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谷安东和班长余大壮一起赶到。
“大伙儿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自罚三杯。”谷安东端起酒,咕咚咕咚就喝了三杯,面不改色。
“呵呵,我也自罚三杯,”余大壮也有样学样,喝了三杯酒,“远宁,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班长。”路远宁跟余大壮握了握手。
余大壮是个老实人,年纪比他们都要大,在班里,有人是一次就考上了广海大学,也有人复读才考上的,而余大壮则复读了五年,才考上广海大学。
因为为人老实忠厚,肯踏实做事,所以当时他竞选班长的时候,没人跟他抢这个职位。
毕业后,余大壮进军娱乐圈,经过自己的努力,虽不如祁妍那般大红大紫,但好歹也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小子不错嘛,今天这么帅,风头都要被你抢走了。”
谷安东走过来,按照惯例给路远宁来上一拳。
等到路远宁准备也给他来上一拳的时候,谷安东朝着旁边一躲,笑道:“诶,先缓缓,前两天被你打了一拳,我到现在还痛着呢。”
“你这身板什么时候这么虚了?”路远宁揶揄道。
谷安东大怒道:“咱现在脱衣服干一架,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余大壮笑呵呵地看着他俩:“真羡慕你俩的感情啊,你们先聊,我过去那边碰碰其他同学。。”
跟谷安东和路远宁碰了杯酒后,余大壮便去跟其他的同学一一打招呼。
这一层被刘常包了下来,大厅播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大伙们都围在祁妍的身边叽叽喳喳,只有路远宁和谷安东坐在角落,两个人互相聊着天。
“安东,过来喝酒啊。”人群中有人冲着谷安东喊道。
“喝鸡毛,你们自己喝。”
“你不会是不行吧?”
“呵,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远宁,我去去就来。”谷安东说完,立马便杀了过去。
“还是老样子,激不得。”路远宁笑着摇头,随后便将目光停留在祁妍身上。
他跟祁妍的交集并不多,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并没有见过几面。
祁妍是童星出身,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请假去拍戏,各种通告不断,在所有广海大学表演系学生的眼中,祁妍就是传说一般的存在。
看着祁妍身上流转的诡气,路远宁心神沉入功勋宝库,兑换完【神通·驭诡】和请神符后,功勋点就只剩下5,能够兑换的东西不多了。
钟若离实力虽强,但他太弱,根本发挥不出钟若离的全部实力,如果能够请出比钟若离再弱一些的英灵,对他来说能够提升得更多。
但他不知道将军令其他被封禁的诡实力怎样,万一钟若离是最弱的那个,只会白白浪费掉最后的5点功勋。
这是赌博,路远宁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在所有能够兑换的物品中,路远宁兑换了一张子母护身符,一张定位符,以及一张千里传送符,5点功勋便如流水一般消失一空。
一夜回到解放前。
还想要得到工作,就必须击杀贺翔,完成任务。
子母护身符与护身符的作用无异,只不过多出来的母符能够随时感应子符的状态,一旦祁妍受到了诡的攻击,他能够第一时间察觉。
收好母符,唤出邹思琦,路远宁将子符和定位符交给她,“思琦,帮我个忙,把这两张符放进那个女人的包里。”
“好。”
邹思琦攥着两张符飘了过去,伸手穿入祁妍的皮包之中,将护身符和定位符放了进去。
祁妍皱了皱眉,只觉得身边的温度突然变冷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就跟吹过一股凉风没什么区别。
她看向路远宁,只见对方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发现自己在看她,微微颔首,投来一个善意的微笑。
收回目光,祁妍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你们有谁联系上刘常了吗?”
“没有,这家伙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
“不应该啊,他组织的同学会,自己怎么可能缺席?”
“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你们有谁联系上范丽丽了吗?”
“都打过电话了,没人接。”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钟了,但目前就只剩下刘常和范丽丽这对情侣还没到场。
众人不免感到有些担忧,以往有什么聚会,刘常都是第一个先到,很积极,像全班这种聚会,刘常不可能会缺席。
就算突发什么状况,也会提前告知大家。
可现在刘常就跟失踪了一样。
“要不我们报警吧?”有人提议道。
“不至于吧。”
“他会不会是在跟大家开玩笑?”
路远宁的眉头渐渐皱起,先是在祁妍的身上感受到了贺翔的诡气,其次刘常又玩起了消失。
该不会真出事了吧?
念头刚一闪过,胸口的玉佩久违地震动起来,随后一股浓郁的诡气从大门冲撞而入。
只见范丽丽披头散发,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手里拿着匕首,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人群。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
“那是谁?”
“好像是范丽丽。”
“卧槽,她怎么了?”
众人看清范丽丽后,见她握着匕首像疯子一样冲过来,手忙脚乱地四处散开。
“该死,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路远宁暗骂一声,瞬间唤出铜剑冲向范丽丽,反手握剑,剑柄撞击范丽丽的手,将其手中的匕首撞落,伸手握住范丽丽的手腕,往后一锁,将范丽丽摁在地面。
剑柄一撞,将范丽丽打晕过去。
众人又害怕又好奇地围过来,议论纷纷,曾经的同学变成了疯子,让他们有些唏嘘。
范丽丽的身上,也流转着贺翔的诡气。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被诡的力量影响。
路远宁取出一张安心凝神符放在范丽丽身上,大家又等了一个钟,范丽丽才苏醒过来。
双眸充满了恐惧,饶是安心凝神符也作用不大,但好在恢复了一些理智。
“诡,有诡!”范丽丽惊恐地喊叫起来。
“你在说什么?什么诡?”
“这世界上哪里有诡啊。”
“丽丽,都是老同学了,不用演戏了。”
“刘常呢?他人去哪了?”
听到刘常的名字,范丽丽显得更加惊恐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刘常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