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被打。”
林月娥可不管自己为什么会被打,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渝广打了她。
“白渝广,你忘了你娶我之前怎么说的?你说你要对我好,对君生好,但是现在呢,你有那个是做到的?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林月娥咆哮着,用手在 不断锤白渝广的胸口。
当众被一个女人打,白君生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给我站好!”
“我不!”
林月娥含泪看着白渝广,将可怜兮兮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嫁给你,不是来受苦的,但是你现在呢,你在拼命的怀疑我,在没有证据之下怀疑我。”
林月娥还是很聪明,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应该说什么话。
她大概也能猜得到白渝广查到了什么,所以她要借此消除白渝广对她的疑虑。
“但你确实是擅自去第三家族,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白渝广皱着眉说到、
他确实没想到林月娥竟然会挡着这么多人的面撒泼。
但证据确凿摆在面前,林月娥就算撒泼,也没有用。
可谁知,面对这样的控诉,林月娥非但没有一点害怕,眼底委屈的感觉越来越浓。
“渝广,你是真的没有在我身上放一点注意力。”
林月娥看白渝广的表情,就好像白渝广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被这整的有点懵的白渝广眉头越皱越深,正想让林月娥好好说话时,他忽然发现白祁嘴角讽刺的意味越来越深。
“呵。”
这已经是在白祁半个小时不到,第二次冷笑。
顿时,白渝广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
“小祁…”
“你们慢慢扯,扯不完最好回家扯,这里没有时间给你们浪费。”
白祁看着白渝广,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毫无感情。
“对了,扯完记得跟我说一声,我还没找这个女人算账。”
说罢,白祁摆了摆手,走出房间。
这是他给白渝广最后的体面。
这也是他给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最后的仁慈。
看着白祁离开的背影,白渝广张了张嘴,但很快就被林月娥扯回去。
“渝广,早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就…”
一直以来,元成都是一个称职的下属,只管自己该管的事情,从不越界。
但这次,他有些忍不住了。
元成看向白渝广,然后又看了一眼跑开的白祁,最终叹了口气。
“家主,你要去追少爷吗?”
白渝广此时被林月娥扯住,走都走不开,自然是没办法去找白祁。
反倒是林月娥见这个没用的大长老又站在白祁身边,气的不打一处来。
“不是,大长老,你什么意思?白祁什么性格你难道没看到?你让渝广这样做岂不是助长他的气焰。”
要知道,林月娥是真的不喜欢元成。
这个男的,在林宛儿在之前,就一直向着林宛儿。
林宛儿走后,也没有说会站在自己这边。
要说这男的不喜欢林宛儿,林月娥还真不信!
元成淡淡地看了林月娥一眼。
“夫人,我这是在实话实说。”
“你…”
“好了,别吵了,先回家!”
最终,这场闹剧还是白渝广叫停。
他本事想着怎么跟白祁讨论这件事情。
但看现在小祁不愿意说,那么只能延期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白渝广是真的想知道,现在的林月娥和白君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自己提醒过之后,自家家主还是没反应过来,元成在心底叹了口气。
罢了,这种事情,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插手。
从房间出来后,白祁看见迎面走来的白念慈和陆展霆。
还有他们身后,是被下人拖着,早已经颤抖不成样的翠碧。
看到这一幕,白祁心底升起弄弄的希冀。
“怎么了?有探出什么吗?”
白念慈拿着一条手帕擦了擦手,满脸嫌弃。
“抗压能力太差,幸好是问出一点东西,要不然还真不止。”
陆展霆在将白渝广带到白祁那间屋子之后就离开,在他看到现在是白祁一个人出来时,难免会有些疑惑。
“那你有…”
但陆展霆话刚问出来,就被白念慈轻微撞了一下。
好像是在暗示他什么一般。
陆展霆立马反应过来,然后闭嘴不谈此时。
反倒是当事人白祁不觉得这是一件特别不得了的事情。
“我的抗压能力没那么差。”白祁笑了笑,开口道。“放心吧。”
“反正现在已经大概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不是吗?”说到这里,白祁无所谓的耸耸肩,“来日方长呢,林月娥该为自己所犯下的罪买单。”
“至于白渝广,等我把这件事情完结之后,我会跟他提解除父子关系这件事情吧,这样下来,对我对他都好。”
白念慈也觉得白祁的解决方法没有问题,然后她点点头。
“你自己有想法就好。”
她什么都不怕,她就怕白祁走不出来。
比较是自己十多年的好友,白念慈真希望白祁能好好的。
“嗯。”在说完这些话后,白祁觉得自己的感觉好多了。
就好像是已经宣泄过一般,他笑了笑,“好了,说完我的事情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分享线索?”
白念慈和陆展霆点点头。
“我们去陆展霆的书房吧。”白念慈开口道。
进到屋子里面后,三人随便扯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然后白念慈点开录音笔。
顿时,里面传来翠碧哭哭啼啼的声音。
“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好不好?”
像是魔怔一般,翠碧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就好像林宛儿是她心底最大的病魔一般。
这个病魔一直隐藏在翠碧心灵深处,她一直都不敢去触碰。
但却被白祁激出来了。
“从问到你妈妈的事情之后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由于翠碧的声音穿透力实在是太大,白念慈将音量调小了一点,继而开口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件事情,虽然听起来跟林月娥有关,但她至始至终都在重复一件事,她以为那些药只是迷药。”
这点刚才白祁在听的时候确实也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