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拴好了马寻了一个茶摊坐下,说是茶摊,其实就有一个老汉,一个扁担,两三个木头桌子和几个石头块子做的椅子拼凑成的临时桌椅。
四人还没点要喝什么,老汉就已经把菊花茶端了上来。
祝英台“大叔,我们还没点呢。”
老汉“我这只有菊花茶。”
祝英台...
梁山伯“王兄,我们已经到了这,但是不知道陶先生的具体位置,要去何处寻他呢?”
清越摇了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去。废物0一到小世界就掉线了,连个导航都当不了。
马文才“什么都要问献之,你自己不会思考吗?”
一路上梁山伯都王兄长王兄短的,这小嘴叭叭的就没停过,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祝英台出乎意料的在梁山伯被“欺负”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梁山伯接近王献之,这次四人行是因为梁山伯说想和王献之组队。
夫子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是其他人都是室友一起,都是两人一组。
她不想让梁山伯和王献之单独出去,更不想和马文才这个看着比她爹脸还臭的人一组,所以才特意提前说要四个人一起。
她不明白梁山伯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粘另一个男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不想让梁山伯和王献之亲近。
老汉听到陶先生,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哪个陶先生?我倒是认识一个姓陶的。”
梁山伯“是五柳先生,陶渊明。”
祝英台“我们是尼山书院的弟子,受了师长的指派来寻找五柳先生,想让陶先生去尼山书院教授学问。”
老汉皱了一下眉头。
“就是那个不给官府干活的陶渊明?他有什么学问,不过是个穷酸书生罢了。”
梁山伯对陶渊明十分的敬重,听到老汉这样说他有点不乐意。
“五柳先生是吾辈之楷模,他生性高洁,不被世俗所染,乃是一个名士,大叔你怎么能这样说?”
清越看着老汉柔和下来的脸,心里有了成算,既然陶先生想演就陪他玩玩呗。
但是老汉还是“口吐恶言”
“就会写几首酸诗,说些场面话罢了。”
梁山伯觉得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遂不再言语。
马文才觉得这个人很可疑,谁会对素未谋面的人有这么大的恶意呢?
马文才“老伯是认识陶先生的吧。”
“哦?此言怎讲?”陶渊明挑了挑眉。
马文才“老伯虽然处处贬低,但是又表现的十分熟稔,所以晚辈猜测老伯与陶先生是旧相识。”
清越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马文才笑而不语。
陶渊明“我和他确实是旧相识,只不过你们来的不巧了,前阵子他已经去世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清越噗的一下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
马文才“怎么了?”
清越慌忙的擦着水渍“无事无事。”
她瞟了一眼陶渊明,好家伙咒自己死也只有这位了,真是个狠人呐!
陶渊明“各位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陶渊明的坟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