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张译,是星姐的得力助手。
而在他的面前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骨灰盒,上面贴满了各种符咒。
实不相瞒,里面装了一只怨念深重的灵魂。
名叫“垚”。
这一装就是15年,每年都会加深怨念,乃至于至今为止都没有人能驾驭她,控制她。
更有甚者想驾驭她,控制她,但都被她反吞噬了,所以她的怨念越来越深,乃至于后面也越来越不好控制和驾驭。
显而易见,张译就是这十五年来无时无刻都在攻克里面这只灵魂的人之一。
也是今天被星姐辱骂最严重的人物之一。
这十五年来,他也算是慢慢掌握控制了一点“垚”的意识,从一开始零点几秒到现在的能维持个一个小时之多。
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垚”自己有意识。
他今天按照往常一样去控制骨灰盒里的灵魂,这次不知道为何,刚控制住了没一会,就被“垚”给赶了出来,还是那种很惨烈的方式。
以前控制“垚”,几乎都没有成功过,是最近控制“垚”的意识达到了恐怖的一个小时。
为何这次反应如此剧烈???
张译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自己身为组织的四大天王之首,连区区一个惨死的小小的孤魂野鬼都斗不过。
不对,十五年前,“垚”确实是个孤魂野鬼,被组织有心买死,收入囊中精心培养。
现在的“垚”日益强大,实力突飞猛进,就连张译都不确定“垚”现在已经到了哪个级别。
“星姐,”张译犹豫了一番还是抬起头,两道明亮的眸子散发着一丝暗红色光,也透露着些许担忧,说道,“星姐,实不相瞒,‘垚’的鬼气比起以往更加的浓郁,我猜测……‘垚’的等级可能已经超越了鬼皇级别,此物不可久留。”
“鬼皇??!!”其他三人众人纷纷震惊的看着张译,开口说道。
就连坐在桌前上方的星姐也是瞳孔放大了一下。
在鬼怪等级之中,已知的鬼怪等级有八级。
一到四级在前面讲过,分别是孤魂野鬼,恶鬼,厉鬼和鬼魅。
五级为:鬼精。
六级为:鬼王。
七级为:鬼皇。
八级为:鬼神。
至于那第九级,只是出现在传说之中,且,也没有明确的记载叫什么,星姐等人也是不得而知。
身为组织的最大头目,星姐也才是鬼皇的级别实力。
星姐本身就不是阴体,所以她必须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才能变成鬼人(人鬼合一)。
只不过在她变成鬼人的时候阴差阳错,她才晋升为鬼皇的。
至于张译等其他三人,身为组织的四大天王,实力等级也才是第七级的鬼王。
他们杀害了多少人,才达到这恐怖的鬼王等级,恐怕也只有他们几个人才知道了。
“张大哥说的对,此物如不可归顺于我们的话,应当……”
此时坐在张译左手边的大胡子杨兆峰举着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星姐眉头皱的更深,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
在张译右手边有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妇女,她的小脚一翘,瞬间露出一大半的无限风光,顺带白了一眼杨兆峰,开口说道:“老杨啊,你以为这点我们星姐没想到吗?问题是,可能吗?怎么嘎???”
是啊,可能吗?
怎么嘎????
在“垚”是孤魂野鬼的时候,是恶鬼的时候,有可能嘎了,但是现在呢?
现在是超越鬼皇的存在!!!
只是想不明白的是,在“垚”等级很低的时候,能嘎了她,但是却不能控制融合于她,这就是传说中的地选体质吗?
杜蕾斯的话把杨兆峰堵的哑口无言。
杨兆峰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这个杜蕾斯臭娘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星姐面前怼我,显得我特别呆,害得我被星姐越来越不重视,早晚有一天把她压在自己身下,让她叫着唱征服!!!
“好了好了,和气!和气!和气生财嘛!”肥头大耳的李康笑呵呵的说道,试图打个圆场。
星姐也是一脸惆怅……
……
不知何时,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大汗淋漓,这个梦,就他娘的跟真的一样。
我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两点整,从十二点睡到现在?
以后再也不睡那么久了,得定个闹钟,要不我三十分钟定一个吧?这样我要是在做噩梦,就能趁早脱离出来。
不过,三十分钟会不会有点太久了???
要不二十分钟????
十分钟????
嗯?
就在我思考人生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枕头边竟然多了一个黄色的手帕。
看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真的了,而且在梦境里的东西可以带出来?
下次我要是在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时候,也一并带出来看看,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我蠢蠢欲动,这才把头伸出来,看了看宿舍四周,又是只见郭乐乐一人在床下的镜子面前,扑着粉。
“乐乐,王大力呢?”我用着刚睡醒的声音慵懒的说道。
小样,迷不死你,不过怎么没见宋松啊,管球他,一看见他准没好事。
“刚刚一群人围过来让大力请客买水,这会他们应该在超市吧?”郭乐乐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道,“而且刚刚那么多人,辣么吵!这你都不带醒的?”
果然是人老不中用了,连郭乐乐这种伪娘都迷惑不了了。
“嗯,最近太累了,瞌睡的很。”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连忙躲回自己的窗帘内。
我也很想醒啊?
谁知道刚刚经历的是梦境还是幻境?
我又赖了会床,迟迟不见王大力回来,右眼皮一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索性下了床,换好衣服,去超市找找他们。
“他们说了去哪个超市了没。”我蹲下边换鞋边问道。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郭乐乐使劲拿着粉扑往自己脸上扑来扑去,像没有听见我说的话那样,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我问你话呢?!”我有些生气的抬起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