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滴滴的想了,惹得某人骨子里的占有欲更甚了。
纪姌还想再说什么,剩余的话尽数淹没在了热吻之中。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在激烈中越来越少。
临近关键,虽说头脑晕乎,意乱情迷,却还是及时的抵住了他的胸膛,“措施!!”
不是安全期,稍有不慎极有可能就会迎来一个新生命。
纪姌还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所以还是小心为好。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正在心头上,突然听到这了这两个字,情欲满满的眸底闪过了一抹深邃。
“宝贝对不起,是老公疏忽了···”
瞿鹤川虽然想要孩子,却也尊重她的想法。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也听不少人说过,女人生孩子那可是鬼门关里走一遭。
多么的吓人可想而知。
他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就为了给他生个孩子,陷入那样的境地。
宁愿这辈子没孩子,也不能让她受苦遭罪。
滚烫的唇瓣从她耳边划过,带上丝丝电流,温柔道歉。
以他的脾气性格,纪姌一心以为他肯定会强势又霸道道:“怕什么,有了就生下来。”
事实上他非但没有,反而还轻声细语的跟她道歉,给她宽心。
“宝贝放心,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的···”
如此贴心,自然在她心底掀起了层层的涟漪。
再次低头亲吻她的同时,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计生用品······
虽说因为她突然打断有点小插曲,却也因为他贴心的态度没有丝毫的影响。
反而因为他的贴心,纠缠时越发的深情而热烈······
曼妙的身姿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着他···
自禁地给予回应。
恨不得把命给他的那种。
抵死纠缠,也不过于此!
······
几天没见,某人就跟疯了似的,横冲直撞。
纪姌虽有心缠绵,可也架不住他这般凶残,喉咙深处情不自禁的溢出几分压抑的低吟。
到最后,灵魂出窍一般,。
整个人湿哒哒,汗淋淋,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如何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记得这一晚上几乎都没有消停过。
一遍一遍,不眠不休。
她是又困又累,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某人却跟打了鸡血一般,浑身上下全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这也就是亏得就是她身体素质还算可以,这要换做一个身体素质不怎样的,怕是得死在这儿!
这一夜,浮浮沉沉,飘飘摇摇,天亮之后才终于得以消停。
她沉沉的睡了过去,心底还在臭骂他不是人。
至于某人,神清气爽,满脸红光,早早的起来亲自下厨给她做好吃的。
知道她昨天回来,他提前差走了家中的佣人,为的就是能够不被任何人打扰。
那家务活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才不舍得让她那双不沾阳春水的小嫩手做任何的家务活呢。
这不,哼着小曲唱着歌,肉眼可见的开心。
正雀跃着,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下来。
这一大早的,谁来了?
平时这里除了佣人压根不会有其他人出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知道他搬到这里来。
带着好奇,他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去开门。
透过可视门铃,看到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外的人,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这样要被打扰了吗?
这要换做别人,他肯定二话不说把人给赶走。
可站在门外人是他的母亲大人,即便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爽,也不可能不让她进门。
铁青着一张脸,深吸一口气,很是无奈的打开了门。
“妈!”从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并不是太欢迎。
不过对于任舒云来说,他欢不欢迎的不要紧,她也不是来看他的,她是来看宝贝儿媳妇的。
前些天听说出去玩了,昨天终于回来了,马不停蹄的带着好吃好喝过来看看。
所以进门之后,往里探头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宝贝儿媳妇的身影,立马急了。
“姌姌人呢?”
瞿鹤川:“···”
他这个当儿子的就在这儿站着,都没说问一句,进门就找纪姌,可真是亲身的。
“问你话呢,姌姌宝贝去哪儿啦?”
“不会是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被你给气跑了吧?”
“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敢惹我们姌姌生气,压根不用纪家人出马,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怒气冲冲的说着,瞪大的眼眸里满是警告。
瞿鹤川无奈叹息,“在您心目中,您儿子就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欺负我家姌姌就是不行!”
“我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干嘛要欺负她?”
任舒云神色微变,嘴角蠕动,刚想说:这还差不多!
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紧接着突然听到——
“要说欺负······”
邪魅一笑,故意停顿一下。
他这停顿不要紧,可把任舒云给惹急了。
“你小子还真敢?”挥起手臂就想抡他。
瞿鹤川又一笑,“您倒是听我把话说完,我口中的欺负,跟您理解的那个欺负,不是一回事······”
任舒云微微愣怔一下,顿时反应了过来。
身为过来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儿子口中所说的欺负具体指什么?
老脸一红,责骂一嗓子,“你小子可真是——”
挥起的手臂种种的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您这可属于家暴啊,我可以报警的。”他和母亲开玩笑。
“你报,现在就报,我恨得打死你。”
任舒云的嗓门有点高,瞿鹤川担心吵醒纪姌,立马冲母亲比了个‘嘘’的手势。
“姌姌还在睡觉呢,您小点儿声。”
任舒云心疼儿媳妇,没好气的瞪了臭小子一眼,噤声的同时,放轻脚步朝着客厅走了去。
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微微皱起了眉头。
“什么味道?”
瞿鹤川这才想起来灶台上煮着米粥,赶忙急吼吼的朝着出发跑了去。
任舒云紧随其后,跟了进去,瞧见早就煮沸溢的到处都是米粥,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
“这是你做的?”
瞿鹤川颇为骄傲,冲母亲扬了下眉梢。
紧接着却听到——
“什么黑暗料理,你就准备让我儿媳妇吃这个?”
纪姌睡的又沉又香,做梦都想不到婆婆亲自为她做早餐。
等她睡醒来,迷迷糊糊的下楼觅食,差点闹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