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飞拿出自己采摘炒制的灵茶,用茶壶泡好,然后跪下给老头认真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敬上茶水道:“师傅弟子江凌飞给师傅您敬茶。”
老头欢喜的把茶水一口喝完,拉起江凌飞道:“好,好,我老头子有徒弟了。”
老头子脸上的皱纹如菊花一般盛开着。
江凌飞看着那菊花脸怎么看怎么感觉有点违和,还有点那什么,辣眼睛!
“师傅,你不该是戴了人皮面具了吧,你这脸上的褶子怎么不好看啊。”江凌飞边说还一边没老没少的伸出手去摸老头的脸,想找到哪里是破绽。
“哈哈哈···不愧是我老头子的弟子,你这都能看出来。”老头摸了摸他的鼠须欢喜的道:“咋样,我这样好看吧?哈哈哈”
江凌飞摇了摇头道:“形似,神不是。”
老头纳闷了,自己如此打扮行走了上千年可是没人这样说自己的。
“你老的修为如此之高,如果不是刻意如此,谁会如此多的皱纹啊,元婴期就可以重塑肉身了,师傅您大乘期了,寿命几何?”江凌飞眨眨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傅,想来师傅的朋友们都拿他这扮相当笑话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个红,不过他可是抹了些颜料把皮肤弄得够黑江凌飞看不太出来。
老头拍了下江凌飞的头:“不错,善于观察,这个能力,极好!”老头子把极好两个字咬得极重。
“走吧,我们回宗门。”老头拎起江凌飞就想划破虚空回宗门。
“师傅等等,你能帮个忙吗?”江凌飞带着祈盼看着师父。
“说吧,什么事。”老头很好奇。
“师傅,我这次顿悟就是因为对面的事有所感悟。我想帮帮那位孩子被人类修士绑架的妖修大能。
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拼杀,可以争抢,但是不能祸及幼子,这是不对的。”江凌飞眼神坚定恳切,他顿悟三天了,妖兽死伤无数,他们也是这个世上的生灵,它们被无辜的卷入了这场事件当中,那个妖修也为此沾染了那么多人族及妖族的孽债,她的修行之路也会因此更加艰难坎坷,可是她也是这场事件的受害者,她的孩子又何其无辜!
“真正罪孽的人,是那位看起来如白莲花般的女修士,她为了自己的贪欲把人族把妖族带入了这场争斗之中,师父你知道吗?那日···”江凌飞把自己那日所见跟师傅慢慢的讲完。
“他们都还是少年,资质不凡,家族也不错,好好修炼,将来的成就不会太低,可是因为这个看似云淡风轻般女人的贪欲,把他们拖入了深渊;
因为她,那些花儿一般的孩子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那日受到牵连的修士何止那十几个少年人?
想到那日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师傅您的到来。”江凌飞他是个记仇的,他的仇可不一定非得自己报,有人帮忙也不错的。
“徒弟啊,修行之路就是这般,能力,气运,哪一样都不可缺,那女人,她的罪孽自有她的因果,徒弟这些个你因果不能涉入太多,不过你说你的顿悟时因此而来,那么就有了些因果存在,师父我今日就帮帮你。”老头说完,他双手成爪轻轻一划,对面城池上出现一个裂纹;
女妖修有分神期修为,在阵法将要破开前就感觉到了空间灵力的波动,这时她耳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我是沧澜宗大长老青玄道尊,我的亲传弟子江凌飞可怜你为母不易,请求我帮你。”她还以为是要来杀她的,她还紧张了一下,可是看到阵法缺口,她知道是有人帮她的。
“谢谢道尊。”现在能有人帮她她感激不已。
“我帮你,但也有要求,你和你的崽子以后不能任意杀人报复,不然我会亲自来取你们的性命”老头不会做无名英雄,他的弟子也是。
“好我答应了,我也会管教好我的孩子。感谢道尊的相帮。”女妖修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天知道自从孩子被绑架后这几个月她找的有多辛苦,她有多焦急。
老头手指一划,城池的阵法裂开一个口子,女妖修伸手一吸,那朵白莲花和女妖修的孩之那只火红色的小狐狸就到了她的手上。
女妖修嫩白小手轻轻一捏白莲花筑基女修的大好头颅就碎成了渣渣,她的灵魂慌张的飘出,城内她的大能长辈也快速的向这边过来,想把女修的魂魄救回,可是女妖修张口一吸那魂魄就进了她的肚腹。
那城里的大能气得跳脚却不敢出城与女妖修对战,他太明白了,能破开护城大阵的大能有多强,那不是他们家族能惹得起的。
女妖修检查了一番自己孩子的身体状况,孩子只是被下了安眠药物,身体无事,还好自己早有防备给孩子的神魂下了禁咒,要是没有禁咒被那女人契约了就麻烦了。
这时她才想来那个帮她的道尊,她仔细的看了几遍也没发现道尊,估计早就离开了,她本来将要破裂的道心此刻缓缓的修复着,这位女妖修的丈夫三百年前就飞升了仙界,她因为怀孕生孩子修为受到影响一直不能寸进,她本来就为此焦心烦恼,孩子又失踪,等查出被人绑架,她怎么委屈谈判想救出孩子,对方都不答应。
她又攻击不进去,让自己焦虑烦躁使出昏招,害了不少妖兽。
她下令妖兽们返回,但是心里的那口郁气始终压在心口,她要回去把那女人的魂魄用狐火焚成灰烬。
江凌飞被自己师父给拎着走入虚空通道中,一晃眼,他感觉头晕呼呼得想吐时一幅壮观巍峨震撼人心的画面出现,如大山般的巨石被一剑劈开形成一面整齐的光面,气势磅礴的剑气挥动间刻出【沧澜宗】三个大字;
那把剑现在就插在大门的右侧镇守着沧澜宗,要问江凌飞第一次来怎么知道的,因为他出现在这里时第一眼那幅画面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是咱们沧澜宗开山祖师,在建立门派时所立,你看到的画面是每一位入门弟子都要经历的,在其中能悟出多少,就看各自的机缘了,走吧,我们先去领身份令牌。”江凌飞这次终于没有再被像拎小鸡般的待遇了,他站在师父的飞剑上,看着沧澜宗宗内风景,那些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名贵灵木,还有大片的灵田,弟子的宿舍,宗门巍峨的殿宇···
江凌飞感觉自己像是飘荡在云端,这些画面像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一般,他晕晕乎乎的拉着师傅的衣袖,其实他想抱着师傅的腰来着,老头子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