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磕头求饶:“皇叔饶命,皇叔饶命啊,是太子……太子他……!”
墨子渊手指轻敲着膝盖,一下两下三下……
那只大手又劈了上去,将七皇子好一顿毒打。
人群里的鼓掌声、叫好声绵延不绝!
墨子渊一向打人的规矩是,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等两位皇子被打得昏迷不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他才放过他们。
皇子手下的人,也不敢上前劝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
反正他们被王爷暴打,也不是第一、二次了。
等王爷打够收手了,他们才敢上前,将两位皇子抬回宫里去。
沈棠梨和绿叶也站在人群里看热闹。
绿叶一边拍手称好,一边觉得太解气了。
他们就是该打,谁让他们想来打小姐的主意。
墨子渊盖上帘子,马车在经过沈棠梨旁边的时候。
那道冰冷的声音,透过帘子传出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赶紧上来?”
沈棠梨惊讶了一下,这是在叫她吗?
她迟疑了两秒,左右看了看。
旁边的人已经散去,只有她和绿叶站在那里。
那就是叫她没错了。
胸口疼得厉害,这里离王府较远。
她没有客气,在绿叶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绿叶跟车夫坐在外面。
沈棠梨进去后,里面就只有一排位置,刚好能够坐两人。
她只好捂着胸口,挤坐到墨子渊的旁边。
墨子渊一屁股将整个位置都差不多占据了。
见到沈棠梨强行挤下,他也并不打算往左边挪一点。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坐着。
走到半路,墨子渊皱了皱眉,他想起七皇子给的药,她收下了。
心里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
“手里拿的什么?”
他的声音带了丝愠怒。
沈棠梨将捏着药瓶的手伸了出来摊开。
她本打算等会儿就扔掉的,没想到遇上了墨子渊。
“哦,没什么,就一瓶药而已!”
她冷淡地回答。
反正也没什么交集,不必过多言语。
墨子渊的心冷了下去,他先前可是明明看见她和那两个皇子说了很多话的。
就连和太子说的,都比和他说的多。
“你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吗?”
沉默了一分钟后,墨子渊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沈棠梨疑惑地看着他。
他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说话莫名其妙的,让人听得糊涂。
想了想,沈棠梨用身子推了他一下。
他的两条长腿叉开得太宽了,都已经将她挤在那个狭小的角落里了。
每次马车颠簸的时候,她的头要么磕到他的肩上,要么整个人扑了上去。
他就不能考虑一下,她是一个伤员吗?
“王爷,您能往旁边挪一挪吗,臣妾觉得太挤了!”
墨子渊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
他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一下,实际屁股根本就没有挪动。
沈棠梨:……
索性她也懒得说了,跟个榆木脑袋一样。
难怪22岁了都娶不上老婆,要不是陛下赐婚,他估计连女人是什么物种都不知道。
太子给他塞进来的女人,不是探子,就是想爬床。
他连机会都没给她们,她们就在府里活生生地被逼疯了。
准确地说是被他派人查了个底朝天,一旦露出马脚,就会将她们打入地牢,严刑拷问。
沈棠梨还听说,墨子渊是只……
童子鸡……
哈哈哈,她一想到这茬,就忍不住地想笑。
肩膀也跟着耸动起来。
“哎哟……呲……”
她一笑的时候,胸口就扯到,跟着疼了起来。
墨子渊扭头,那张冷峻的脸紧张地盯着她。
“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难得的,带了些许温柔。
沈棠梨摇了摇头,闭上眼。
她才不想跟他说哪里疼。
墨子渊的眉头皱起,她连疼都不愿跟他说。
再怎么说,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见异思迁的女人?!
才把太子忘了,她又惦记上七皇子了。
“给我?”
他恢复了森冷,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沈棠梨睁开眼,狗男人变脸比翻书都还快!
“什么,王爷?”
他是让她拿什么给他?
她没有拿他的东西呀。
见她不愿意,墨子渊直接覆了上来,从她的手里抢走那一瓶药。
打开窗帘,将药瓶扔了出去。
沈棠梨这才明白,他是让她把药交出来。
他竟那般讨厌七皇子,以后在他面前可得注意些了。
沈棠梨继续闭上眼睛打盹,她今日起得很早,出门又被打了一顿,现在困意十足。
打了个哈欠,她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不一会儿,便发出了轻酣的声音。
伴随着马车的簸动,她的头渐渐地往墨子渊的身上靠。
好软,好舒服,就像睡在枕头上一样。
刚开始她还能克制,后面直接不管了。
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这还是第一次离女子如此近。
她身上的梨花香,就这样不断地钻入他的鼻孔中。
身上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
他是怎么了?
以前就算是有女子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毫无反应。
今日却像是有一股隐形的力量,牵着他的某个地方慢慢膨胀了起来。
纵使他有强大的毅力,也很控制*的躁动。
“呼……”
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身子快要被撑破了,急需做点事情来释放。
“还有多远?”
墨子渊冷冽的声音问道。
“启禀王爷,还有一柱香的时辰就到府了!”
帘子外的车夫回道。
王爷是很着急回去吗,不然平时都不会这般问他。
“驾~”
车夫一皮鞭打在马儿的身上,那马开始狂奔起来。
由于加速的原因,沈棠梨在熟睡中,从墨子渊的肩上滑落下去。
整张脸倒在了他的双腿上。
“嘶……”
墨子渊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的脸撞到了他的命根子。
沈棠梨在睡梦中,她梦见正在拔春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春笋,正要去拔时,就被一个硬长的东西给戳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凸起的衣服。
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的脸红到脖子根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刚才她睡觉的时候,他一个人是在用手……吗?
真是大型的社死现场,早知道就别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