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真想要逃跑,双腿不断乱蹬,在封闻野脱衣服的间隙拼命的往前爬。
下一秒竟被抓着脚踝捞回
男人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回响,带着不加掩饰的警告,她却觉得声音遥远如在天边。
“姜雨真,我太纵容你了。”
“我应该把你锁起来,困在家中,这辈子出不去,也见不到其他男人。”
叶琰处理完鸭子后,就带人在餐厅的地下停车场等候。
停车场只有寥寥几辆车,更显空旷。
直到午夜十二点多,他才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电梯口朝停车场走来,男人穿半敞口衬衫,腰上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被宽大的西装外套包裹,单臂托起。
保镖们纷纷有眼色的坐回保镖车,不再多看一眼。
叶琰咽了一口口水,暗自感叹自己命苦,双目瞪直,自觉走到后座为封闻野打开车门。
怎么每次这种名场面他都能碰上,太尴尬了。
封闻野冷着脸抱人坐进车中时,叶琰不小心看到姜雨真垂落在外的手臂和脚踝,当即面红悱恻。
天。
细长的胳膊和脚踝都是吻痕,还有青紫的痕迹,让人猜想不断。
这也太猛了。
直到封闻野一记警示眼神扫来,他不敢多想,急忙关上后车门坐上副驾驶。
迈巴赫带着保镖车驶离停车场。
一路上,怀中的人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呢喃几句呓语,连梦里都是要逃离封闻野。
车中太静,不仅封闻野,叶琰和司机也听到了她的话。
两人尴尬的像木头,一动不敢动,恨不能钻到车底下。
封闻野烦躁的从盒子中掏出一根烟点燃,低哑的声音问,“查到了么?”
淡淡的烟味不多时便席卷了整个车中,不难闻,反而有种独特的香味。
叶琰想起刚才查到的信息,心底挣扎片刻,硬着头皮说,“查到了。”
“说。”
“那个男人是个鸭子,在哥州市金帝斯工作,目前看来——是夫人主动联系他的。”
手中香烟被拦腰掐断,封闻野音调中夹杂了狠,“什么?”
叶琰心一横,把剩下查到的信息继续说,“的确如此,两天前一个陌生号码打电话给夫人,号主就是他。后来夫人不知说了什么,他又在今夜傍晚给夫人发了一条地址,通话内容正在修复,但需要一段时间。”
“至于夫人说的今夜是来和温先生谈合同,餐厅的监控中显示温先生从没出现过,自始至终只有那个男人和夫人进入过包房。”
这番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夫人真的...宁愿找鸭子也不找先生。
太炸裂了,太炸裂了,先生竟然比不过一个鸭子。
窗外夜景忽明忽暗,封闻野猛抽一口烟,后轻吐一口烟圈。
他垂眸看着趴在怀中的人。
“这么快就厌恶我了。”
他低语。
如果不是他今晚忽然来找她,她是不是和那鸭子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他以为她的爱是稀有的,没想到竟如此廉价。
他注视了她片刻,轻声对叶琰道,“停车,你们下车。”
姜雨真睡的半梦半醒,恍然听到封闻野让人离开,声音离她很近。
紧接着,她被放平,身上的衣服被拿走,昏迷前,
叶琰被封闻野支开,乘坐保镖车离开之前,看着不远处不断晃动的迈巴赫,脸色通红,幸好在暗夜中不甚明显。
真是...太猛了,他自愧不如。
从进入餐厅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了,先生还真是...有活力。
一行车队离开,只留下绝版迈巴赫独自隐匿在空旷无人的巷子里,不断摆动。
姜雨真嗓子已经嘶哑,思绪在清醒与沉迷之间徘徊。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重量挪开,她被盖上外套抱进副驾驶,动一下都痛哼。
接着,封闻野坐在驾驶座。
他单手撑着车窗点燃一根烟,见她醒了,侧过脸用冰冷的声音问,“还敢不要我么?”
姜雨真张嘴,声音哑的说不出话,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绝望的转过脸去。
这个动作再次惹怒了男人。
他强制的将她的脸扳过来,再次深吻后警告似的道,“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她闭上眼,不再看他。
他将她抗拒的样子收入眼中,心底密密麻麻的疼,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失了,可却不知如何挽回,只得烦躁的开车。
一路上,车速快的惊人,一闪而过甚至车身只剩残影。
回到盛世豪庭已经是夜里两点。
佣人们多半已经休息,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都在后院忙,庭院空无一人,静的能听到初夏独有的微弱风声。
封闻野将车停在前庭后将人抱到二楼主卧,放在床上。
姜雨真又醒了,一夜几回,她像个重度失眠患者,醒了又睡,睡了再醒。
身上太疼了,动一下都牵出一行泪。
她眼睁睁的看着封闻野俯视着他,冷硬的五官看不出情绪,点燃烟后放在嘴里叼着,一下一下将扣一半的衬衫解开,露出满是抓痕的后背和右臂已经痊愈差不多的伤口。
再次压在她的身上。
她疯了似的想要逃离,四肢是爬着,身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不要不要,疼,不要不要不要...”
她会死的,太疼了,她真的会死。
他就那么冷眼看着她爬到床头,再长臂一伸,握住她纤细的小腿,强势的拉回来盘在腰间,和他面对面。
“不要什么?”
她哭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别做了,你这个禽/兽,放我走...”
她很少这样骂人,从没想过这个词汇用在封闻野身上,可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他一晚上都带着惩罚意味,粗暴的不像话,像刻意让她记住似的,没有第一次的温柔,反而她生不如死。
昏过去又疼醒。
男人只沉默的看着她,吐出的烟圈喷洒在她的脸上,“长记性了么?”
她不知道长记性是什么意思,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把责任过错加在她身上。
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对待她也像对待宠物,喜欢了才温柔对待,不喜欢就惩罚。
“我没错,我没错,是你不相信我。”
她疼的直不起腰,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颤声辩驳。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我怎么信你,监控中,只有你和那个鸭子进入过包房。”
“告诉我,他碰你哪?”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这些带着羞辱意味的词像巴掌一样打在她的脸上。
她挂着泪水的脸怔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细瘦的身体再次被放倒在床上,身上仅有的西装被丢在地毯上。
“既然不长记性,我就c到你长记性。”
烟被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衬衫与西裤褪下,和西装杂乱的交叠在一起。
窗外,夜风掠过树木与花丛,将沁人心脾的香味带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