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鸦在教堂之中飞舞着,此时正是深夜,教堂之中并没有人。
将整个教堂探索一番,安灿找到了档案室的位置。
即便是在夜晚,档案室外也有重兵把守,但是安灿的血鸦能够转化为能量体,在墙体之间穿行,所以血鸦并没有被发现。
原地留下血鸦之后,安灿传送到教堂之中。
根据安洁莉娅的回忆,海伦修女的档案估计是在几十年前。
档案室一片漆黑,里面并没有灯光,但是借助原初血族带来的视野,这里对于他来说和白天没有任何区别。
不断翻阅着档案,安灿在其中寻找着关于海伦修女的档案。
教会之中档案所用纸质都是特殊材质,所有的档案都如同新的一般,没有任何被岁月侵蚀的痕迹。
“拉默!”
恶魔拉默提供给安灿特殊的视野,在拉默的视野之中,有关于海伦修女的档案被清晰的标记起来。
找到海伦修女的档案,这份档案和其余档案没有任何区别,隐藏在众多档案之中。
拆开档案,安灿翻阅着。
“海伦 佛德
波尔多人,孤儿,被修道院侦查出有修炼资质,收留到修道院之中,在40岁的时候达到4阶1段,随即派遣进行外地征收工作管理。
回归之后,海伦主动提出脱离教会,废除修为之后,离开教会,不知所踪。”
关于海伦修女的档案十分简短,但是安灿对于海伦修女的生平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为什么会主动离开教会呢?
必须要找到当年的知道海伦修女离开教会的见证者。
但是在彻查到底之前,安灿得顺手做一件事。
将洛特抹除。
他的居所离教会并不远,安灿利用之前的血鸦回到了教堂附近。
然而,教堂之中并不是没有人注意到安灿的身影。
教堂的神像之后,白衣主教端坐在原地。
主教受到光明女神的庇护,在教堂所庇护的范围之内,主教能够发挥出比自身实力高1阶的实力。
他原本是5阶,在教堂的范围之内,他能够发挥到6阶的实力。
当安灿出现在教堂之中,白衣主教第一时间并没有感受到。
但是当安灿实体出现在档案室之中,出现在他所掌控的范围之内,他才彻底感受到了安灿的存在。
他无法知道安灿是如何进来的,仿佛突如其来就闯进了教堂之中。
无法感知安灿的实力。
主教惊恐,空间传送能力,无法侦测,种种因素让安灿神秘了起来。
在教堂的加持之下他甚至无法侦测安灿的实力,甚至无法透过安灿的黑色风衣观测到安灿的容貌。
他畏惧着,他害怕着,他不敢直接面对这个神秘的闯入者。
空间传送能力一般都是要到达高阶才能够使用,安灿又一次神秘的离开,让他更加确信安灿的实力高强。
秘密恶魔在许多隐形的方面给安灿带来的许多便利。
他并没有行动,只是在观察着安灿的举动,直到安灿离开。
城主府。
尽管是夜间,城主府依旧戒备森严。
四周遍布着侍卫警惕着,并且在室内还有着4阶的强者保护洛特。
在一个小型城市之中,除了教会之外,4阶基本上就是能够达到的巅峰了。
有着如此严密的防护,洛特自然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除非是空间传送,不然没有人能够闯进城主府森严的防控。
如果真的是他不长眼了,招惹了那些高阶强者,那么洛特也认了。
他在驰骋着,纵欢着,与他不知道多少房的小妾。
洛特老了,但是他并不服输,他身下的中年美妇也配合着应和了几声。
他觉得自己不输当年。
血鸦此时已经穿过房屋,在正上方俯视着这一幕。
血鸦俯冲而下,给激动的洛特身体制造了一个整齐的断面。
洛特哀嚎着,然而不断的血鸦透过房顶,闯进城主府。
血肉的烟花在城主府之中炸散开来。
洛特虽然是2阶高段,但是现在安灿现在已经转化为了原初血族。
在夜间的行动,安灿有着极大的提升,并不需要大型血鸦,只需靠着几只普通血鸦,安灿就能过将洛特屠杀。
元凶已死。
这一幕也被隔壁的主教完全侦查到。
洛特的死状极其凄惨,房间之中没有一处完整的部位。
当城主府出现动静的时候,白衣主教才终于察觉到。
闯入档案室的人就在城主府之外,黑色斗篷随风飘舞着,彰显他的神秘。
他的侄子,死了。
但是他并不关心这个。
他只关心这个能够空间传送的神秘强者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这个城市。
白衣主教颤抖着,不敢离开光明教堂一步。
离开,就意味着离开光明女神的庇护,意味着他将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还是无法侦测。
即便只是这些召唤物。
“安灿,有人在注视着你,他在畏惧着你。”
空中的拉默提醒到。
安灿朝着拉默的方向转头,但是拉默所在的方位正好和主教的方向重合。
主教瑟瑟发抖。
他是在看我吗?透过神识,他仅仅只能够察觉到安灿的目光,而无法看到安灿任何容貌。
在拉默提醒之后,安灿顿时心惊,但是在听到‘畏惧’之后,安灿心中舒缓不少。
他在畏惧着自己,自己神秘的空间能力,以及秘密法则,让他畏惧着自己。
“什么方位?什么地点。”安灿问道。
“你现在头朝向的方位,窥视你的人在神像附近,由于秘密,他无法窥探你的实力。”
血鸦进入地底,渐渐潜入教堂。
找到主教,安灿传送到主教面前。
他不必担心,现在安洁莉娅身上的巨型血鸦还没有消失,如果出现任何意外安灿能够随时传送到安洁莉娅附近。
“是你在窥视我吗,蝼蚁?”
安灿语气冷漠,十分冰凉,仿佛如果主教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带来死亡。
主教颤抖着,匍匐着,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安灿。
最恐怖的事情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