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寺看了看弟弟妹妹,然后也跟着起床,站在二宝和三宝身边。
“是的,妈咪,你忙吧!”
白紫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和哥哥们站在一起。
“妈咪,我们就不睡觉啦!你们聊,我们去找爹地玩!”
说罢,四个小孩转身离开,‘嗖’地一下,瞬间没了人影。
“抱歉啊,小姐,我不知道您现在在哄小小姐和小少爷午休。”大长老觉得格外不好意思,他也为此感到抱歉。
白念慈现在是有气发不出来,最后她无奈地摆摆手:“要我回去坐镇,不可能,你们看看还有什么其他提议。”
白念慈知道,如果不给他们实质性的解决方案,第一家族这些人肯定不会罢休。
大长老瞬间来了精神。
“那个,家主在等着你呢,要不你跟他谈谈?”
大长老想的很完美,自己劝说无效,那就让家主去劝说,有些东西也就家主能给小姐了。
白念慈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我不去。”
说完后又察觉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问到:“你们不是说,家主卧床不起,才需要我过去坐镇的吗?”
大长老在心底懊悔地打了自己一下,太兴奋了,都漏出马脚了!
但处事圆滑这句话不是简单说说而已,他讪笑了一下,继而开口道:“家主现在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要不小姐您回去看看,我记得小姐医术了得,刚好可以给家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念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她能行这句话才有鬼。
“跟你们家主说,我最多做到他需要我给他治病,其他免谈,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也不想入族谱,第一家族任何事情我都不想插手,更不想知道。”白念慈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看着大长老,一脸正色道。
都是聪明的人,大长老知道白念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这已经是白念慈最大的让步。
算是她医者仁心,也算是她替她已经去世的爸妈尽尽孝,但这也是白念慈能做的最大范围。
“好的,我这就去跟家主说,这几天,叨扰了。”大长老对白念慈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等大长老走后,白念慈才淡淡睨了门口一眼。
虽然门外没什么动静,但门缝晃来晃去的人影,已经出卖了他们。
“不打算进来了?准备一直在外面站着?”
门外,四个萌娃拉着陆展霆趴在门缝偷听墙角,其中白丸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机打了一段字给爹地看。
“刚才里面的是第一家族的大长老,我们上次看到他和那个老爷爷一起来的,他们肯定是要把妈妈拐走,爹地,我们的情报就到这里,等一下要是妈咪经不住诱惑,你要记得用美男计挽留!”
等陆展霆看完后一脸无奈地看着三宝,他还特别严肃地朝他点头。
“爹地,你要对你自己的容貌有信心,我跟你说,妈咪肯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怕爹地不相信,白紫还抢过手机,补了一句。
即便是最稳重的白寺,看到父亲一脸怀疑的神情,也忍不住对他点点头。
爹地,我们这是为你好啊,要不然,妈咪就要被坏人抢走啦,你要有危机感!
几个小宝贝在心底无声呐喊。
陆展霆只好作罢,陪着几个小孩胡闹。
所以在白念慈对他们喊的时候,几个小孩都不约而同地抖了抖。
呜呜呜,妈咪好可怕……
不过,他们也没错啊,他们就是怕爹地没有老婆而已!
想到这里,四个萌娃胆子逐渐变大,然后看向自己爹地,一脸鼓励。
‘上吧爹地,妈咪需要你’即便几个萌娃没说话,陆展霆也能看出他们的心里话。
这是要把他推出去背锅了。
“还不进来吗?再不进来,以后都不要进来了哈!”见外面还在推推攘攘,白念慈下最后通牒。
白喜小朋友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他踮起脚尖,将门把手往下拉。
而剩下的三个萌宝也格外有默契,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陆展霆被自己四个小宝贝往房间里面推。
“妈咪,是爹地说不放心我们才跟他一起过来看看哒!”
“我们绝对没有偷听墙角的意思哦!”
“是哒是哒,那我们就不打扰爹地和妈咪的二人世界啦!”
“我们去找管家伯伯玩啦!妈咪爹地再见!”说完后,几个萌宝头都不带回的,一溜烟,跑的无影无终。
看着空荡荡,早已没有一个影子门口,白念慈探究地看着陆展霆。
最后陆展霆无奈地摊手。
“嗯,是我怕你跑了,怕你跟着第一家族走了,为了谢谢你不走之恩,我准备过来报答一下。”
白念慈没忍住,直接扑哧一下笑出声。
“说吧,你准备怎么报答!”作为业余的奥斯卡影后,白念慈很快收拾好情绪,一脸正经地看着陆展霆:“我跟你说哈,我这边收贿赂的门槛很高的,普通的我看不上。”
“我也舍不得给你普通的。”陆展霆一边开口一边关门,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掉。
“你要干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跟你讲,白天不接受男色!”白念慈见陆展霆脱衣服,再也憋不住,笑着把身边的抱枕扔过去。
“那怎么办,这就是我最珍贵的。”陆展霆接过抱枕,放到一边,然后走到白念慈身边,让她揽到怀里,搂着她的腰,有些心疼地开口:“你最近都瘦了。”
白念慈合理地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在借这个借口揩油,在他的手越来越上时,她直接用手抵住。
“我今天下午要出去的。”
陆展霆的动作不见收敛,他的头埋在白念慈耳旁低声呢喃:“没事,我陪你出去。”
“你最近不都是没空吗……”
白念慈话音刚落,陆展霆就再也没有给她发声的机会,加深了整个动作。
最后,男人动作越来越大,白念慈片刻清醒之时,她才隐隐约约的察觉,或许大长老来的那短短的一段时间,这个男人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