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一声干呕让整个餐桌上的气氛静了好几秒……
卿禾:……要不要这么夸张?
唐泽在林木的带领下进入洗手间,抱着马桶呕吐…
这什么后劲?他实在是忍不住!
林木在背后给唐泽顺着气,喃喃道:“泽少爷真勇,竟然还敢咽下去,您这胃还行吗?”
唐泽呕吐了一番,难受的很,有气无力地抓着林木的衣服,“她是下毒了吗?”
“差不多。”林木干笑两声,低头悄悄说:“我吃了直接拉了两天肚子,直接拉虚了。”
唐泽一阵发晕,别人的菜也就难吃,她的菜是既难吃又要命!
“就…就这么难吃?”
卿禾不信,她夹过自己做的菜,席衡眼疾手快的阻止,“你就别吃了。”
卿禾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默默放下手里的筷子,让陈婶把她做的两道菜撤下去。
席衡心里松了一口气,把卿禾放在战争年代,只需要做一顿饭就能让敌军全军覆没。
明明都是一样的食材,怎么她就能做的如此“出色”?
他很不理解的亲眼看过她下厨,步骤都没错,菜也都是新鲜蔬菜,酱料也没有过期,怎么做出来的味道就这么要命?
至今他都没有找到原因,厨房是卿禾的禁地!
唐泽一脸生无可恋从洗手间出来。
席衡问,“要不要叫医生?”
唐泽挥挥手,又喝了一杯水下肚,眼睛看到那一桌子的菜整个人都难受。
“有这么夸张吗?”卿禾眨巴着眼睛问席衡。
“咳~”席衡避而不答。
唐泽见桌上少了两道菜,也不再多问,继续吃饭,只想把嘴巴里的味道冲散些。
一顿饭下来几人相对无言,卿禾非常挫败,再也不敢说她什么都一学就会了。
席衡安慰,“不用皱着一张脸,不会做饭又不是什么坏事。”
卿禾蹭进席衡怀里,委屈出声,“我有很认真的学。”
席衡轻笑,“我知道。”
…
席衡温声细语的安慰着卿禾,眼里的温柔都快要挤出来,看得唐泽牙疼。
等卿禾回房,唐泽开口诉苦,“我才是受害者。”
“她也是想体现身为嫂子的诚意。”
唐泽:……算了,席衡的满心满眼只有卿禾,跟这费什么劲。
“今晚住这,还是回去?”
唐泽直言,“回去,看你们两人恩爱的快齁死了。”
席衡也不恼,两人都不是多话的性子,再确认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后唐泽离开了。
离开前唐泽要求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卿禾跨进厨房半步,提议给卿禾装一个厨房门禁。
听得林木憋笑到身体抽筋,席衡考虑了一下竟然应下。
还夸赞,“你这个提议不错。”
*
卿禾早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身体被一道力量拉入温热的怀里。
她闻到熟悉的味道困意更甚。
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脖子湿湿的触感非常酥麻。
一只灼热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腰间,被摸过的地方尤其滚烫。
她轻轻睁开眼睛,一头柔软的短发在他锁骨上方,身体被困在席衡的怀里。
异样的感觉席遍全身,她忍不住轻呢,“席衡…”
“醒了?”
席衡抬头,双手手肘撑在两侧,右手抚上她的嘴唇。
“今晚可以吗?”
磁性柔软的嗓音充满诱惑,卿禾没有回答,双手抱住席衡的脖子仰起头吻上男人的唇瓣。
缠绵悱恻的吻湿润又缱绻,卧室的温度逐渐上升,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甜蜜气息。
“席衡…”
“卿卿,换个称呼好吗?”
卿禾大脑条件反射的唤道:“夫君…”
一句夫君让席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再唤一声。”
卿禾咬唇不愿意再开口,原本已经结束的男人怎么又……
直到半夜,席衡还在她耳边低语:“卿卿,最后一次好不好?”
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
*
第二天醒来除了有些腿软之外其他还好,身边的位置席衡已经不在,她坐起身,身上的睡衣换了一件,刚掀开被子席衡就推门进来。
他来到床边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泡个澡再下去吃中饭。”
“好。”卿禾懒懒地靠在席衡身上,任由他帮忙。
肌肤之亲都已经有了她也不再扭捏。
浴缸里面早已放着温热的热水,一直在恒温状态,席衡抱着她轻轻放进浴缸。
浴缸很大,半磕着眼的卿禾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席衡站在浴缸边言笑晏晏的看着她。
卿禾伸出手,手伸到一半骤然顿住,懒洋洋的神情一下子清醒过来。
“哗啦”一声半坐起来,席衡的眼眸深邃一分,他蹲下和卿禾视线平行。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
现在谁还管诱不诱人,她只想知道席衡的腿是怎么回事?
“你的腿好了?”
席衡眼眸含笑,“可以站一会,还没有完全恢复。”
卿禾惊喜地抱住席衡,闷闷道:“你怎么不告诉我,瞒的这么紧。”
“怕最后好不了带给你失望。”
卿禾:“是不是当初冷落我出国就是去治疗了?”
席衡眼帘微垂,“嗯。”
卿禾紧紧抱着他不动,“是不是很痛?那段时间那么难过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知道的话就不会跟你怄气了。”
他轻拍着卿禾的背,“怕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就没有告诉你。”
“真傻。”卿禾的声音带着哽咽,“以后我陪着你。”
她放开席衡,担忧道:“你的腿刚恢复不要一直蹲着。”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卿禾弄湿了,席衡索性把衣服脱下,“我陪你泡一会。”
一向不害羞的卿禾此刻也有了一丝窘迫,忙松开席衡,身体滑入水下。
“不用,我自己泡一会就好。”
卿禾的拒绝已经晚了,双腿恢复的男人动作很快,长腿已经跨入浴缸,水满的溢出一部分。
她又想到昨晚席衡无理的要求不禁有些气闷。
“你的腿都好了,昨晚干嘛还要我主动……”
她的话戛止,席衡的眼尾已经泛红,这是危险的征兆。
席衡伸出手臂把她圈进自己怀里,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耀着的星辰。
“我喜欢。”
又来?
她还没来得及的开口拒绝,温热的唇瓣已经覆盖上来,把她的话又堵回肚子里。
不一会儿浴室里又传来美妙的旋律。
…
这几日卿禾除了吃饭下楼,其余时间都是陪着席衡做复健。
最痛苦的复健时期是他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回国后也有偷偷训练,现在的他可以站起来走动一小会,不能走快。
席衡只在房间不坐轮椅,去其余地方还是靠轮椅行走,问他就是说要把腿上的体力留给她。
卿禾:真是谢谢你这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