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教有俞潜龙和孙敬廷两人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还是回东洲看看小师姐黄莺吧,随即驾大鹏鸟在北洲武道广场停下来。
喊上一个大乘教代表处的人,帮他驾大鹏鸟,两个时辰到了蓬莱港。
来到去东洲的传送阵,出示了阵道师职位证书,没多久传送启动,玉泉离开了北洲。
这才多久,又再次回到东洲,颇感世事沧桑,也不知道黄莺听说了她母亲,会作何感想?哎!先去了再说吧。
走出港口,本可以施展神魂散功前去,因功力又有所长进,估计比以前会更快些。算了,大白天的,还是乘大鹏鸟吧。
来到远途营运站,买了票,半炷香后乘大鹏鸟飞向瀛花学院,一个时辰后,玉泉来到了学院门口。
见四周也没多大变化,信步进了学院大门,直接拐向芊蕙掌门的教学处,敲门半天也没人开门,嗯?怎么还有封条?
玉泉这才发现,芊惠掌门的教学处给学院封了,那黄莺呢?
到了黄莺的居住别苑,也是大门紧锁,玉泉只好来到柳梦雅的住处,敲门后,见是柳梦雅出来开门。
“玉泉?”柳梦雅惊呼道。
“柳师妹,别来无恙?”玉泉笑嘻嘻道。
“无恙你个头啊,黄莺的事你知道了?”柳梦雅似是埋怨,又似是庆幸。
玉泉正是为此事而来,急忙问道:“黄莺怎么了?”
“得罪了祁院长,当然没有好下场了!”柳梦雅悻悻地说道。
“什么得罪了祁院长?祁院长就是瀛花学院的正院长吧?”玉泉紧接着问。
“听说当初黄莺的爷爷,曾联合欧阳副院长针对祁院长,这次被祁院长一举拿下,连黄莺的师父也被连累。”柳梦雅压低了声音说道。
“现在黄莺在哪?”玉泉焦急地问。
“噢,你可不要冒险哦!听说祁院长可是劫境的存在,可不是你能仰望其项背的!”柳梦雅说着眼皮一翻。
见她那略显刻薄的样子,玉泉真想给一巴掌,不过心里知道可不能打,这小心眼要是动了一指头,那还不记恨一辈子?
玉泉忍了忍,耐心地问道:“柳师妹,祁院长总不能公报私仇吧?难不成这学院里还设有地牢?”
“你怎么知道学院里有地牢的?我还是听我爷爷说起过。黄莺她们八成就给押在地牢里。”柳梦雅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
玉泉知道再问柳梦雅也问不出什么,就借故走出了她的房间。
来到学院的总务办公区,玉泉施展神识逐间扫视,地上的建筑都查看了,没有她们的身影。
接着查看各个建筑的地下层,发现一处模糊不清,玉泉立马飞身过去,打开了两道暗锁,才来到阴暗的地下层。
玉泉神识扫视,才看清了这里有将近十间牢房,有的还是水牢。嗯?这不是黄莺的爷爷吗?给铁链穿了锁骨押在水牢里。
先不管他,找到黄莺再讲。扫视了一圈,黄莺的师父已看到了,全身的衣服凌乱不堪,黄莺呢?
原来黄莺绻在一处角落里,不仔细看还看不到她。玉泉首先来到黄莺的牢房,一掌劈开了牢门,立刻警铃大作。
“是谁?”黄莺一惊跳了起来。
看到黄莺头发凌乱的样子,玉泉一时酸楚上涌,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别怕,是我!”
黄莺一听是玉泉过来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胆子不小,竟敢跑到这里来抢人!”这时一灰白头发的老者,正立在黄莺的牢门口。
“不是来抢人,是来要人。”玉泉淡淡地说道。
黄莺一看来人,立马心里凉了半截,“玉泉你赶紧跑,不用管我!”
“哪里跑?既然来了就一起留下吧!”说着一把抓向玉泉。
玉泉早已看出对方为劫境中期,在劈开黄莺的牢门时,就调出八卦炉以隐阵隐身,悬浮于牢门通道之上。
在灰发老者出手前,已操控八卦炉以困阵锁定,结果老者的手刚伸出一半,就受到了一记神识波冲击,紧接着头顶被莫名其妙地一击,当场一口鲜血。
毕竟是沙场老手,发现不对,一转身倏然而去,玉泉也是哀叹这八卦炉的困阵,遇到强者还是弱了点,远不如自己的布阵。
算了,对付高手,能让他受伤而逃,也算是功不可没了。
黄莺从刚才的惊吓中,这才缓过神来,“快救救我师父!”
“好!”玉泉取出一件衣服给黄莺穿上。
来到黄莺的师父芊惠掌门的牢门前,玉泉又是一掌,眼前的芊惠掌门,不单是衣服凌乱不堪,空洞的眼神让玉泉看了也难过不已。
不同于黄莺,芊惠掌门手脚有四条锁链,玉泉一一为其打开,黄莺上前抱着她哭着喊着叫着师父。
玉泉听黄莺说,祁院长为了逼迫芊惠掌门招供,强暴了她。
几人一起来到了黄莺的爷爷的牢门前,玉泉想起他曾经的态度,要不是黄莺,真的懒得救他。看他被押在水牢中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帮他打开了锁链,也懒得开口跟他讲话。
黄老爷子一看,是他曾看不上眼的玉泉来救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就继续装作要死不活的,不再说话。
几人刚来到地牢出口,突然烟雾弥漫,黄莺惊叫道:“怎么回事?”
“哈哈哈!你小子够有本事的,竟敢来英雄救美!刚才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不会以为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人给救走了吧!”灰发老者虽已受伤,仍然洋洋得意地说道。
嗯?竟然是一级阵道?不是说东洲没有八级以上的阵法师吗?玉泉心下道。
要不是在西洲升级成了一级阵道师,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两个呼吸,玉泉一掌击出,大阵轰然崩塌,随着神识波纹的释放,迅疾冲出门去,操控着八卦炉再次锁住了灰发老者。
可能第一次是抱着黄莺,有些分心了,这次牢牢地锁住,几次对准灰发老者攻击,已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毕竟刚才已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