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慧只得看着几个孩子说:“都去舀水洗洗早一点睡,明早带上包子上学去。”
像苏荷,和三个男孩子他们都是高年级的孩子了,所以学校允许孩子带包子,在学校吃饭午休。
次日一早上
苏荷他们几个就带了书包学习用具后一起上学了,苏慧起来后,抱了方悦进了城里,坐的是公交车。
到了城里把苏荷与苏严的学籍转了出来,再到镇上的小学办理了入学,再到镇上高中办了苏荷的转学入学手续。
一切搞好后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如果不是有公交车,谁能这样快的跑个来回?
苏慧回到村里已经是快十一点钟了,方悦在她的怀里显得乖乖而可爱。
因为苏慧带她跑了半天,她除了喝水和嘘嘘外,一直没有吵没有闹。
乖得跟个小瓷娃娃似的。
苏慧回了家里,大锅里蒸了一些米饭,然后把从城里买的三斤五花肉上面切了一小块下来,加了三个青椒然后加入了茄子爆炒,又抓了几个干红辣椒丢进去。
炒好后,蒸米饭的锅里有一碟子的蒸鸡蛋羹也熟了。
她把鸡蛋羹先喂了方悦吃了个饱后,就打了两份铁饭盒的饭,准备去牛场看一看周广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而且身兼兽医的她,或许能在牛场里帮上忙的。
方悦吃了饭后,跟着苏慧一起走着路,一路上也乖得让人疼爱,时不时苏慧都是伸手牵着她走。
另一个手上用网兜装着两份铁饭盒,都是一份菜,一份饭,一共四个饭盒在。
不久后到了牛场里,“周广勋在吗?”
苏慧声音甜甜的,让牛场一个婆子一听就赶紧的上前说道:“你是苏慧?你来给场长送饭了?”
苏慧笑了下说道:“这全婶子,怎么称呼你,广勋在哪里?”
那个看门的婆子说道:“我叫李婶,我家男人在牛场里看大门的,这会他去睡午觉了,我在这看着,你从这里一直走,场长他们在最里面那一间。”
苏慧笑了下说道:“成,我去看看。”
苏慧一直往里面走,路过的地方都是放着一些冬季没有吃完的干草,桔杆这些。
到了时里面,就隐约闻到了牛场的一些特殊气味,但是隐隐有一些血腥气。
走到里面就发现,好几个大男人和几个婆子,都在努力的给一头母牛接产。
苏慧一看这母牛八成是因为人太多,呼吸不畅,而且因为人多,又不是兽医,所以母牛更是紧张害怕。
“你们通通都出去!这里交给我!”苏慧的声音炸的在他们身后一响,几个人纷纷的回头看来。
周广勋马上说道:“媳妇,别闹,这母牛产崽子,你可不懂,我们这些人都忙了一晚上加半天了,都还没有成功。”
几个男人与妇人也是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怎么接产?”
周广勋用旁边的布擦了下手说道:“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再来。”
苏慧略有一点不甘的说道:“你们围在母牛的身边,让母牛过于紧张,它怎么能安心产崽?都退出去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好,而且我敢保证让母牛顺利产下崽。”
这时一个女的横了一眼说道:“我看这母牛胎位不正,要想产下崽,估计母牛与小崽只能保一个。”
苏慧把方悦放在周广勋的怀里又把饭盒网兜一塞给他说道:“让他们出去,相信我!”
周广勋也是心里没底,但是这么多人在这里守了这样久了,都不成功,只能期待苏慧能让母牛平静下来产崽了。
“你试试,如果不行,只能贱卖牛肉了。”周广勋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走吧!”
众人收到命令就马上退出去。
母牛一看围着它的人全部走了,眼神从惊恐中慢慢缓了缓。
苏慧把旁边的母牛昨天没有喝下的粥汤子端过去:“快喝!一会产崽崽!”
母牛感觉到兽医对动物的那种特别的关怀感。
因为苏慧在母牛的头上轻柔柔的一抚过。
母牛乖乖的低下头去吮吸着粥汤,估计连续喝了五分钟左右,母牛的宫缩让它低呼一声。
随后苏慧就在母牛的后脚处碰了碰,母牛听话的分开一点。
随后苏慧在母牛的身上摸了几下,把牛崽的胎位慢慢的移正。
这母牛生崽也是说难就难,说快也快。
母牛感觉到身上滑了一下,一只小牛犊子就滑落在草堆上:“生了,生了!”
一声女人的大嗓音吓得母牛一惊。
“别说话!”苏慧一声音喝斥,那个女人赶紧的捂了自己的嘴。
而母牛再慢慢的娩出胎盘。
苏慧熟悉的给牛犊扎肚脐带,又给母牛处理了干净。
母牛生了牛崽后,哞的一声音叫了下。
似乎是感激苏慧。
这时周广勋抱着方悦进来:“媳妇你真的成功给母牛接产了?”
“我亲眼看到的,她真的会接产!”一个妇人激动的说。
苏慧微微一笑说:“我去洗洗手。”
苏慧走到了旁边的压井旁边,周广勋马上上前给苏慧压上来许多的干净水。
苏慧拿了肥皂给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按照现代的洗手法,仔细的清洁了。
周广勋的眼里十分的惊喜:“媳妇,你是怎么学会给牛接产的?”
苏慧甜笑一下说道:“是在书上看的,我当时也是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了。”
苏慧哪里敢真的说自己在现代时是个兼职的兽医呢?
这个事只能自己知道,连周广勋也不能告诉的。
苏慧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抱了方悦,又一起走到了牛场的大门口的休息室里。
这里有一个摇头的风扇在,屋里杂七杂八的放着一些瓶瓶罐罐,估计是刚才给母牛找的药,有催生剂,有提神大药片。
有兽用甜片。
都是母牛用来生产时用的东西。
苏慧装的两份饭菜,周广勋拿了出来,“你还没有吃?要跟我一起吗?”
苏慧眼睛微微一挑:“那当然,不然我饿着回去?你忍心哪?”
周广勋弯了下嘴角:“不忍心。”
而母牛那里,早就围了好几个人去看了。
那个女人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说:“我刚才看到了,那个娇滴滴的苏慧,场长的老婆果然是个历害的,她的手法十分熟训。
几个步骤就把小牛崽的胎头顺了过来了,这母牛幸好得了苏慧的帮助,不然今天就不能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