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乔念听的云里雾里,“方总说的话我能听懂,怎么连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呢?”
大写三个问号的人不止是乔念,就连所有观众,包括看直播的人都不明白。
这悄咪咪的又砸下了什么惊天大瓜?
坐不住的网友们开始“啪啪啪”地敲击键盘,整合盛昔集团总裁说的话。
比赛大厅开始散场,观众都没有离席的意思,每个人都有些懵。
卿禾拉着晕乎乎的乔念率先离开,乔念边走边不死心地追问。
“到底怎么回事啊?杨心映家里的公司垮了吗?”
“嗯。”
终于得到回应,周围的人竖起耳朵跟在她们后面。
“杨心映家里的企业也不小啊,怎么两个月时间说没就没了?”
卿禾老实回,“具体怎么垮的我也不知道。”
乔念明显不信,卿禾举手发誓,“我真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想要出手整顿一下杨心映时,发现已经有人开始了,所以我就没有插手。”
乔念问,“你老实交代,陆时是不是什么隐藏的大佬?扮猪吃虎?”
“没有吧。”
卿禾心虚摸摸鼻子,“他不是什么隐藏大佬,家世就是那样普普通通。”
“那怎么会把杨氏搞垮?不科学啊。”
“呃……”卿禾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只能点点乔念的脑袋,“这儿,靠这里知道吗?”
“还有就是,陆时没有依靠过我,盛昔代言那事是我瞒着他私下背后操作的,我只知道他现在是M公司的高级理财顾问,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乔念还是不信,还是一副审问的模样看着她。
卿禾只好说:“我还知道他的资产现在有七位数了,好像投资了一个搞智能科技的企业。”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他在搞游戏研发。”
“还有吗?”
“还有……”
卿禾感觉后面怎么越来越拥挤,回头一看,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在偷听她们讲话。
她就说,那么多人出场,她们身边怎么都不挤,就算是vip通道也不至于那么冷清。
敢情是这些人都在窃听机密呐。
不过……她就是故意说出来给这些人听的。
吃软饭的凤凰男?
她倒是想给陆时吃软饭,奈何陆时不愿意。
她的陆时这么努力,怎么可以被大家这么诋毁,其他事情都解决了,那凤凰男的标签当然也得给他摘下来。
计划得逞,她拉着乔念快速上了车。
S战队那边还有很多记者采访,晚上有庆功宴,她们就不去凑热闹了。
乔念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赖着跟她回了家。
晚上。
快十一点了,卿禾跟乔念陪着小词。
小孩子的睡眠来得太快,熬不住先睡着了。
陆时还没有回来,请的保姆又恰巧因为家里有事需要回家一个星期,她们又不能放小词一个人在家。
卿禾忍不住给陆时发了一条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回复她的信息。
十一点多乔念都等困了。
卿禾拍拍打哈欠的乔念,小声说:“要不你先上去睡觉,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没事,我和你一起。”
卿禾无奈,拨通了陆时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小执,陆时怎么回事?”
半夜起来营业的小执也打着哈欠回,“已经回来了啊,宿主。”
“陆时的手机没电啦。”
“好吧。”
刚说完,门口传来按密码的声音,卿禾走到大门边,打开电子视频。
门口是陆时搀扶着季北淮。
陆时按了一半的密码,季北淮往下滑,陆时不得不两只手一起扶住。
卿禾将门打开,靠在门上的醉鬼季北淮差点倒下去,她赶紧后退两步。
“小心点。”
陆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季北淮拉住。
“知知,是陆时回来了吗?”
屋子里的乔念听到动静起身,看到季北淮的身影时石化了两秒。
陆时吃力说:“进去再说。”
季北淮被丢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怎么喝成这样啊?”
“呕~呕—— ”
哗啦一大堆呕吐物吐出来,客厅的味一下子变得难闻。
乔念皱着眉头看着季北淮。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陆时揉了揉她的脑袋,卿禾闻到酒味。
“你也喝酒了?”
“我只喝了一点,现在还清醒。”
陆时是真的只喝了一点,但是他基本不碰酒,喝了一点已经难受到不行。
现在也只是强忍着。
“这里我来吧。”从他们进来就没有出声的乔念突然说。
“不用……”
“我来!”
乔念强势打断陆时的话,抽出茶几上的纸巾给季北淮擦嘴。
“有多余的毛巾吗?”
“洗手间的储物柜里有。”
“好。”
乔念用毛巾把季北淮嘴边和手上的污秽物清理干净,而后把地面的狼藉也收拾干净。
全程没说一句话。
除了起初季北淮呕吐时皱了皱眉之外,收拾呕吐物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卿禾拉了拉陆时的手,“回屋休息。”
两人进入卧室,客厅只剩下忙碌的乔念和躺着似乎没有意识的季北淮。
季北淮呕吐之后整个人舒服了很多,虽然没有了力气,脑子也有些痛之外,但人至少清醒了。
乔念把地板收拾干净,季北淮胃里一阵翻滚,又忍不住要呕吐。
实在是受不了,侧身又吐出来。
把乔念弄干净的地又弄脏。
他想说对不起,可是嘴巴里的味太恶心,开不了口。
乔念从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给他,拿过垃圾桶给季北淮。
季北淮漱了漱口,又抱着垃圾桶狂呕。
“很难受吗?”
很难受,但是有个地方更难受。
嘴巴的味冲洗干净,乔念又要收拾底下的脏污。
季北淮拉住乔念的手,语气微怒,“不嫌脏吗?”
乔念面无表情回,“这是欠你的,现在只是还给你而已。”
季北淮想起在洗手间跟乔念说的话……
「你当初强吻了我,还觉得自己委屈,喝了那么多酒最后往我身上吐,我真的忘不了那么恶心的时候。」
“对不起,那时候说的话都是无心,你也知道我的嘴……”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