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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憧憬(1 / 1)


在寝室里午休,乐乐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小喆只是躺在床上不说话。我无聊的要命。迷迷糊糊的在电风扇的无聊至极的转动中睡过去了。在梦中,我梦见小喆和王文静牵着手整天在学校里逛,像对模范夫妻一样。可是他们的成绩并没有下降。这让我开始怀疑起那句话:爱情与智商是成反比的。看来也不完全正确。 是小喆将我叫醒的。我问他乐乐回来没有。他摇了摇头,神情恍惚。小喆为情所困,而我也不能帮他,心中满是自责,开始有点后悔对他说齐沫的话。我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叫小喆去上课。小喆说他不想去。让我替他请个假。我看他神情恍惚的样子,想想也好。让他拥有一个下午的独处时间来思考下现实的问题。我独自去上课。 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才想起忘了给唯诺和希茗带阿尔卑斯。但时间已经不容许我去买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往教室走。在教室门口,我又停了一下。站了几秒就进去了。走过王文静身边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了她一眼。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好像她也有点儿丧气的望着我的身后。以前小喆总是跟在我的后面进教室的。今天却突然没来了。我这才觉得这两个人不容易。摇摇头坐上了座位。 刚一坐下,唯诺就向我要糖。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唯诺一转身,生气了。我让希茗劝劝她,我又不是故意的。希茗对她说,没带就算了。少吃点也好啊!唯诺不搭理希茗,这俩死党关系怎么这么不铁啊?我写了一张纸条给唯诺:还是少吃点好啊。体重都快超标了。唯诺一看回过头来冲我喊,超标了,咋啦?眼睛里好像有泪。我听了心里有点儿堵。于是让希茗继续安慰她。 女人啊,你的另一个名字叫无理取闹! 我正烦着。突然有人叫我,“林睿。”我回过头,见是王文静。问她有什么事。她问我小喆怎么没来。我没敢说小喆因为暗恋她,现在正在爱情的十字路口徘徊不定呢。撒了个谎说,小喆有点儿不舒服。王文静一听,神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我看着她想如果她和小喆真能走到一起,倒也挺不错的。唉,难为他们了。 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是为什么偏偏撞上了高考呢?由此看来高考是个“爱情杀手”。这是继它拥有“智商杀手”后的第二个杀手级称号。王文静也神情恍惚的。这样的一对可人儿,都神情恍惚,怎么上好课、读好书啊?心中暗暗为他们担心。 王文静走后,希茗问我什么事。我把这些告诉她。希茗也为他们感慨。唯诺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应该是思维出现了故障吧!又随便和希茗感叹了几句,上课铃声就响起了。 想到小喆他们,一节课,我也神情恍惚的。脑子里全是神情恍惚的样子。我一直思索着该怎样去帮助他们,以至于老班在讲台上讲了“Kissonthedoor”,我都没弄懂是什么意思。 班主任这个老头教我们英语。上课时喜欢时不时的借助所讲的内容来管制一下我们的纪律。他真的是学以致用。记得听别人说过他的英语过八级了。我听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最简单的“What’syourname?”都记不起了。特郁闷!!!对于他,我打出的第一面旗帜是“Englishman”,“英国男人”。简称“英男”。其实我挺想叫他英雄的。都过花甲了,还这么的侃侃而谈,的确是英雄。我突然记起,英雄的英语是“Hero”。我有支笔就是英雄牌的。上面的商标“hero”写的龙飞凤舞。最后的“ro”写得有点像IQ。估计认准这个商标也是要IQ的。 快下课的时候,估计是我“有话就说”的性格占据了思想的上风。我决定告诉王文静一切。我握着“英雄”牌的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写下了几句话。没有写称呼,直接写。 “韩彬喆喜欢你很久了。他喜欢你。看你也挺紧张他的。你们干脆走到一起算了。这样也省的你们都整天神情恍惚的。都快高考了。说句实在话,今天我也被你们给传染的神情恍惚的了——林睿” 写完后,我就等着下课后给王文静。可下课后,又被唯诺和希茗缠着聊天,脱不开身。只得等。唯诺和希茗俩的确是个话儿精,聊起来没完没了的。谁也不会先有停下来的意思。但往往是希茗以一句“女子不与妇女争”来结束对话。唯诺丝毫不去理会希茗叫自己“妇女”。这样看来两人挺死党的。 学校排课喜欢搞“成双结对”。往往是两节课连着上。上完两节英语课,下课时,丝毫不记得第一节课时写给王文静的纸条,更别说给她了。这事儿被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下课上了趟厕所,回来后和唯诺、希茗继续聊着那些无聊的八卦新闻。这样的日子好像过得很幸福。 和唯诺、希茗互侃时总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现在老班将座位调整了一下。我、小喆、唯诺、希茗还有另外两人坐前后桌。而王文静也只是在边上的一组。中间只有一条过道而已。我们几个都是“话儿精”。到哪都不得安宁。现在这样一坐。我们几个说起话来是更加的不分时间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有话您就说”。并且聊起来就能甩句至理名言来。 最后一节课是阿呆的语文课。我们几个都是个顶个的“写作高手”。我以前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文学工作者。但一到这我就不敢再喊了。但乐乐那“先锋诗人”的号还喊着,不过他也就那号在挂着。 上阿呆的课,聊天对我们来说是肆无忌惮。因为阿呆对唯诺、希茗“宠爱”有加。他要挑我说话,我就会立马搬出他的得意门生说她们是我的话伴。因为阿呆对唯诺、希茗的宠爱,我们几个好像是目中无人一样。 我对唯诺、希茗说起了乐乐的生活两句诗:“生活啊,你就是一把火/燃料是孤独与寂寞。”唯诺真的是恃才傲物,不搭理我家乐乐的事。但希茗是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挥着拳头就要K唯诺。 刚刚把拳头扬起来,就听见阿呆说,林睿,你说一下,这个题目选什么。我哪知道他在讲什么。于是胡乱的蒙了个“C”。谁知竟然蒙对了。阿呆救了他的得意门生唯诺一次。我恨的咬牙切齿。 对于阿呆解救他的得意门生的行为,我给予了理解。 就在我理解阿呆行为的时候,希茗却突然说了句,林睿,你认识王一则吗?这下我懵了。希茗怎么会知道王一则呢?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认识王一则吗?我也问希茗。希茗点了点头。这下好了。我们的关系全连在一块了。我问希茗怎么认识王一则?希茗说王一则是她表哥。我点点头说,这样你也应该叫我哥了。但话又说回来,我怎么没听王一则讲起过在我们学校他还有一个表妹。不过我也没问过。希茗笑着不说话。这妮子真天真! 放学前片刻,我记起了写给王文静的纸条。就把它悄悄的递了过去。放学的铃声一响,我就往外走。 还没走出教室,就听见王文静喊我等等。我停下来。王文静走到我身边说,林睿,你告诉他说我答应了。看他的意思了。我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样的坦诚啊?脸都不红一下。实际上,王文静的脸的确没有红一下。 我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往寝室奔。我得赶紧向小喆传达他家“夫人”的旨意。这耽误了,我可负担不起。只有“奔走相告”了。 到寝室我没看到小喆,只有乐乐坐在那做练习。我问乐乐小喆在哪?乐乐说他上厕所去了。幸好他没说“如厕”,不然我肯定会郁闷的操刀砍了他。 刀,宿舍有把现成的。因为住的房间以前是保卫处的。上面挂着个保卫处的牌子。不管什么时候,学校搞突击检查什么的,都不会查我们这屋。那刀是我们用来切西瓜的。有点长,在学校眼里就是不能有的。更搞笑的是,好几次,有几个高一的新生跑我们这来找保安。都是只认牌子不认的。我们仨能当保安吗? 坐在寝室里等待着小喆如厕归来。我一心只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心急如焚啊!也弄不懂我为什么会这样的着急。这个世界真的很矛盾。又不是我的事。 小喆一回来,我马上拉住他说,小喆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消息?你这么兴奋。小喆一脸迷糊。 王文静答应做你女朋友了。现在看你的了。我舒了一口气,终于传达了他家“夫人”的旨意。感觉比一个奴才受到了主人的不杀之恩还爽。 什么?你再说一遍。小喆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左手掐了掐右手,疼的叫出了声,证明不是在做梦。谁说用左手打右手不疼?小喆同学就疼得叫起来了。 王—文—静—答—应—做—你—女—朋—友—了。我一个个字说。 小喆一听兴奋的往床上倒。随着他的倒下,我听见了一声闷响。小喆的头与墙亲密的KISS了一下。小样,还以为在家啊?不过也许可能他还在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估计这么猛烈的KISS,是梦也醒了。小喆躺在床上,捂着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见他这样。对乐乐说,哎呀,不好了。撞成傻子了,连喊疼都不会了。 乐乐说,没事。爱情是一剂止痛药。他兴奋着呢。 我也希望爱情是剂止痛药。可是小喆的表情实在是吓人。我问小喆,没事吧?用手轻轻拍他肩膀,他不说话。 小喆你没事吧?我的声音因为太着急而带上了悲伤的音调。我此时想抱起他往医院奔。可是脚却站不住。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喆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不会吧?这样一撞就挂了?我趴在小喆的腿上,眼泪再一次想汹涌而出。 小喆,你别吓我。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了。小喆却突然笑了出来。我一看气的要命。脸上还挂着泪说,你忽悠我。想吓死我吗?乐乐在一边笑的不可开交。我想不通为什么乐乐不担心小喆。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由事观之,于小乐,冷血者。” 林睿,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我们平时都互相说着“你去死吧”之类该遭天谴的话。可今天才更加体现了我们俩的兄弟情深。小喆感动的说。 我将眼角的泪拭去。小喆也笑了。我告诉他以后不能开这种玩笑了。然后三个人出去HAVESUPPER。我们三人走在夕阳中的校园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我踢起一颗小石子,看着它乐颠颠的往前跑。这就是我的憧憬。我知道生活仍然要进行。 晚自习的时候,我弥补了下午没买的阿尔卑斯。看着唯诺和希茗衔着根棒棒,挺欢畅的。 小喆坐到了王文静旁边的座位上和他的“夫人”风花雪月去了。 我和唯诺旁边的女孩很少说话。只是知道她叫张叶怡。大家都叫她叶子。坐在我和小喆这一排的是一个在唯诺和希茗眼里看起来很像郑中基的人。叫做叶文。 对于叶文,我是很讨厌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 没有小喆在旁边坐着。我就和希茗聊王一则。不过没聊几句,就发现希茗所了解的王一则和我所认识的王一则是有差距的。比如说,王一则花心追女孩子,可是希茗说是那些女孩追她表哥的。我对希茗说,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现在你表哥不在身边,我这个哥哥是会罩着你的。你要和我站到统一战线上来。 希茗毫不理会我的话,对我说,林睿,以后你就是单身光棍了。小喆比你幸福多了。这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我一听她这话,心里特堵。我对她说,希茗唱首歌给我听听吧。 希茗想了想唱了一首王菲的《红豆》。我忆起了王维的那首《红豆》诗: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一遍一遍的吟诵着这首诗。我突发奇想,如果我们还只是在高一呢。也许这故事就得改写了。可是到底怎么改呢?我也不知道。我是一个相信宿命的人。一切都是注定了的。我从不去思考什么叫做反抗。遇见不同的人,也许还是照样演出相同的情节。注定了的。谁又能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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