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答反问“我还想问你呢。”
云为衫“我和公子羽在后山,不是我做的。”
上官浅脸色有点难看“姐姐可真是厉害呀,后山说去就去了。”
云为衫不和她说闲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浅“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云为衫“无名?又是他?”
上官浅的眼睛明亮起来,这与她猜测的一样。
“果然贾管事并不是真无名,无名还在宫门里,没死。”
云为衫不解“无名潜伏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作,为何突然开始行动了?”
“感觉不太像是无名自己的意愿,倒像是被人胁迫,不得已才有所动作。”上官浅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直觉,仿佛这是唯一能解释无名为何突然有所动作的原因。
云为衫皱着眉头“本来就寸步难行如今…”
上官浅却不这么认为“这次宫门应该会把矛头对准自己人。”
角宫
清越披着一个披风,扎着头发,坐在角宫门口打着哈欠。
宫尚角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清越这副样子。
“你在这做什么?”
清越“等你回来喽,不然我大半夜坐在门口挨冻啊。”
自从搬到角宫之后她慢慢的不再害怕宫尚角了。
宫尚角听到清越的话,心里柔软了一瞬。
他抬手将清越抱了起来。
清越的瞌睡虫一下就吓跑了“你!你干什么!”
宫尚角“你是我的夫人,我抱你有什么问题吗?”
清越“好像…没有。那你也不能突然抱我呀,给我吓一跳。”
宫尚角勾起一抹笑容“好啊,下次我提前告诉你,再抱你。”
清越: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进了屋之后宫尚角将清越稳稳的放在床上。
清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宫尚角“月长老被无锋刺客杀害了。”
“什么?”清越大吃一惊。
云为衫和公子羽在后山,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杀月长老,上官浅那个蠢货根本不是月长老的对手。难道是...无名?可是无名怎么会突然杀了月长老呢?
宫尚角凌厉的目光落在清越身上。
“清越,你在想什么?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反应,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清越见宫尚角怀疑自己,赶紧澄清道“没想什么,我能知道什么呀,我就是有点困了,我得赶紧睡觉,不然明天就起不来了。”
清越把披风脱下来挂起来,她躺在床上却见宫尚角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开始脱衣服。
清越惊呆了“你,你不会回去睡觉,这又是做什么?”
宫尚角凝视着清越“你已是我的新娘,你我住在一处有什么不妥吗?”
清越“不妥,当然不妥!我们还没有大婚,你这样于理不合!”
看着宫尚角衣角下露出来的腹肌,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二人同榻而眠,你别说多出来一个男人睡眠质量都提高了。
第二日清越早早就醒了,她发现自己的腿跨在宫尚角的腿上,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亵衣里。
清越:???我睡觉这么不老实吗?红羽从来没说过呀!!
她轻轻的想把腿和手收回来,可是这手啊一点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一块两块...五块六块
宫尚角再也装不住了。
“摸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