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息?”虽说许信蔓一直在帮他收集修真界的各类信息,但是太平盛世里其实也没什么需要他紧急解决的,所以长久以来她的信息一直是定期给梁兴扬汇总一次,这次许信蔓居然主动来报告,梁兴扬好奇的问。
“师父,我查到,君信离出现在东瀛,还改了个东瀛名字叫龟田介夫。最奇怪的是,他的修为似乎是恢复了,而且比以前更甚。不过给我提供消息的人级别不够,难以靠近他,所以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这线人说了一件事,他说龟田给东瀛天皇献了一件宝物,获得了天皇的青睐,现在是东瀛天照宫的座上宾了。”许信蔓认真的和梁兴扬说,语气中是满满的愤慨。
“宝物?他能有什么宝物,当时那么狼狈的从我手里逃出一条命去……”梁兴扬沉吟着,想了想问道,“只有君信离吗?苑法嘉呢?找到没有?”从上次他俩露面的情况来看,君信离常年享乐惯了,只会凭借他北派宗主的身份强压别人,还真不是个有脑子的,反倒是失踪了几十年的却还能有强大力量的苑法嘉更可怕一些,找不到这老家伙,他总是难以安心。
“苑法嘉一直没有出现过。”许信蔓有些为难的说,“是我能力不够,这个我再去调查,师父。”
“这怎么能怪你。”听到许信蔓的话里有自责之意,梁兴扬打断她的话,随手起了一卦,却发现找不到苑法嘉的任何信息。皱了皱眉,梁兴扬对许信蔓道:“这家伙不好找,我们连方向都确定不了,就不管他了,你只要盯住了君信离就是。”
“师父,君信离只盯着已经不够了。”许信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不知道他偷走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请刘师兄占了一卦,结果不太好,他偷走的东西似乎挺重要的,而且对华夏不好,师父是不是去把他装麻袋打一顿,然后把东西取回来?”
……装麻袋打一顿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似乎太便宜这老小子了,梁兴扬心里笑着,嘿嘿一笑:“这个简单,你大可放心,为师回头就去揍他一顿,你先把他的位置给我。”
“好的师父,我给您发手机上。”许信蔓那边说着,安静了几秒,接着又说,“师父,信息传给您了,您看看。我这里还有别的事情,那个君信离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他本来想把出岫观送给他儿子继承,如今出岫观的权力被收了回去,但是他的儿子却还在庙里,我怀疑是他儿子伙同苑法嘉把东西送出去的。”
“有可能。”梁兴扬点了点头,对许信蔓道,“好了,辛苦你了哎。信蔓,你先继续盯着那家伙就行,其他的我可以搞定。”
“好的,师父。”许信蔓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梁兴扬看着手机,愣了片刻,冷笑道:“果然祸害遗千年,看来我得去趟东瀛了。唯竹,你在这里好好帮大家,或许不久我真的会沉了东瀛三岛,到时候我就找个神皇遗址去逃命,顺带着让你闯关玩儿。”他闪身要走,想了想又叮嘱唯竹。
唯竹笑嘻嘻地看着梁兴扬说道:“师父放心,我很喜欢这里,不会坑大家的。至于说沉了东瀛三岛,我是没意见的,只要到时候您让我去收点儿魂,炼尸虫玩儿。”
“好,为师到时候一定喊你。”梁兴扬笑着答复,身体散做无数光点儿消失不见了。唯竹看师父走了,回头和李家主打了个招呼,也跑进训练场,开始和大家一起训练。
出了奉天陵园,梁兴扬没有回太白山,而是直接去了东瀛天照宫。许信蔓不知道君信离的具体位置,不过没关系,既然他获得了天照宫的认可,那么在天照宫蹲着,总是会遇到这小崽子的,到时候弄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不过大白天的不适合搞阴诡之事,所以梁兴扬隐了身形随便找了间屋子藏着,准备等到了晚上再出来寻找这当中的阴谋。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太好还是运气不好,梁兴扬刚化作一道虚影躺进墙边的书橱里,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的时候,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叽里哇啦说着什么进来了。
“真是扰人清梦啊。”梁兴扬在心底感慨着,准备坐起来离开。然而他还没等动弹,听到其中一个男人愤怒地喊道:“那是粒子废水,一旦排入大洋,在洋流的影响下,所有人都得死!”
“青岛君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流出去被洋流稀释了,总比留在我们东瀛费时费力,让所有东瀛人都有危险好。”一个男人打断他的话,不屑地说,“我们那个粒子废水已经处理过了,都可以拿来直接饮用,饮用水排入大海,对大海能有什么影响。”
叫青岛的男人冷笑一声,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封了口的试管,递到那个男人面前,冷笑道:“这就是你说那个粒子电站经过处理的粒子废水,来,请麻生君喝了它给我看看。”
看着男人手里拿出的试管,梁兴扬的脸色黑的锅底一样,在心底冷笑一声。那叫麻生的男人看着试管也变了脸色,不过是变得苍白,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白着脸说:“青岛君,你这样子未免太过分了吧,这个能喝大家知道就可以了,不是一定要喝下去的。就像刷马桶的水,纵然刷的很干净了,可以直接饮用了,还是会让人引起心理的不适应。“他尴尬地狡辩。
青岛冷笑一声,打开封着试管口的塞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管废水倒在了自己同伴们面前的桌子上,一时间,几个男人惊叫一声,齐齐往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个人骂道:“青岛君,你疯了,你明知道这东西……”他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只是愤怒地看着青岛。
青岛君邪气的一笑:“我明知道这东西有辐射,根本处理不干净,这点儿剂量就能让你们大病一场,就像马桶里的水接着下水道,永远都不不可能干净到可以直接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