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看,要是以前的苏慧怎么可能猜到碎肉引得野狗扑人?”
付莲莲微微的紧了紧眉头说:“叶诚光,会不会苏慧也是重生的人?”
“这个可能性是有,但是不大,你重生是因为我的执念及你自己的努力,但是苏慧她凭什么重生?”
叶诚光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
所以才把重生的事看得是因为他的执念及付莲莲自己的努力造成的。
而苏慧此时正在发愁。
因为严春花把她儿媳妇做好的窗帘子送了过来,但是这种要踩高挂窗帘的事,她真不擅长。
苏慧把给严春花儿媳妇的钱点了出来,一次给齐了。
“严大娘,这钱结清了,你在这里签个名字。”苏慧拿了一个小册子出来。
“哎,好”严春花高兴的写了自己的名字。
苏慧这边刚刚把钱结清了,严春花就快步的跑回家中,把钱交给了她的儿媳妇:“悠悠啊,这是你辛苦挣的钱,你自己个收着吧。”
蓝悠悠伸双手接过来,又抽出两张五元的纸币说道:“妈,这十块钱你拿着当生活费。”
严春花笑得眯了眼:“这,这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的,妈收着吧。”
严春花笑了笑说:“哎,那我就收下。”
而苏慧这边她正在给窗帘分配,有一点红的窗帘她是挂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粉色系的挂在苏荷的房间里。
少女粉嘛,给妹妹最好了,而且以后方悦也会在苏荷的房间里睡。
蓝色系的就挂在了几个男孩子的房间里。
另外一个客房也是蓝色系的。
最后就是准备挂窗帘的事了,苏慧去搬了梯子,正在院墙这边搬着梯子时,苏慧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接过去。
“我来。”周广勋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传来。
“额,你怎么回来了?”苏慧小脸色微微泛了红。
“我不回来你准备自己挂窗帘?”周广勋把梯子搬进了家里,随后就显示了男人特别的专长。
女人搬个梯子都是费劲的事。
但是周广勋像拎个挂件似的轻松的把梯子给摆好,很快就挂好主卧房的红色窗帘子。
紧接着就是苏荷的,后来男孩子住的房窗及客卧室,最后客厅。
别说这窗帘子挂好后,整个小院有一丝现代感的气息。
那小院子多了几分洋气。
苏慧对自己选的窗帘子也相当的满意。
苏慧这时进了厨房里去准备中午的饭菜,刚刚把米饭蒸上就听得外面有车子的声音。
苏慧紧忙的出来一看,竟然是宽虹商场的肖亦庆带着员工送了电器过来。
“肖经理,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的,你留的地址很清楚,我们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找到了。”肖亦庆那可是会做生意的人。
一路上故意在几个小路口都推销了自己的电器,说了是宽虹商场在送电器下乡。
这可把一些条件比较好的人家都羡慕了。
有一些人就开始打听这空调是干什么用的。
肖亦庆也一一解释了,空调就是在夏天的时候让房间里冰爽如春天一样。
这些问的人,个个羡慕不已。
都知道现在是四月中旬了,再有一段时间就进入夏季了,那炎热的夏季莆扇是离不了,但是一旦停了手上的动作,那就热醒了。
一夜都不能好好睡觉的。
要说风扇也可以,但是风扇的风扇得人头晕,而且还容易感冒。
肖亦庆他们在周家开始安装空调,又把冰箱搬下来。
并且叮嘱了,电器要冰箱搬运过,要静放十个小时后再开机。
苏慧也一一记下了。
“苏慧家里装空调了,你是她好朋友,夏季的时候可以去蹭她家空调了吧?”白新芳走到菜苗边给付莲莲说。
付莲莲隔着老远看了看周广勋的那个房子,外围正在有两个施工安装人员在那里安装外机。
她是在城里见过空调的,也进了宽虹商场消费过。
那夏天冰爽的感觉,她是记忆很深。
而且她在前一世的时候那是天天待在空调房里的。
她的心里是羡慕加妒忌不已。
“她们家装空调了,也跟我关系不大。”付莲莲略略带一抹的心酸意回复。
“莲莲,你说苏慧以前跟你关系不错的,夏天让你去她家吹空调应该不难吧?你到时带上我怎么样?”
付莲莲白眼一翻:“我自己都进不到周家去吹空调,哪里顾得上你?”
白新芳马上委屈的说:“这可怎么办?周家的空调什么时候能让我给吹吹?”
付莲莲的心里更是难受异常。
要是按前世的记忆,这个时候应该是苏慧跟周广勋分开的时候了。
但是这苏慧不单单没有跟周广勋离婚的打算。
更是不理会叶诚光了。
就连她偷偷跟周广勋报名了读大学的事,她都是刚刚才听白新芳说的。
因为白新芳听了在牛场做事的方成冬说的。
付莲莲把菜苗的活一做完就匆匆回了知青院里。
“叶诚光,你知道吗?苏慧与周广勋都报名读大学了,但是她竟然都不与你一起读?”
叶诚光的脸色微微一沉:“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白新芳偷偷跑来告诉我的。”付莲莲把鞋子子一换,那一双去地里工作的鞋子子明显脏很多,上面有泥土。
而她现在穿的一双是干净的布鞋。
“那你准备怎么办?”付莲莲又是一句的追问。
“既然她读了大学,那我就去请教她一些的事,反正有的是机会接近她。”叶诚光推了下黑框的眼镜。
接着他就起身拿了一本大学的教材就出了门去。
苏慧正在小院里读着书,她得做好笔记,这样周广勋回来时可以看看她的笔记。
可以让周广勋减少做笔记的时间。
因为周广勋白天要在牛场里工作,只能利用晚上及早上的时间来读书。
“苏慧,你真的报名读大学了?”叶诚光推门而入。
苏慧来不及把书收起,只得站起来说道:“叶诚光,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来问问你这一句怎么理解的?我想了好一会了,都理解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