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杳想要的已经得到,目标已经达成,她不需要做什么,别人就会为她做。
身体就是她最有利的武器,享受的同时,能让男人疯狂。
白天。
叶茗杳与平常一样,和一群姑娘用餐,就像在学校食堂,一点落差都没有,反而拉近她们的距离。
小酒窝道:“茗杳你怎么又惹贵客生气了?”
大家竖起耳朵,前面人生着病,她们不好打扰,见情绪很好,才让小酒窝先开口。
叶茗杳也没有隐瞒,说道:“没名没份住在将军府,我可是罪臣之女,是可以随便带进府的吗?”
确实,这个理由让所有姑娘点头。
“可是贵客对你很好,多少……多少有点不知好歹。”小酒窝犹豫着说出这句话,虽然叶茗杳直来直往,但是她还是怕对方生气。
叶茗杳搂着小酒窝柔软的腰肢,凑近她耳边暧昧道:“小酒窝,你不懂我的快乐,就像白日不懂夜的黑。”
小酒窝感觉肩膀上的柔软,不敢说话了,整个脸害羞的粉红粉红的非常诱人。
一群姑娘迷茫:这话好难懂。
但是姑娘们觉得叶茗杳乐在其中,将军的惩罚好像不痛不痒,一点用处都没有,在青楼,能有潇洒肆意的感觉也是没谁了。
等只剩下她们两人时,小酒窝还是忍不住道:“但是,茗杳为什么要寻死?”
明明那么开心,不是寻死觅活不爱惜生命的人。
叶茗杳高深莫测在小酒窝耳边道:“小酒窝,寻死当然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美人在怀,谁会想死啊。”
说完,伸手轻轻弹了她一下额头,起身离开。
留下小酒窝捂着额头,一脸迷茫,她不懂……
目的?什么目的?把贵客作没了,把贵客作生气的目的?
还是贵客好这一口。
问题是谁会好这一口!
……
红杏出枝头,自有摘花人,也有偷花贼。
深夜叶茗杳接过一个盒子,回到房间,感觉有人靠近,下一秒被抱在怀中,黑暗中看不清来人,她却知道是谁。
来人把她手中无情盒子一扔,扔到床脚。
下一秒两人跌进床铺。
似乎隔音不好,似乎因为没空说话,两人一言不发,衣角纠缠不清。
叶茗杳就是毒药,迷人心智,如吃人的食人藤。
送东西的人从一个变成两个人,一个送银子,一个送宝贝。
都是偷偷送,因为在一楼角落,特别好翻墙。
她感叹皇家果然是不一样的,送的都不是一个档次。
一个霸道,一个温柔,不同的感受,不一样的刺激。
有钱了,什么都方便,叶茗杳不差钱。
白日慕槿没有再来听曲,夜晚翻墙翻的非常顺手,似乎翻上瘾了。
整个人很黏糊,还爱攀比。
“我跟他,谁最厉害!”
“当然是奴家最厉害~”
叶茗杳紧绷身子,对方就再也不敢问,臣服着,艰难的重复说着她最厉害,然后缴械投降。
“他给奴家好多好多的金瓜子~”
“我也给你,给更多!”
“嗯~公子最厉害……”叶茗杳话语无比真诚。
某人受到夸奖,兴奋的很,该走了却不愿意离去,凑近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语道:“后夜,月明花灯,上船我带你游湖可好?”
“你敢带奴家去?”
“就我们俩……”
“可奴家不会划船,公子你会划船吗?公子真厉害……”
“……”
慕槿当然不会划船,所以船上不会只有两人。
叶茗杳像是不经意道:“公子不怕他找你麻烦?”
“放心,他很忙,没空找我们麻烦别怕,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很快我带你出去游玩……”
叶茗杳轻嗯一声,手指攀上结实的后背,留下深深的痕迹。
“嘶……”慕槿倒吸一口凉气,更加卖力享受。
等结束后,简单收拾一下,离开。
翻墙时候腿一软,差点没踩稳,站稳后,忍不住看向那黑暗的小房间,回味半晌,回头踩着侍从下了墙,随后上了轿子。
侍从们擦了擦冷汗,如果七皇子摔到哪里,磕碰到哪里,他们人头可不保。
轿子悄声无息离开。
慕槿的一句话让叶茗杳知道,卫戆可能要被榨干价值,结局不可能好。
果然做人不能太嚣张。
但是爬墙的举动,证明生命暂时有了保障。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底层爬上来的将军,就是一颗棋子,随时可弃。
黑暗中有一个身影看着,站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那是老板娘,整个地盘都是她的地盘,她怎么可能没有发觉,但是她似乎没有阻止的打算。
先是翻窗,后是爬墙,如此了得。
……
慕国灯节,一年有几次,都在正值月亮正圆之时。
主要就是一个快乐。
叶茗杳拒绝了小酒窝的邀请,夜晚把长发卷起入睡。
第二日穿上最保守的衣服,却画了一个更妩媚的妆,带上面纱,放下波浪一样的长发,额角头纱当面纱用……
镜中的人媚眼更加勾人,要不是因为衣服,那就如异域舞娘一般,但是保守下更勾人,做点什么,都能刺激人的感官。
她白皙细嫩的指尖划过木雕,拨弄开身上的布料,把它带在了身上。
此时青楼的人极少,叶茗杳还是翻了窗,绕着角落从后门走出,上了来接她的马车。
这不是约会,这是私会。
却会有很多眼睛看见,某人拿自己当挡箭牌,做着荒唐的事,迷惑敌人。
但……挡箭牌到底是谁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