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多亏提醒,昨天就是为了填饱肚子找到你们,也没有多问。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青,这是我弟沈城,还没问起两位大哥的姓名。”沈青没急着回答。
“这是我堂哥赵廷贵,我叫赵廷柱。”每次出来接迎的赵廷柱,一边介绍,一边招呼两人先坐下来。
“不瞒你们说,他们没有追到我们,晚上却埋伏堵住了我们。几个人又突然发了疯似的相互砍杀,最后全部残死在林中。”沈青既没有说出全部实情,倒也没有虚言。
“这就奇了!不过往后几天,两位老弟更要多加注意,此事应该不会就这么善了。”赵廷贵面露疑色。
“先不说这些,来,喝酒。”赵廷柱端起酒杯招呼道。
考虑到沈青两人的处境,船上两人也没有坚持让两人多喝,很快便收杯吃饭。
看天色已晚,沈青沈城谢过两位,掏出两吊钱放在桌上起身便走。
赵廷柱哪里肯收钱,“你们这是不把我们当兄弟?”说着便要把钱退回去。
“既然认了两位大哥,钱要收下,不然以后就不好再来了。”赵廷柱见沈青这么说,只好把钱收下。
沈青沈城下了船,骑马向北兜了一圈才返回林中,远远看见两只信鸽飞扑过来。
“雁雄、雁雌快过来!”沈青沈城说不出的激动。
从信鸽腿上取下俞英的传书,沈青与沈城一同展开,传书如下:
承明、承镜:
信收到,事已知悉。待事情处理妥当,火速赶来,有事相商!
鹰
收到俞英的来信,兄弟俩商量后决定马上离开,前往青河渡口。考虑到信鸽直线过去会快一些,还是让信鸽带信先走。
二人背上包袱,跨上马直奔通贯河上游的西桥。晚上骑马一路奔袭,路上没有遇到行人车马。
快到西桥时,放慢了速度,见桥上没有了盘查,打马急速前行。亥时过了小半时辰,此时圆月东升,把整个河岸照得通明,远远就看到俞英的草屋了。及至近前,已看到门前的鸽子,知道俞伯已收到传信。
下马后拴好,两人直奔草屋,见院门虚掩着,直接推门进去,在院中喊到:“俞伯,我们来了!”
俞英听到喊声,从屋里出来,“这么快,赶紧进来。”
沈青两人把得了两匹马的事说了,俞英沉吟良久,说道:“待这边事情说定后,你们还是要回到那里,既然有幻阵护持,那才是你们的庇护所。”
“这次喊你们来,就是把你们的亲事定了,其实你们师父在世时就已说妥了。青儿你订亲的是附近的一户乡绅的女儿,今年二十岁。城儿你订亲的是北乡的大善人的女儿,今年十八岁。离这也不远。”
“我想明天就去两家把日子定了,还有你们说要建庄园的事也一并请两家帮忙。不知两位贤侄是怎么想的?”
沈青沈城相互看了看,稍加思索,沈青应道:“既然是师命,如今全凭俞伯之意。”沈城亦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