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凌一边给百里晟上药,一边淡然地问他:
“你心跳那么快,是害怕我拆穿你俩的谎言吗?”
“额……”百里晟和百里尧同时愕然。
原来他们这些小动作根本就没瞒过花沐凌啊。
但百里尧也没指望能她瞒多久,只要人骗来了,就算成功!
百里尧对花沐凌说: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就坦白吧,你每天都和别的男人睡,就是不跟我哥睡!我觉得你冷落我哥太久了,所以今晚,你必须留下!”
嘶~
这话说的,怎么越听越奇怪呢?
百里晟心跳更快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和别的男人争宠的一天。
因为这种事,通常都是放在女人身上的啊。
他怕花沐凌觉得自己小心眼,便解释道:
“你别听我弟瞎说,我没有觉得你冷落我,只是……只是……”
百里晟心虚的同时眼神又飘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是想花沐凌留下来的,但又不想强求。
就……很卑微。
花沐凌对他俩看看,最后视线落到百里晟脸上,淡淡说了句:
“那你是想要我留下,还是不留下?”
百里尧替百里晟抢答:“当然是留下!”
不然白瞎老子这计谋了!
花沐凌知道百里尧的嘴就是百里晟的心,于是她起身欲走。
百里晟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花沐凌的手,问道:
“你……要走吗?”
花沐凌扭头看他,无奈笑道:“方才过来时我对君澜说看好你就回去,如果要留下的话,也得回去跟他说一声才行。”
要是不回去当面说,她怕那家伙又得疯。
百里晟听后,眼睛里有了光。
百里尧见状,立马伸手拦在花沐凌面前,说:
“这种小事还需要宗主大人你亲自去吗?交给我就行了!”
花沐凌很不信任地看着他:
“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百里尧拍拍胸脯,自信道:“要是他疯了,我把自己的头割下来给你!”
花沐凌还是不信,但百里尧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咻’的一下就跑了。
顺手把房门锁死的同时,还给墙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看的花沐凌直喊: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不然我一定把你的头给打掉!”
屋外传来百里尧远去的声音:
“把我哥的头打掉也行!”
百里晟:“……”
花沐凌闭眼缓了缓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没好气地往床上一坐,对着百里晟奶凶道:
“你知道你弟很欠揍吗?他是吃什么长大的?跳跳糖吗?他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动刀了?”
一连四问,百里晟有些懵,他弱弱地问了一句:
“跳跳糖是什么东西?”
花沐凌嘴挪了几下,看着百里晟那张帅脸,没舍得再发飙,便郁闷道:
“你们俩折腾那么久,不就是想我睡你吗?行了,睡觉吧。”
百里晟无语的同时,乖乖把床铺里面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花沐凌脱了外衣,爬进去后就躺下了。
似乎还是觉得有些气,所以花沐凌是背对着百里晟躺的。
百里晟想去抱人,但又自知理亏,没敢大动。
只敢怂怂的用手指轻轻撮了撮花沐凌的肩膀。
一下,花沐凌没动。
两下,还是没动。
三下……她转过来了。
百里晟吓得手一缩,就这么定定看着她。
花沐凌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拉近自己,没好气道:
“撮我干什么!那种事还要我主动吗?”
闻言,百里晟笑了,那是立马会意抱着人就亲了起来。
花沐凌推了推他,说:
“上次你弟不是说不让我们再做那种事吗?怎么突然又主动帮你了?”
百里晟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想说:
“他可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吧。”
他这个弟弟一向心大,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不用自己感受,光用看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没啥心思好猜的,就是单纯的想帮他这个哥哥争宠而已。
花沐凌挑了挑眉,贼笑道:
“那今晚我们酱酱酿酿的,你就不管他感受了?”
百里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大动作起来。
“那我这次快一点。”
花沐凌:“……”
说是说快一点,但花沐凌还是感觉这次的欢愉好漫长啊。
至少一个时辰肯定是有的。
另一边,百里尧从亲哥房里出来后,就拎着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几坛酒,去找到了楚君澜。
楚君澜见回来的不是花沐凌,心下了然的同时,刚抬手想关门,却被百里尧挡住了门框。
百里尧笑的有些滑头,对楚君澜说:
“楚兄,别急着关门呐,你看今晚月色不错,要不……”
“我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
楚君澜冷漠打断百里尧,抬手又想关门,百里尧急忙踏了半只脚进去,死活不让关。
“楚君澜,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有人说话吗?”楚君澜反问。
百里尧刚想开口骂人,却想起来花沐凌的话。
不能刺激他,不能刺激他。
不然明天自己的帅命就没了。
百里尧放下怨气,依旧笑着说道:
“楚兄,你看今晚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要不今晚咱俩喝一杯?不醉不归。”
楚君澜看百里尧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似的,花沐凌被这家伙骗走自己已经很生气了。
没想到还上赶着来讨骂。
要喝是吧。
那行,今晚他非喝死这家伙不可。
见楚君澜终于让开了身子,百里尧乐呵呵地往里走。
楚君澜问他:“想怎么喝?”
百里尧似乎有备而来,他从怀里掏出两个骰盅和数个骰子来,说:
“猜大小,一局一杯酒,玩儿不玩儿?”
楚君澜冷笑一声:“玩就玩,输了可别哭。”
“切,我会输?笑话!”
百里尧很是自信地开盖倒酒,然后开始了今晚的第一场比拼。
但很不幸的是,玩到中途,身体那股挠人的异样感又来了。
害他憋的又难受又辛苦,脸红的跟关公似的。
加上不知怎么回事,那楚君澜玩骰盅就跟开挂似的疯狂赢他,百里尧的酒是一杯接一杯下肚。
最终,百里尧输的就剩裤衩了。
他喝多以后就抱着楚君澜的大腿,死活不放,嘴里还不忘替他哥打抱不平。
“为啥你们三个就能……就能三天两头的被那女人宠幸……我哥几个月才一次啊……真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