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不知哪个地方的某处走廊中。
一名学院制服之上映刻着十字图案的光义工会精英成员正趴在地板上仔仔细细的查找有没有暗门机关一类的东西。
顿时只见这名学子猛的转头看向墙壁之上。
随后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一巴掌拍在那墙壁上,可与这名学子想象中的墙壁凹陷下去,然后打开一道暗门,最后自己走进暗门,便会看到如同炼狱一般的场景不同。
反而是这一巴掌拍下去屁事没发生。
这让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光义公会成员心中有些着急。
毕竟自家副会长德里奥可是说过。
「这么大的城堡,不可能没有一个人。」
「想必我们拯救的目标定是被关进了地下室或者是暗门之中。」
这名学子时刻铭记着自家副会长说过的每一句话。
压根就不会怀疑自家副会长说的对不对,甚至也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这个城堡之中别说暗门了,就连个地下室的门把手都没有?
“一定是我找的不够仔细。”
想到这,这个光义公会的成员便猛的再次趴在了地面上。
非常仔细的看着每一块地板砖。
直到这家伙仔仔细细观察地板慢悠悠的走到拐角时,这名光义公会的成员便看到了一只脚在自己面前。
视野顺着这只脚一路向上便是一个黑白相间毛发的狗头。
而且狗脖子上还有着一个项圈。
“噗!”
这名倒霉的光义公会成员还没有找到自家副会长所说的暗门或者地下室入口时。
便猛的撞到了自家会长的目标之一。
德帕斯一拳狠狠的将这个倒霉玩意给砸晕在地。
出手那叫一个快,准,狠。
光凭德帕斯那五阶的实力,对付这四阶的杂鱼,简直如同手到擒来。
而来到这里抓这小子的人也只有德帕斯一个。
至于为什么只有德帕斯一个。
那是因为伯克里斯觉得三个人一起找太慢。
所以干脆就三个人分头开始找了。
而这三个家伙又因为看过城堡建造的图纸,所以对城堡的地形那简直是了如指掌。
在这里面逛除了费点时间以外,那简直就如逛自己家一样。
而德帕斯便是跟随着气味来到这里撞见面前这被德帕斯一拳打晕在地的家伙的。
德帕斯看着这倒在自己面前的混蛋。
那是恨的后槽牙差点咬碎。
并且心中庆幸,还好这小子没有往城堡顶处走。
不然的话,德帕斯觉得自己十条命都不够屠夫砍的。
同一时间城堡中层的某个房间之中。
又是一个身上有十字图案的家伙趴在房间的角落之中,正....用手扣着墙皮?
隐约的有丝丝月光能照耀在这家伙撅起的大屁股之上。
就在这家伙抠墙皮抠的正起劲时。
突兀的一个声音便在这名倒霉蛋的身后响起。
“你好啊。”
伯克里斯刚走到这家伙身后,刚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蹲在房间角落之中在干什么好事。
但一走进便猛地看到这家伙居然在抠墙皮。
这是什么意思?
伯克里斯印象之中的光义公会成员虽说一个个脑袋缺了根筋,天天打着正义的旗号到处与他这种黑心资本家对着干。
可这群家伙好歹看着还算是个正常人。
可现在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半夜三更偷摸进来就为了找一个安静的房间抠墙皮?
“谁!”
这名抠墙皮的光义公会成员听见声音之后便猛地转头。
但还没有看到自己身后那人的面貌,便被一拳狠狠地砸在面门之上。
扑通一声。
又一个光义公会的成员下线了。
而这种情况也会陆陆续续的上演。
同一时间。
城堡大门口。
小丑将那些自认为是任务目标的破烂帐篷的骨灰扬了之后,便再次来到了城堡大门口当起了保安。
“嘻,嘻嘻哈哈?”
小丑疑惑的挠了挠头,觉得伯克里斯这小子的办事效率真的是太低了。
就连几个杂鱼都要花这么久的时间。
但小丑也只是纳闷片刻,便不再纳闷了。
小丑猛的转头向着城堡中望去。
有些疑惑,伯克里斯那三个家伙什么时候进去了。
至于小丑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现了伯克里斯这三个家伙进入城堡之中的?
那是因为伯克尼斯这三个家伙的脸上可都画着有小丑亲自定制的妆容。
那妆容可不是一般的妆容。
因为伯克里斯那三个家伙脸上的妆容可并不是小丑用颜料画的,而是小丑用自己的力量汇聚在这三个家伙脸上而形成的。
换句话说就是给这三个家伙脸上安了个雷达。
只要小丑想知道这三个家伙位置在哪儿,只要稍稍一感应,便可以很快的将其锁定。
片刻后小丑终于是用他那21%的智商思考出了这三个家伙不经过微尔同意就进入其中是不对的。
也不管这三家伙进去到底是要干嘛,哪怕伯克里斯三人为这庞大的城堡的建设工程出了不少力。
甚至还以亲自成为城堡建筑师之中的一员。
可小丑是何许人也?
21%的智商,你还想让他思考这么多前后因果?
不可能的,完全不可能。
在小丑看来,这城堡是自家主子的。
一条门口的看门犬不守大门就算了,还散离职守,这是打算干什么?
不就是打算造反吗!
片刻后,只见小丑不知从哪掏出了自己那专属的独轮车登着小独轮车便向着城堡之中飞驰而去。
“阿嚏!”
伯克里斯正捆着被自己打晕的那三个家伙时,便莫名的感觉到背后生寒。
“难道吸血鬼真的会感冒?”
伯克里斯疑惑的挠了挠头。
对自己感冒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还下意识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臂。
直到看到那迅速愈合的伤口后,伯克里斯便更加的纳闷了。
(没错呀,这治愈能力不是还在的吗?)
(难道并不是感冒,而是某种疾病?)
此刻的伯克里斯并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感冒,甚至也没得什么疾病。
单纯就是被自己的老大莫名的安上了一顶造反的帽子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