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他们潜在意思的秦玄,当即神色微沉,道:“诸位可是要我无论如何都要选择加入其中一方势力么?”
这些顶尖势力,是觉得白白等候了自己两个时辰之久,却被自己给全部推掉,被落了面子,才如此逼迫。
呵呵,到了这时候,居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友不要那么误会,只是我们不等也等了两个时辰之久。相信小友也不愿意让老夫等人白白等候你那么久而没有任何表示吧?”一位武尊级势力的长老淡笑着开口,然而语气却是在逼迫着秦玄作出选择。
“蛇长老说得也有些道理,小友不若还是趁此机会,让老夫等人回去也有个好交代。”
另一位武尊级势力的长老人物附和着开口。
秦玄身边的华都统听不下去了,沉着脸道:“以我听来的意思,看来诸位是真想要逼着秦玄作出选择?”
斗塔的蒋夫长老摆了摆手,笑眯眯道:“华都统此言差矣,就算最后秦玄小友选择哪一个势力,老夫等人都绝无怨言。”
乾明王正色道:“秦玄小友,本王希望你能选择我们大乾皇室。大乾皇室乃是当之无愧的主宰势力,只要小友愿意加入,大乾皇朝将会全力以赴地培养小友。相信以小友的绝代天资,在我大乾皇朝的培养下,未来圣贤可期,也能成为八品器圣。”
蒋夫长老笑呵呵道:“乾明王此言差矣,论资源,我斗塔可是无惧于皇室呢。”
蛇长老道:“两位,我万蛇谷虽然不如皇室和斗塔,但只要小友愿意加入我万蛇谷,未来定然当成传人来培养。”
几人的言论,可以让华都统、南宫青青都看不过眼了。
他们分明都想逼迫秦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选择加入任何一个阵营。
现场中,还有炎谷、云天宗、青云宗的长老人物,然而此时却并没有上前逼迫秦玄作出选择,而是冷眼旁观,甚至心里有着冷笑。
如果换作是其他天骄翘楚,或许他们都会如此,然而眼前的秦玄背后,可是一位圣贤大能。
威迫一位圣贤大能的亲传弟子?
找死!
“如果我哪个势力都不愿意加入呢?”
突然,秦玄开口,打断了各大顶尖势力的大人物对话,让现场气氛顿时一凝。
一众武王级人物,当即神色沉下去了。
蛇长老道:“小友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玄淡淡地道:“字面意思,我并不打算加入任何一个势力。”
既然这些顶尖势力都要威迫他做出选择,那么他干脆也不给这些顶尖势力面子,直接摊开来就说了。
“很好,秦玄小友的勇气可相当不小啊。”乾明王声音都肉眼可见地冷漠下来了。
蛇长老双眼眯成一条线了,隐隐间透出危险的锋芒,道:“小友,你可知道单打独斗可是很难成长起来的,还是加入势力,有靠山比较合适点。”
这番话的潜在威胁赫赫在目。
他们可不会轻易放任一个如此天赋无双的绝世妖孽成长起来的。
且有着黑岩城的前车之鉴在此。
当初,黑岩城的崛起,虽然也称之为九大武尊级势力之一,然而当时的其他八大武尊级势力都根本瞧不起黑岩城。
尤其是底蕴,远远不如其他八大武尊级势力。
整个黑岩城,唯有黑岩城主这位当世武尊以及黑夜军团,值得他们忌惮一二。
至于其他人,根本无惧。
然而,黑岩城才崛起多少年,满打满算不足百年,就直接吞并了武尊级势力之一的黑渊之地。
正是因为黑渊之地的被吞并,导致他们如今对于新晋势力持着相当不好的态度,也不愿见到绝世妖孽的崛起,打破如今大乾皇朝的势力格局。
以秦玄之姿,完全可以做到当年黑岩城主的事情,甚至超越之上。
乾明王、蒋夫长老等顶尖势力的武王强者,神色都变得危险了很多。
这让秦玄毛骨悚然,别看现在的他已经是武宗境强者,然而跟这些武王存在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随便一人都足以轻易捏死他。
华都统上前,神色阴沉,释放出了巅峰武王的恐怖气机,护住了秦玄,冷漠道:“诸位未免太霸道了,秦玄还只是一个小辈而已。”
“华都统,本王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乾明王淡淡地道,同样释放出武王级气机,尽管有所不如,但也不惧。
蛇长老、蒋夫长老也不约而同地释放出武王气机,还有其他几位顶尖势力的武王强者,隐隐间与华都统分庭抗礼。
显然,是不将华都统这位秦玄的长辈放在眼内。
不过他们也的确有资格,如果是任何一人,他们自然是有所忌惮华都统这位巅绝武王,以及黑岩城第二人。
可几位武王强者各自代表着武尊级势力,共同进退,自然无惧。
这让秦玄心里惊怒无比,尽管他修为远不如这些武王存在,但同样无惧,关键时刻,他直接祭出穆南山的执法殿主之令,就可命令斗塔强者。
尽管,他无法保证斗塔一方的两位武王长老是否一定会听从命令。
且这张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实在不愿意祭出。
只不过,现在基本上就是这种情况了。
至于那位死而复苏的段九幽,他可不指望这位老不死救自己,除非他遇到生死危机。
华都统冷冷地看着乾明王:“抱歉,秦玄乃是城主大人的子侄,也是我的子侄,我可不能任由外人如此欺凌秦玄。”
言外之意就是,秦玄乃是黑岩城主所看重的资质,真要动他,黑岩城主必然会出手。
乾明王冷笑道:“这里可是乾都。”
也是大乾皇族的地盘。
言语间,几乎是彻底针锋相对了。
就在这时,万器殿的大门轰然打开。
雷云殿主高大巍峨的身影大步走了出来,扫视着乾明王等人,沉声道:“诸位,可莫要忘记了秦玄还是我万器殿的荣誉长老,你们这样做是否太过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