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继续吧。”温暖屏蔽掉外面的声音。搂着顾辞寒吻了上去。
他俯身轻嗅温暖身上的香味,“宝宝,不许给儿子母乳喂养。”
“为什么呀?”她实在弄不明白。
“因为我没尝过。”
顾辞寒幽深的黑眸倒映出两团轮廓,正欲采撷芳泽。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和思绪。
“Fuck it!”受不了接二连三的催促,顾辞寒低咒一声,套好睡裤,黑着脸拉开房门。
这回不是夏川。
换成了谢特助,抱着哇哇大哭的顾濯熙,他脸色忧愁道,“顾总,小少爷饿了,保姆冲了奶粉也不肯喝。”
不肯喝?当初刚生下来最难养那会,顾辞寒照样泡奶粉喂着。
怎么现在见到妈妈变得闹腾起来了?
顾辞寒很难不怀疑,他狠狠瞪一眼儿子,没有表情道,“饿死拉倒。”
大不了他和老婆再生个女儿。
生个儿子本来就不爽,还和温暖长得一点都不像,越来越不顺眼。
男人不悦吩咐谢特助,冷冷低吼:“带回房间去,连个孽子都照顾不好,再来烦我一次,麓林别墅的保姆和育婴师全给开了。”
“砰——”
顾辞寒摔门。
瞧见床上躺着又香又甜的老婆,心情阴转晴。
温暖就穿着一条红色蕾丝小裤,是他最爱的款式,后面还有个毛茸茸的短尾巴。
“老公,刚刚是谁啊?我好像听见了小熙在哭。”
她到底是心疼儿子多一些的。
顾辞寒神情自然,嗓音清冷:“你听错了,谢特助说儿子喝习惯了奶粉,现在睡得很安稳。”
“噢,那就好。”紧凝的秀眉松开,温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那我们继续吧。”
顾辞寒回到床上,一把搂着老婆,让她坐在上面,伸手握住,“儿子不要,实在太浪费了。”
“是哦,那我去浴室排出来吧。”
温暖跟育婴师学过,涨的时候可以自行排出。
可腰上的大手扣得她动弹不得。
她与顾辞寒视线相接,察觉到有什么火花正在燃烧。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喑哑性感的嗓音:“既然儿子不要,就由我这个父亲代劳吧。”
顾大总裁一副热心肠的模样,简直道貌岸然。
甜甜蜜蜜的享受了一会,他夺走了儿子那份。
温暖脸色红润,挪开他毛茸茸的脑袋,没想到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比先前的还要响,还要急促。
她的长指穿过顾辞寒的发间,柔声提醒:“去开门,好像出了大事。”
“……”男人脸色阴沉至极,他就想抱着老婆腻一整晚,惹谁了?!
“叩叩叩!”
“我想掐死你儿子。”
顾辞寒不舍的松开嘴,松开温暖,翻身下床,步伐生风拉开房门。
“哥!我回来了!”
这次不是夏川,不是谢特助,不是孽子,轮到了顾辞枫。
“我怕你和嫂子担心我,刚出狱连晚晚都没找,跑来麓林别墅报喜。”
顾辞枫笑得如沐春风,领带上还别着那只浅金色领带夹。
只是他刚出狱,哥怎么一副恨不得他把牢底坐穿的表情?
瞧见顾辞寒的薄唇比以往潋滟,顾辞枫这才意识到,大晚上的,两夫妻夜游周公呢。
“你给我等着!”
顾辞寒阴测测下了警告,凶狠摔门,锁扣一震,被摔松动了。
连续被打断三次,他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尤其是顾辞枫!
他刚才差一点就与老婆灵魂碰撞了,臭小子跑来报喜?!
顾辞寒回到房间,没有第一时间找温暖重燃亲热之火,而是打电话给S市那边的首席保镖。
“让帝国大学组织校友联谊,给温晚找十个相亲对象。”
他倒要看看顾辞枫有没有时间再来报喜!
温暖从后抱住顾辞寒,担忧的问道,“老公,你还行不行?”
她怀疑顾大总裁被憋出内伤了,要不要看医生啊?
不料,她的一句关心,彻底点燃了顾辞寒的怒火!
温暖被压在房间的落地窗,男人扯下红色小裤后的短尾巴!
长指撩开那抹红绳,顾辞寒喉咙发出痛吼,“质疑我?看样子老婆该待在房间休养三天,好好反省了。”
该死的小丫头,居然问他行不行?今晚有她哭的!
整整一整夜,没有阻隔的感觉令两人无比悸动。
顾辞寒很凶,嘴里也不饶人,狂飙荤话,又逼着温暖承认:她只能是他的。
疯的时候,这男人拉她去酒柜旁边挑了一瓶红酒,玩了起来。
温暖的眼睛哭肿了,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也没办法走路活动。
别说下次,下辈子她都不敢问顾辞寒行不行了。
窗外下起了急风骤雨。
一楼餐厅。
顾辞寒神清气爽的坐在餐桌前用餐,心情特别好。
夏川去了非洲,谢特助扣了一年的工资,贷款打工。
至于顾辞枫,原本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接到电话后瞬间炸毛。
“你说什么?!”他毫无贵公子形象,握着手机在餐厅来回踱步:“我不是让你看紧温晚吗?她当我死了吗跑去联谊相亲?!”
“李特助,立刻备机。”
“枫少,暴雨天得缓缓啊,您这么着急要去哪?”
“缓缓?再缓一秒我头上多一顶绿帽,立刻备机飞回S市!”
顾辞枫火急火燎跑回帝国老家追妻火葬场。
这回温晚是跟他动真格了,估计哄不好了。
看见弟弟匆忙而去的背影,顾辞寒几乎好被报复的快感席卷。
一个个的没事惹他做什么?
麓林别墅清净了不少,雨声夹杂着钢琴声,最是惬意。
“接下来三天,按时送饭到楼上,伺候好夫人,她受伤了,起不来。”
顾辞寒语气夹着得意。
“夫人受伤了?需要上药么?”
单纯的小佣人们不明所以,以为温暖受的是皮外伤,敷敷药应该无碍。
“是需要上药,我亲自来。”
顾辞寒薄唇微勾,上楼回卧室,瞧见床上熟睡的小人儿,心生爱怜走前,亲了亲她的脸颊。
“老婆?还难受么?”
温暖哭了一夜,哭到失声,只能点头回应顾先生。
取来药膏,顾辞寒掀开被子替她上药,温暖委屈嘤咛一声。
他轻声低哄:“不会坏,乖宝别担心,我哪舍得让你受伤,最多躺三天就好了,嗯?”
他还真是仁慈啊,昨晚再挑衅多几句是不是要奖励她七天小长假?
温暖把脸埋在枕头痛苦咪呜。
她好酸,腰腿嘴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