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拿出符笔、符纸,用朱砂、灵墨、妖兽血液调节成画符所用的墨水,准备好这一切,开始她的制符。
有段时间没有制符,林星感觉有点生疏,失败几张之后才找回手感,在‘黑暗森林’的这段时间,虽然修为没增长多少,但是对灵力精准的掌控能力提高了不少。
对于制符,以她火木双灵根而言,画这两种灵根的符箓威力相对要强上许多,制作其它灵根的符箓就没有这种效果了。
林星决定先行制作自己身上拥有灵根的符箓,再考虑制作其它灵根的符箓。
从开始画过最多的火弹符,慢慢地进入状态,只见桌子上画好的符箓越来越多,二阶中品以上的符箓居多,二阶下品符箓竟然只有浅浅的几张,看来灵力精准的掌控能力,让她制符水平提高了一大截。
林星花了十天的时间,制作的符箓都是火木双灵根这两种,有火球符、火弹符、火雨符、木盾符、回春符、巨木符等等。
看着满满一堆的符箓,林星成就感满满,拿出几个盒子将符箓一一收好。
将符箓收好后,林星盘膝打坐恢复着体内灵力,体内灵力恢复得差不多,就继续沉浸在制符当中。
又花了十天的时间,林星制作出的符箓有神行符、疾风符、金刚符、冰箭符、风刃符等等,只要《符箓大全》上有的,她都制作了一些,直至把买的二阶符纸全部制作一空。
不过这些符箓要比火木符箓蕴含的灵力少了一些,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她没有这些灵根呢,但是她对灵力的精准掌控,还有强大的神识作为支撑,制作出来其它灵根的符箓倒也可圈可点。
还有三天时间就开始大比,林星准备在这最后三天试试制作三阶符箓。
将体内灵力恢复得差不多,林星拿出一只制作三阶的符笔、一瓶半步金丹妖兽的血液制作成墨水。
有了前面制作符箓的大量经验,林星选了一张三阶符箓较为简单的火灵符。
刚落笔,由于紧张符纸直接作废,林星连忙调整好状态,经过十几张的失败后,终于制作出了一张三阶下品火灵符。
林星再接再厉,接下来的几张都没有失败,品质还达到了中品。
林星没有丝毫骄傲一张一张的制作着,直到将火灵符制作出一张极品符箓才换另外一种符箓进行制作。
三天时间,她就画了两张符箓火灵符、天雷符,同样的时间火灵符要比天雷符多了许多张,品质也高了不少。
看天雷符只有寥寥八张,只有一张是三阶中品符箓,其余都是三阶下品符箓。
明天就要宗门大比,林星收好东西,来到起居室躺在床上休息准备一晚。
这些天一直在制作符箓,神识使用太久有些疲劳,但是痛并快乐着,神识又增长了不少。
林星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林星早早的醒了过来。
检查储物袋里的东西,没有一丝遗漏,便往玄月峰广场的方向飞去。
这次宗门大比在玄月峰广场举行,以前都是其它峰轮流举办,由于云天秘境将要开启,大比人数要比以往的人数多了一倍,足足有五千多人参加。
只见广场中央升起四十九座擂台,其中四十八座小擂台围成一圈,拱着中央的一座大擂台。
中央擂台下方,都是每个峰参加大比的修士,林星来到丹峰所在的位置,竟然只有寥寥六人,跟其他几位打了下招呼便静静的等待着。
四十八座小擂台外,早已经是人山人海,有许多没有资格参赛的各种弟子或者是来观看这次的宗门大比,足足有三万多人。
喧闹间,一道声音响起,“众弟子安静!”
整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一位看起来三十左右的人,脸色有些苍白,态度看起来极为严肃,凌空来到中央擂台,台下的众弟子又是一阵喧哗。
林星听到旁边的声音,此人竟然是玄月宗的掌门,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掌门在台上目光一扫,喝道,“参加大比的弟子都上中央擂台,与吾恭迎各大峰峰主。”
林星随着众人飞向擂台,与众弟子行礼,齐声道:“恭迎各位峰主。”
“其他峰主还没到来,老夫就先来看看吧。”一道声音传来,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却又听得十分清晰。
当声音响起,就看见一位老者已经坐在中央擂台的主位上。只见掌门连忙行礼,“恭迎三长老。”
林星一脸懵逼,随即一起行礼恭迎太上长老的到来。
众弟子话音刚落,七十二位峰主随之而至,拜见主位上的三长老,才往旁边的位置落座,掌门更是直接站在了三长老的边上。
三长老身着一身灰色道袍,看起来一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模样。
只见他坐在擂台主位上笑道,“这次大比还是由掌门亲自指挥,我就不参合了。”
边上的掌门见此并不意外,行了个礼,来到擂台中央,"宗门大比,现在开始!"
林星没想到这次宗门大比可以看到这么多人自己见不到的人物,还能引得三长老前来,看来这次大比果然非同寻常。
五千多弟子抽签之后,捉对厮杀,比试地点就在四十八座擂台上,一天三轮,第一天就要决出前五百二十名。
四十八座擂台上都升起小型护罩,避免对战的时候误伤到擂台外面的人。
每座擂台上都有一位金丹期修士主持。
比赛宣布开始,参加大比的弟子前往中央擂台中间一个巨大的褐色罐子里装着许多木签从中进行抽签,同样的号码进行比斗。
林星可不觉得自己有运气能抽到轮空的签子,但是也没必要一抽就抽到一个筑基大圆满的吧。
心里哀叹一声,不过好在不是第一轮出场,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林星的第一轮对上是一位符峰的外门弟子,年龄看起来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身子有些单薄,脸上略微苍白,仿佛风一来就要被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