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万三千的话,楚星河心中石头落了地,他还真怕万三千不赌,对着洪林用力的点点头。
看着楚星河的样子,洪林悬着的心才放下,心中暗想:“稳了,白嫖一件宝物。”
李崇本来应该是事情的主角,但是因为有了赌注的关系,现在倒像是配角一样。很多有人都在为楚星河加油,他们就爱看以下克上的事情。
“李崇放水,平分千年太岁。”有人这样大喊,这让万三千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他看向李崇,又觉得不会,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真的放水,自己肯定也能看出来,到那时,丢脸的就是万宝阁和李家,自己肯定也不用交出“千年太岁”的。
想到这,万三千心情舒畅了不少,对“雷鸣刀”倒是势在必得。
“小子,你不是我对手,还是早点认输吧。”李崇自信地说着,完全不把楚星河看在眼里。
“是不是对手,打过才知道,我是不会放弃的。”做戏做全套,楚星河还在维持这色厉内荏的样子。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了别人了。”说话间,李崇已经发出了攻击。
“火雀舞”
李崇运转灵气,一只只燃烧着火焰的麻雀,极速飞向不远处的楚星河。楚星河没有托大,运转身法,横掠出十米,躲开了这次攻击。
火雀掉转,继续向着楚星河飞射而来。
楚星河还是相同的应对方法,在火雀临近时,快速躲避。
“这样你可赢不了,会被我拖死的。”李崇微笑的说道。
楚星河没有说话,像是认同了李崇的说法,脚尖点地,向着李崇冲了过去。李崇指挥着火雀在楚星河身后袭来。
楚星河没有躲开,而是忽然加快速度。甩开了火雀的攻击,距离李崇更近一步。
“天真,你近不了我的身。”
说话间李崇与楚星河之间的地面,突兀的升起无数土刺,限制着楚星河的前进。
楚星河身子一侧,躲过一根在脚下袭来的土刺,终于将速度降了下来,但这还没结束。
一根根土刺没有止境的在楚星河脚下冒出来,楚星河侧身,旋转,前跳,快速的全部躲过去。
看台上的人都看着楚星河的表现,万三千心情大好,这正是炼气修士对炼体者应该有的压制。
可要论心情最好的人却是杜飞,之见他眉飞色舞,对这旁边的苏荷知道:“那小子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一只被戏耍,我就说他实力不行,偏偏要下去送死。”
苏荷本来没觉得杜飞多讨厌,现在却对他烦的不行:“你是哪头的?这么希望万宝阁输吗?”
洪林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杜良,淡淡开口说道:“杜阴山人不怎么样,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就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杜飞也听出洪林的阴阳怪气,当着这些人的面被挖苦,觉得相当没面子。
“什么意思?苏小姐刚才已经说了,你自己去想吧。”洪林不再看杜良,继续观看场上的变化。
杜良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语不合时宜,马上对苏荷解释道:“小姐,我不是希望万宝阁输,只是单纯的看那小子不顺眼。”
苏荷没有理杜良,依旧默默地看着比赛。
杜良自己闹了个没趣,也不再说话,转头看向楚星河,眼神阴郁,心中暗恨:“小子,赶紧死吧,别让我费事。”
场上的比赛仍然在继续,因为有了赌注的关系,大家对比赛更加关注,有的在为万宝阁不值,有的则是觉得万宝阁有希望赢,因为,没人会打没准备之仗。呐喊声比每一场都响亮。
楚星河现在不但要注意脚下,头顶的火雀也参与到了进攻之中,这下楚星河的躲闪空间又被压缩了。只要被攻击到一次,打乱他的节奏,后面的的攻击就会连绵不断的跟上。
“还在坚持吗?”李崇一直掌控着局面,对赢得胜利十分自信。“我可要加快攻击了。小子你认输的话,我会饶你一命的。”
说着楚星河左右突然升起两面土黄色的墙壁,在墙壁上刺出密密麻麻的土枪,刺向楚星河左右两侧。
“土枪之壁”
这一变化来的突兀,不了解李崇的人,很可能会败在这一招之下。
“好…..”那些支持李崇的人刚叫出声,就发现楚星河已经飞身跳出了“土枪之壁”的攻击范围,甚至又于李崇拉近了距离。
按道理来说,此时李崇应该后退拉开距离,但是他没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对楚星河并没有表面上的掉以轻心。看到楚星河跳出攻击范围,一点没有意外。
楚星河的身法他已经观察了一会,是个很高明的战斗身法,速度相当快,想破掉这样的速度,唯一的方法就是将他逼到空中,让楚星河无处借力,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可以说楚星河逃出来也在他的计算之内。
计算好楚星河的落点,李崇从容不迫的双手联动,两团灵气落地之后,化作四面光滑的土黄色墙壁,就像一个牢笼,等着楚星河自己跳进去。
楚星河身后的火雀,紧随其后,追着楚星河的背影而来。只等楚星河落入牢笼,火雀就可以进去攻击了。
楚星河身体飞在高空,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众人都是修真高手,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楚星河的落脚点。正中土牢中心。
“完了。”
“瓮中捉鳖”
“哈哈,我就知道这小子不肯定输。”
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万三千满脸兴奋,雷鸣刀就要到手了!杜良更是激动,要不是担心身边的苏荷,他恨不得现在就用力鼓掌。一张脸已经扭曲了。而洪林呢,现在脸色也并不好看,这个局面之下,除非楚星河会飞,不然就只能掉进土牢之中,难道真的就败了吗?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星河用力转身,面对着飞来的火雀,用力一拳打出。
“开”,一声大喝,楚星河的拳头打中火雀,这是要借助惯性想躲过土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