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听到夫子的话一下子就急了。
“凭什么?尼山书院的束脩向来都是八两金,你凭什么不许我入学?”
夫子抬起头,轻蔑的说道“就凭我是书院的夫子,你是求学的学生。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下一位!”
祝英台一听“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你是夫子,你也不能如此行事!尼山书院又不是你开的,他交了束脩。你凭什么不许梁山伯入学!”
夫子“就凭他交了八两金,不够束脩的十两金!”
祝英台“尼山书院向来都是八两金,什么时候变成十两金了?你这是无理要求!”
梁山伯“我要见院长,你这分明是故意为难我!”
夫子“院长怎么会来见你?你个寒门子弟也配见院长?速速离去,否则我让护卫给你打出去!”
清越按住梁山伯的肩膀,将二十两金放在桌子上。
对夫子说道“补了梁山伯的二两金,他可以入学了吧。剩下的就是我的束脩。”
夫子见他不给自己的面子,非要跟自己对着干。
“你是谁?你凭什么替他给钱?”
“琅琊王献之,山伯是我的好友,帮他一个忙算不得什么,夫子还要涨束脩吗?”
“你...”听到说琅琊王氏的人,夫子再生气也没办法,琅琊王氏的公子可不是他一个酸夫子能得罪的。
“会稽梁山伯,下等座!琅琊王献之上等坐!”
“献之,凭什么多给他,明明就是他...”梁山伯不想让清越当这个冤大头,想制止她。
清越拉着梁山伯走到一旁。
“你与他争执也得不了好处,日后在他手底下求学,得罪了他你以后的评分怎么办?再说了我的钱哪里是那么好拿的?”
梁山伯见清越有了主意,便扭捏道“多出来的束脩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清越也没说不用,毕竟梁山伯人穷志不穷,而清越也不是大慈善家。亲兄弟明算账嘛!
马文才排在最后,看见清越和梁山伯“拉拉扯扯”,又见前面还有许多人人,实在是没有耐心,不想再等了。
他快步走到夫子面前,放下一袋子金子。
“在下杭州马文才,这里是二百两金,他们的束脩我都交了。”
夫子看见这么多金子,眼睛都绿了。连连说好。
“杭州马文才,上等座!”
后面的寒门子弟,看到有人给自己交了束脩,都暗自高兴。本来自己是下等座,凭白省了八两金,没准还能整个上等座,谁和钱过不去?也有少部分不想占这个便宜,想寻个由头把钱还了。
占了便宜的这些人都对马文才拍起了马屁。将马文才围在中间吹捧的他都要羽化而登仙了。
而有些世家的公子不差这点钱,知道拿人手短,都想着将钱还回去。
学子们拿到自己的房间牌。
“可以自己一个人住吗?”祝英台出声。
她和梁山伯分到了一个屋。这可怎么睡,一张床。她怎么能和梁山伯一个床睡觉呢?这要是传出还得了?
清越和马文才一个屋,她表示都可以,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嘻嘻)
祝英台找到院长夫人要自己一个人睡,多出些钱也可以。
她起了头,不少世家公子都要求自己一个人,纷纷表示和人合住不习惯。
院长夫人头都大了,要不是和祝夫人有些交情,早把这个找事的扔出去了。
尼山书院本就是男子的学堂,并不是看不起女子,只是真的不方便。
人家王家的娇小姐还没有意见呢,她就先出来挑事!不过于情于理这男女同住确实不妥。这可怎么办呢。
院长夫人愁啊!
梁山伯看祝英台不愿意和自己合住也没有多难过,士族公子嘛,和自己一个穷酸书生合不来也正常,更何况人家刚才还帮自己据理力争,算是自己能入学的恩人。
“在吵什么呢!”院长的女儿王兰见母亲被一群学子围在里边,皱了眉头。
王兰本来就有点泼辣,听说就因为这点小事一下子就来脾气了。
“能住就住,不能住自己去院子里边打地铺!书院是让你们来上学的,可不是替你们家里伺候娇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