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炎热,本来该用冰的房间并没有用上。
但是衣服又开始松松垮垮,诱人极了。
零伸出手,并没有去拉衣服,只是放在珠圆玉润的肩上,只感觉入手微凉。
去年,她还会叫热,今日天热,却如平常一样正常穿着,便不觉得热,抱起来像一块润玉,捂暖了体温,很快便会降下来,又像陶瓷娃娃一般。
他想起她说快死了的话,瞬间止住,不敢继续想下去。
叶茗杳转身,感受到身边人的不安,伸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
真是一个脆弱的小宝贝。
两只翠鸟在外面追逐,飞进窗口,落在桌上,歪头打量两人,又飞起来在房间转了一圈,出了房间落到鱼池。
池子中,两条锦鲤周围都是荷叶,身边还有无数长不大的小鱼。
那是两只翠鸟的食物,它们也可以自己去捕猎。
就在这时,池塘荡起水波纹,地面开始摇晃,杯子中的茶水洒到桌面。
叶茗杳把自己埋的更深,心中平静无波:地震了。
零罕见的有些无措,就像脚踏实地之人,突然踏在浮木上,心慌恐慌,此时他还不忘安慰怀里人。
晚间。
侠客来了,进门不客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矿洞坍塌了,离这里不远,因为你的提示,并没有多少伤亡,你还知道什么?”
“洪灾后,发生疫病了吗?”
“有,已经被隔离了,只剩少数人。”
叶茗杳漫不经心问道:“有后遗症吗?”
“男子明显感觉身体无力,不如从前。”
“男子?”
“对。”
“女子呢?”
“影响不大……”侠客罕见的脸红。
叶茗杳侧头打量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问道:“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侠客扭头看向别处。
古代人体质很好,全靠自己抗,不好的早就被病症带走了,似乎易灵灵她们留的好东西挺多,关于疫病,肯定有一套防控体系,不然也不能这么轻松解决。
此时同样是势力扩张的时候,慕国已经是养肥的饿狼,已经看向猎物,应该说是试探结束,要开始捕食了。
不然不会一次那么多封地和封王,共同利益面前,内部才能和平共处。
他们想要征服世界,而不是止在这一小方天下。
叶茗杳抬起手,让鸟儿落自己手臂上。
可鸟儿想落她指头上,还没落下来,一只大手精准抓住它,放在桌子上。
零温声道:“会受伤。”
桌子上的鸟儿,根本没有挣扎,整个鸟有点懵:发生什么事了?
另一只落在它身边,开始梳理起羽毛。
自从上次鸟儿落指头,被它的爪子扎透皮肤,零就不准它们落她身上。
叶茗杳伸手摸了摸鸟儿的头,对着已经不脸红的侠客道:“还有事?”
“我想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的书中没有记载吗?”
记载?叶茗杳瞬间反应过来,收回手遗憾道:“文献保存不完好,无处可知,地动山摇,洪水干旱皆是正常不过的事,看见天空的星辰了吗?”
话题再次被岔开,证明叶茗杳又要交出大招。
两人都看向天空,明月繁星。
“有的星辰如慕国一样大,有的比这个世界都大,天空划过的小小流星,都有湖泊大小。”
两人:???
“人类,连尘埃都不如……”
天下又如何,他们还没征服天下,她就要告诉他们:你们依旧在小方天地之中。
他们连西域美人都还没看见呢~
叶茗杳把人忽悠走了,一直看着那背影消失在黑暗。
文献吗?他们称呼她们为穿越之女,后世之人,以为她是未来之人。
她确实是未来之人,可不是他们这个世界的未来,误会便误会吧,这样对她防备会更少一些。
时间只是形容词,不是可以随意更改的量词。
生命短暂,做自己想做的,时间不会停留,不会倒退,不要花时间去后悔,时间不会重来。
……
要开始了,夏日是活跃期,病毒速度会加快,变化会很明显,她需要分散他们注意力,别关联到她身上。
……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衣裳滑落,整个人泡进水中。
泡澡真舒坦,泡完澡泡公子,人间美事,值得仙人下凡流连忘返。
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好隐藏的。
人到底在遵守什么?
泡完,叶茗杳趴在八块腹肌上,洗的干干净净的男人,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欢,手享受后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芜湖~让人着迷的男人,真是爱不择手。
别人只敢想,她不一样,她就是敢做。
零本来躺着像一根木头,胸膛衣裳敞开压在肩膀之下,敞开的衣服到达腰带被制止,整个人僵硬,任由上下其手。
突然感觉身上的湿意,撑起头看去,瞬间眼前一暗。
直接转头把烛火吹灭。
把身上造次的人压在身下,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扯掉随意一丢。
叶茗杳:请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杳杳……”
“叫娘子……”
“娘子!”
“相公~”
黑暗中,零的眼睛像在发光,如山林中的饿狼。
再次醒来,起身的零,看见白皙锁骨上的几道红痕,可见昨夜疯狂。
抬起修长的手指尖触摸而去。
这痕迹,似乎很久都不会消散,那是他烙印,是他的!
零满足的出了门。
天越来越亮。
叶茗杳醒来,感觉有一些奇怪,今日起的有点晚,也没有叫她起床吃饭的人。
木屋里没有零的身影,桌子上早膳温热,吃完人依旧没有回来。
她站在院门口,等了许久。
“零被主子叫去了,这两日大概都不会回来。”侠客的声音响起。
叶茗杳看过去,只见他躺在树干上,悠闲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她直接绕过话题开口。
“你主子不行,加班是要加银子的,你发银子吗?”
“没有。”
“那你真惨。”叶茗杳说完就转身,拿起点心喂鱼。
侠客跳下树,走到鱼池边,看着悠闲喂鱼的人,他不信她猜不到,也不信一个能画那么多东西的女人,是一个笨蛋。
所以他直言不讳道:“你不担心吗?”
叶茗杳抬手,掩唇笑,话语从指后传来:“不是过两日便回吗?”
把柄而已,她不在乎,大不了死了,一起合葬呗,只不定因为她死,大家扛不住,埋成一座最高峰。
侠客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动作悠闲的喂着鱼,两只鸟儿飞过来,落在她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这两日没人帮你做饭了……”
叶茗杳起身贴在侠的胸膛上,指尖在他转圈,娇声道:“公子舍得人家饿肚子吗~”
侠客微微低头,表情未变道,一脸轻松吐出两个字:“舍得。”
叶茗杳离开小狼狗的胸膛,一边走,一边撵了撵指头。
嗯~点心屑擦干净了,八块腹肌的衣服,就是好擦,擦出一番风味来。
而本人似乎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