层,每一层都各有不同,主阁是十分华丽的装潢,不知是何技术,但看着并不像初见时的风格,草草看了两眼便去到一层,这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那四块儿牌匾,其实白静姝也没看懂,囫囵吞枣的扫视一遍,就见一诺尽职尽责的当起摄影师,对着每一处不断拍照,完美融入到人群之中。
二三四层都是些看不懂的壁画,虽然看不懂其中韵味,不过依然是美的,不管是其中的景还是人,都惟妙惟肖;第五层有四块儿金匾,白静姝仔细辨认其中书写的内容,终于是她能看懂的,出自滕王阁序选段;顶层是两块儿金匾,上面写着“滕王阁”倒是点题,旁边刚巧有导游在此解说,牌匾是出自苏东坡之手,白静姝瞧了又瞧,是金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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