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硌我屁股的东西他叫金子。
金子,长长的,细细的,用光一照亮闪闪发光的金子。
我的大脑已经屏蔽了菊花之痛,满眼都是那亮闪闪的金子。
对于一个全身上下只有200多的人,看到金子,不亚于一个lsp看到一个绝世美女躺在床上。
我吞了口吐唾沫,有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想伸手去拿,却又不敢,因为有些顾忌。
我一直都有一个警惕性,那就是突然起来的财宝,你不知道它是否会给你带来灾祸?
金子也许是门外那个女人给的,因为她临走的时候,说要让我照顾好她,也许这是报酬。
但我又不敢确定。
可她是谁?是不是人?我都不知道,当时我只见一道黑影“嗖”的一下蹿过来,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短短两天,发生的事情超乎我了这十八年以来的认知。
我用棍子挑开那块金子,然后坐在床上,手握玉镜,开始反思这两天发生的种种。
正常人遇见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我却不想报警,倒不是我脑回路不正常,而是理智告诉我:“报警人家也不会信。”
我把这些事情讲了,人家肯定会认为:
要么我是一个被骗了钱的可怜人!
要么我就是心智不正常的神经病,说不定才从那家精神病院逃出来!
手握着玉镜,病毒就关闭,智商又占领了我大脑的高地。
先是奇怪的老爷爷,忽悠我买了“生死簿”;这生死簿倒是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后再是一个老和尚让我买了他的玉镜,玉镜目前是最奇特的一个,能发光还有稳定人心神的作用。
最后是那个黑衣女子,她的言论更让人感觉离奇。
还有白天那倒底身亡之人,突然爬起,以及那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人一个比一个奇怪!事情也一个比一个离谱。
这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迫切想知道答案。
我又拿起那本带字的生死簿,反复,短短一页纸让我读了好几遍。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顾不得天色已晚,而是拿上生死簿和判官笔,准备再去一趟集市,询问一下派出所在哪?
因为我记得,在我白天经过一个电线杆子的时候,无意间的一瞥,我看到了一张通缉令。
那人的照片和名字赫然在那张纸上印着!
生死簿、通缉犯、姓名生辰八字,这一切联系到一起。
一个大胆且完美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浮现。
很快,我在即将关门的一家米铺中得知了派出所所在地,离集市不过一里半路。
然后我又来到白天那个电线杆子前,轻扣镜面,仔细。
果不其然,通缉令上将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全记得清清楚楚。
我赶忙记下,然后又急匆匆的赶回家,取出笔和墨,稳稳的,我写下那人的姓名与生辰八字。
然后按照操作,将其生辰八字勾划掉。
我期待当中的风云变换,什么鬼哭狼嚎,什么阴森恐怖的声音或者现象并未出现。
天依旧还是那个天,江依旧还是那个江,小破屋依旧是哪个小破屋。
。。。!!!
智商再次占领高地,我划完之后,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0点了。
直接脱衣脱鞋躺进了被窝,等待明天一早去派出所看看情况。
......
依旧是哪个江边,江边依旧是我的小屋。
只不过这次j江边没有老和尚做法,也没有神秘人谈话,啥也没有。
倒是江水底下,一道人影对着一条鱼,似乎在交流些什么。
“这么说来,阴案司和万佛宗的人已经撒网了,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此人的?”
那人影的声音很好听,却又带着高冷,正是出现在张不凡门外的那名女子。
“*&……¥%……¥#@”
“行了,这些我都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圣女和那个人类小子。”
“&……&*¥*(@!%……”
“让你们做些事情,就推脱这,推脱那,守护好圣女,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但是圣女出了半点差池,我把你丢锅里炖了。”
黑衣女子说完,直接离开,只留下一条大鱼留在原地。
那大鱼远远看去,膘肥体厚,身长接近一丈,宽四尺,身体上的鱼鳞闪闪发光,显得很有灵性。
这身材、这体型,绝对是钓鱼人梦寐以求的鱼王,这要钓到了,足够钓鱼人全国轰动了。
不过这条大鱼在那黑衣女子走后,只是稍微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张不凡的小屋,然后就向更深的江底潜去。
......
没有闹钟,全凭生物钟。
当我睁开双眼,正打算出去锻炼眼力,吸收紫气的时候,推开木板,却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我扣亮玉镜,早上七点。
雨不大,也不小,但是我不想出去,因为没有雨伞。
这个集结没有雨伞,还出去的话,如果没有换洗的衣服很容易感冒,感冒又要花钱。
我看了一眼,被我挑到地上的金子,以及早已经熄灭火堆。
将那块金子放入福袋中,不管这玩意是不是那女人留的?收好不让他在外面总归没错。
又将火重新生起来无聊的坐在床上发呆,希望雨早点停,然后去派出所问问情况。
无聊的把玩玉镜,结果玉镜的时间又消失了,反而是显示出一段画面。
深夜时分,昏弱的灯光下,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路上准备抢劫一个站街女的包。
两人就在挣扎的过程中,女的被推到电线杆子上。
那男人正准备上去抢走,也不知是因为那站街女一撞还是其他的原因,一根电线突然掉落,刚好落在那男人身上。
男人顿时抽搐不止,站街女被吓坏了,过了大概一分钟,他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站街女尖叫着拿起包走了,只留下原地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中年男人。
在玉镜前看完这一出的我,大为震撼。
虽然光线不是很清楚,但是玉镜里我看的清清楚楚,因为画面里那个的男的,正是我在通缉令上见到的那个通缉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