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也没想到哥哥会把自己推出去,但是他愣是一声都没吭。
公子羽则认为徵宫有太多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也是有可能的。
宫尚角淡淡的说道“我们用什么刑,用什么药,你们也可以用同样的刑同样的药。”
双方僵持不下,清越看着宫远徵倔强不落泪的样子有点好笑。
这个小毒崽子也有今天呐。
她凑过去,宫远徵哼了一声。
“喂,你们徵宫就没有真话散吗?给他用点不是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嘛,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虽然清越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被宫尚角听到了。
“真话散是什么?”
清越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说“真话散就是给人用了之后就只能说真话。给贾管事用一下就能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清越又补了一句“贾管事用了,宫三先生就不用了。”
公子羽说道“尚角哥哥都说了贾管事用什么样的刑什么样的药,我们同样也可以用……”
清越赶紧打断他“真话散虽然可以让人说真话,但是对人体损伤还是比较大的。反正大家只是怀疑贾管事是不是在撒谎,那只给他用就可以了。”
宫远徵没想到清越会帮自己,他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清越,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管事突然瞪大双眼,一挥衣袖从袖口甩出两枚暗器,直直的朝着长老们射去。
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的从腰间抽出佩刀,一瞬间众人就被浓烟所包围。
宫尚角赶紧拉着清越和宫远徵一跃而起,金繁也抓着公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
上官浅意识到浓烟有毒,正要也躲到梁上去,云为衫却拉住了她,上官浅明白了她的意思,二人放下衣袖很快就剧烈咳嗽起来,慢慢的头脑发沉晕倒在地。
公子羽意识到云为衫还在下边,他不顾一切的进入浓烟中。
宫远徵冷哼一声“蠢货!”
公子羽给云为衫喂了一枚丹药,将人抱在怀里,不一会云为衫便醒了过来。
当她发现自己在公子羽怀里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贪恋这一点温暖。
门外,宫远徵站在贾管事的尸体旁。
他淡定的耸了耸肩“一时出手重了些。”
上官浅不一会也醒了过来,她直直的盯着宫远徵腰间的暗器囊。
公子羽才不相信宫远徵是一个不小心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趁乱杀人,想来一个死无对证!”
宫远徵嘲讽道“亏你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我的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无法行动而已,是他自己咬破了毒囊才死的。”
公子羽气结“一面之词!”
宫远徵无所谓的说“你把尸体送去一验便知。”
“我自然会去检验,但是在表明真相之前你依旧逃脱不了干系!”
最后长老们一锤定音决定先将宫远徵收押起来。
宫远徵还想在辩驳几句,但是却被宫尚角打断了他。
宫尚角向三位长老行礼“后面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他往前两步,抬起手放在宫远徵的肩膀上,“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