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小脸,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粉嫩的唇瓣带着一抹红色。
沈洲肆指腹轻轻抚摸,眸中透着心疼,“撞疼了,有点红。”
心中有些懊恼,刚才不应该拉她,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唐酥心抿抿唇瓣,睁大眼睛,“没事,就那么一点点,现在好了。”
沈洲肆盯着她看,唇色呈现桃红,小脸变得清艳浓丽。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酥心调皮的吐吐舌,“就一瞬间,已经不疼了,你看,你看。”
沈洲肆无奈笑笑,点了点她鼻尖,“你呀。”
撑着他的手臂坐直,伸手指了指,“老公,你事情还没处理完,我今晚陪你一起吧。”
他朝平板看一眼,抬手拿起来。
“最近是有点忙,但忙完这几天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休息一段时间?
唐酥心懵懂,“你要提前安排好事情?可是只有陈特助和白特助两人能忙得过来吗?”
有时候陈子言和白列都还要找沈洲肆。
沈洲肆意味深长笑了笑,眸色幽深。
有的人站在那里,免费的劳动力不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见他不说话,唐酥心嘟了嘟嘴,捏他脸颊。
“老公,你还没说呢。”
沈洲肆目光紧锁在她纤细的脚腕上,肌肤胜雪。
“下来,在外面会着凉。”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清澈无辜的盯着他看。
“不听话,我要打你PP了。”
神色认真,态度很是坚决。
唐酥心娇哼一声,双手叉腰,“不可以!你要是打我PP,我会找人告状的。”
虽然这样说着,她还是乖乖藏进被子里面。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他,大有你若敢打我,我就出去找三个哥哥撑腰。
这傲娇差点没露出尾巴使劲摇晃的小模样,让男人弯起唇角。
“三个的确打不过。”
她眼睛弯出一抹弧度,带着傲娇愉悦。
“怕了吧,以后可要乖乖的。”
伴随着她软糯的嗓音,一抹低沉的笑意格外显眼。
狭长黑眸微闪,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不打,但是还是可以亲的。”
唐酥心快速俯身,在那唇瓣上飞快亲了一口。
“好了,现在已经亲了。”
沈洲肆黑眸闪过无奈,他的套路都被她知道了。
看到小姑娘还要问,转移话题道:“对了,听说你和宣曼凝打算做什么,你有什么想法?”
唐酥心立即被他的话吸引,顿了下。
“就是想要帮助有些困难的人,不管是孤儿......”她顿了下,“还是需要医疗上的帮助,或者那些遭受校园霸凌的学生。”
“但该怎么做,我还不太懂。”
她不擅长这些,所以她打算问下哥哥们。
沈洲肆知道她想到之前在孤儿院和唐家的生活。
他轻轻握着她的手,声线格外明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唐酥心咬唇,“可是我有点担心,不是我擅长的,若......”
他低声笑一声:“有我在你身边,担心什么?”
“我,几个哥哥,喻和煦,怎么说上亿合同都能做成,难道还不能替你出谋划策?!”
唐酥心‘唔’一声,一分钟就不再自己钻牛角尖。
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也是。”
她双手抱拳,笑靥如花,“那到是后就麻烦几位霸总了,辛苦你们作为我们的顾问。”
男人轻轻笑了笑,嗓音低沉。
“现在可以睡觉吗?已经过十二点了。”
灯光熄灭前一秒,唐酥心突然想到沈洲肆还没说他的意见呢。
下一秒,沈洲肆声音响起。
“可以成立一个慈善机构,去帮助那些困难的人,至于运作方面我想好再和你说。”
唐酥心捏着他胸前的衣服,想了想。
“嗯,这个我也考虑过。”
她犹豫片刻,“其实我还想做一个平台,让更多人知道那些困难的人,关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件。”
现在很多事情,会被资本裹挟,原本是有热度的事情会直接被压下去。
唐酥心说得隐晦,但沈洲肆一听就知道她其中的意思。
沈洲肆一针见血,“这个平台不接受资本,只认定事情真相。”
唐酥心拉着他衣服,表示认同。
她愁了下,“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是不是?”
沈洲肆毫不犹豫点头,“是。”
这世界上的事情有很多,也有很多事情存在公平与不公平。
若是触及某些权势利益,那必定会参与到这个平台上。
沈洲肆揉了揉她的头发,“睡吧,有些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可以慢慢考虑。”
唐酥心点头。
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去。
沈洲肆狭长的眼眸闪过流光,低头在她眉心间吻了一下。
-
清晨。
沈洲肆被生物钟叫醒,怀中的唐酥心还在睡。
放轻动作,走进衣帽间。
这里也有他的衣服,有时候温雪卉和白翼给四个儿子买衣服,也会给沈洲肆带上。
定制衣服时,也会给他选好,送过去深园。
可以说,白氏夫妇是讲沈洲肆当作自己儿子来对待。
沈洲肆来到白家别墅,一点也没有陌生感。
选好墨色西装,看着镜中自己的睡衣。
衣服敞开,锁骨和腹肌还是能清晰可见。
身姿清隽贵气,很是吸引人。
唇角微抿,线条绷紧。
昨天晚上,忙着和小姑娘讨论事情,把原本要做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换好衣服,走到床边亲了亲唐酥心。
正要起身,就见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老公。”
软糯的声音含含糊糊,似乎还带着一些睡意。
分明的眉眼弯出一抹弧度。
“嗯,我去给你准备早餐,你再睡会儿。”
唐酥心应了一声:“嗯。”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支起身在他脸颊上软软吧唧一下。
“早安吻,老公早上好。”
沈洲肆掀起薄唇,带着笑容顺从的低下头。
“早上好,酥宝。”
沈洲肆离开后,唐酥心蹭了蹭被子。
迷迷糊糊坐起来,然后慢吞吞走到洗漱台前。
湿漉漉的毛巾往脸上一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