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姞偷录到了这些影像后,立刻起身回到了办公室。
而赵康给了幽幽一笔小费之后,也离开了酒吧。
这让幽幽心里很矛盾。
原以来,赵康会让她陪着过夜。没想到,最后却走人了。
不过,面对赵康这样的,幽幽宁可不赚这样的钱。
当马宇接收到了袁姞传来的影像资料后,打开一瞧,不由大吃一惊。
惊呼道:“这不是赵康吗?”
他在第一时间,将这段视频转发给了赵旭。
对赵旭说:“赵旭,原来赵康成了鬼医的徒弟,这人看起来心狠手辣,你可要小心。”
赵旭看过视频之后,不由紧皱起眉头。
没想到,赵康居然现身于杭城。
从视频来看,赵康的武功大有进步。
他师从“鬼医”,又继承了“邪医”的名号,这对赵家来讲,可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并且,视频上赵康好像得到了什么武林秘籍。
赵旭对马宇说:“马少,你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不过,你最好不要去招惹这个赵康。他的性情大变,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马宇“嗯!”了一声,说:“我也没想到邪医会是赵康。不过,他成了鬼医的徒弟,可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的确!不过,他毕竟是我赵氏族人,我得向我父亲他们请示一下。”
“应该的!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了。”
“好,随时联系!”
挂断电话后,赵旭匆匆来到了“赵家村!”。
房间里,赵啸天正教女儿赵念在背诗。
见父亲赵啸天终于和妹妹赵念和好了,赵旭心里由衷感到高兴。
对赵念说:“小念,你回房睡觉去吧!哥哥找爸爸有点事情。”
“好!哥哥晚安。”
“晚安!”
赵旭亲自将赵念送回了房间。
回到赵啸天的房间后,赵啸天瞧着赵旭问道:“小旭,有事吗?”
在赵啸天看来,如果赵旭没有急事的话,他不可能大半夜赶来赵家村。
“爸,我给你看一段视频。”
赵旭拿出了手机,将马宇传来的视频打了开来。
当赵啸天看到赵康出现在了视频里,并自称是“邪医!”之后,皱着眉头说:“没想到赵康变成了鬼医的徒弟。”
“爸!我们该如何对付赵康?那鬼医可是神榜高手,赵康的武功进步神速。他一心报复我们赵家,假以时日,定会成为我赵家的大患。”
赵啸天眉头紧皱,负着双手,在房间里踱着脚步。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主意。
最后停了下来,对赵旭说:“这样吧!明天我让你三叔,召开赵氏族人大会,共同来商讨这件事情。毕竟,他是你二叔的亲骨肉。如果他能回归赵家再好不过,如果要真的与我们赵氏族人为敌,那么此子绝对不能留。”
“我也是这个想法!”赵旭点了点头。
“那先这样吧!明天一早,你也来赵家村,参加族人的会议。”
“好!那我先回去了。”
赵旭离开“赵家村!”之后,回到家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他太了解赵康了。
赵康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一旦让他的武功成了气候,绝对会赵家构成巨大的威胁。
因为,赵康对赵家充满了恨意。会不择手段,来报复赵家。
杭城!
袁姞下班后,刚打开了车门,一个人迅速坐了进去。
“谁?”
袁姞蓦然一惊。
赵康冷笑着说:“袁经理,别紧张!是我。”
袁姞见是赵康,心里更是害怕极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又不懂什么武功。
刚要张口喊人,就被赵康一记掌刀,砍在后脖筋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随后,赵康开着袁姞的车,离开了“云畔酒吧!”。
当袁姞醒来的时候,见自己在一张松软的床上。自己赤/裸着身体,而赵康正在穿衣服。
一看这情景,袁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怒声对赵康喊道:“姓赵的,你毁了我的清白,我和你没完!”
赵康回转过头,对袁姞冷笑着说:“原本,我只想和你过上一夜,做个一夜夫妻。可我发现了你手机里的秘密!你这女人居然偷拍我,传给了你的老板。”
说完,身体一动,人出现在袁媴的面前。掐着袁姞的脖子,厉声质问道:“说,你的老板是谁?你偷拍我,倒底想做什么?”
“你......毁我清白,你个畜......牲!”
“啪!......”
赵康一耳光,将袁姞扇倒在床上。
随后,封住了袁姞身体的穴道,令其动弹不得。
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撬开袁姞的牙齿,塞进了她的嘴里。
袁姞目露惊恐之色,对赵康问道:“你喂我的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好东西!”赵康从衣兜里,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将一口烟雾,喷在袁姞的脸上,呛得她一阵猛烈咳嗽。
赵康盯着袁姞,冷声问道:“说,你的老板倒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得话,明天一早,这里就会多出一具女尸。只有我能救你!”
“呸!”袁姞怒声骂道:“你个畜牲,毁我清白,老天爷一定会代我收拾你的。”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和你通话的老板是谁。我有办法,会查到这个人的真实身份。而你嘛,就在这里等死吧!”
“哦,忘了告诉你。你的身体真迷人!在死之前,再享受一下那种滋味儿吧!哈哈哈哈......”
赵康拿走了袁姞的手机,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个女人偷拍自己,定然目的不纯。
赵康当然不会留袁姞的性命。
赵康离开后,袁姞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她心里一惊,知道赵康喂自己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身体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救命啊!”
“救命啊!......”
袁姞不住呼喊着。
可她不知道,这个房子是在小区的一处偏僻的位置。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半个小时后,症状愈发强烈,已经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是要死了吗?
袁姞一张俏脸,几近扭曲,露出绝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