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博想到被关在一起的李琨和韦美菊,就气得喘不上气。
韦美菊将他的钱给李琨做生意,李琨用他的钱开了个公司,以此造成他和贺梦琬分开。
沈瀚博越想越生气,他现在就想让李琨公司破产。
沈洲肆挑眉,“报什么仇?”
沈瀚博憋着一肚子气,咬紧牙根。
“给我把李琨公司弄破产,那公司多在一天我都恨不得炸了。”
沈洲肆极轻地呵一声,熟练地给唐酥心准备衣服。
“我凭什么帮你。”
沈瀚博一噎,瞪眼,“我是你爹,你不帮我帮谁。”
见唐酥心换好衣服,将她按在梳妆台,直接开了扩音。
“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你还是个戴了二十多年绿帽的冤大头。”
沈洲肆梳妆盒拿出一个发圈,手法娴熟给唐酥心扎了个可爱的丸子头。
小姑娘睁着那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沈洲肆神情认真。
修长的手指在发卡盒里找了找。
有整个都是镶嵌着钻石的,有红宝石精雕细琢做成的水果发卡,也有黄金精致制作的漂亮小夹子......
这里的每一件都是价值上万的东西,是沈洲肆专门让人给唐酥心做的。
“这个橘子的怎么?”
唐酥心看了看,嗓音软绵绵,“我想要玫瑰花的这个。”
红宝石做成的妖艳红玫瑰形状的。
沈洲肆拿起给她别上。
沈瀚博:“......”
他憋屈怒了,“要不是你, 我能知道自己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吗?”
沈洲肆漫不经心哦一声,“你难道还想再戴二三十年?”
沈瀚博不讲理了,“总之,这件事是你让人透露给我的,你必须负责。”
这件事根本就是沈洲肆示意唐酥心和盛景焕透露给他的,说不定李琨被抓也有沈洲肆插手。
这个儿子就是见不得他闲着,要给他找点事情做。
“从前的事情我都调查二十多年了,一点线索没有,怎么那天唐酥心刚好和盛景焕站在那里谈论就被我听到了。”
“分明就是你查到什么,才暗中让我发现自己去调查。”
沈洲肆淡淡哦一声,“然后呢?二十多年前被设计的又不是我。”
沈瀚博憋红了脸,“那、那是你亲爹。”
沈洲肆语气随意,“是冤种爹都没用。”
沈瀚博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几天唐酥心都叫他什么了。
冤种爹。
呜呜......
他的确是个大冤种,呜~
沈瀚博呜呜两声,抛下手机,躲到墙角蹲着。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知天命呀,好凄惨......”
唐酥心:“......”
沈洲肆嫌弃,“尽整这些,你是五岁小孩?”
沈瀚博哽住。
这嗓音实在太难听了,沈洲肆在小时候就领教过。
“你慢慢唱,我挂了。”
“等等”
“我给儿媳妇准备了开学礼物,一辆酷炫的跑车。”沈瀚博绞尽脑汁,最后只能将注意力放到了唐酥心身上。
沈洲肆慢条斯理坐在一旁,看着拒绝他的小姑娘开始化妆。
这个他还不太熟,等抽空再练练。
沈洲肆慢悠悠道:“行吧,看在跑车的面子上。”
其实沈瀚博自己也可以将李琨那个不起眼的公司弄掉,但他现在是没精力、没时间。
他想了想,自己还要向李琨和韦美菊讨回自己的钱。
现在若是将他弄破产,那自己岂不是拿不到钱了。
沈瀚博想了想,“现在先不动手,等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完再动手。”
说要算账,沈瀚博立即让老宅几个算账的人过来。
每次沈瀚博给韦美菊转账都有记录。
除了这个还有沈浩嘉的,他让人一笔一笔查证。
老宅的人,再加上自己的二三十个人,动作迅速。
几个小时,就将账都算清楚了。
十亿二千九百二十五万,再加上零头三十八块两毛。
沈瀚博拿着账单找李琨和韦美菊算账。
两人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脸色苍白。
享受惯了富贵生活,现在突然被关在这里,让人怎么受得了。
沈瀚博直接将所有账单扔到两人面前,眼睛凌厉。
“这是你们还有李浩嘉欠我的钱,只要你们一分不少还给我,我可以不和你们计较那些事情。”
韦美菊欣喜。
拿到纸张那一刻,直接傻眼了。
“十亿,你怎么不去抢!”
她所有的钱都给了李琨做生意,身边还有价值的就知道家中那些包包首饰。
就算是银行卡里也只有十几万不到了。
李琨脸色难看,“好歹韦美菊也配了你二十多年,难道你就不念一点旧旧情吗?”
沈瀚博眼神一凛,“旧情?”
“你是指你和她偷情整整二十多年,让我给你们两个狗男女白白戴绿帽?”
李琨:“韦美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照顾你,用你一点钱又怎么了,再说你有那么多钱,给她花点又不会破产。”
沈瀚博从没见过像李琨这样无耻至极的人,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一个没忍住,直接一脚踹过去。
“劳资的钱是自己挣的,凭什么给你们这对贱人,美梦做多了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
沈瀚博暴怒,“就凭二十多年前,你们算计陷害导致我婚姻破裂,我就可以一枪毙了你们。”
“砰!”
随着话落,沈瀚博拔过保镖的枪,对着李琨倒下的方向就是冷酷一枪。
“啊!!!”
李琨吓得屁股尿流,急忙往韦美菊身后躲。
“你......你敢开枪试试,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
沈瀚博冷笑,“放心,我好歹了解些人体构造,绝对不会一枪打死你,最多就是缺胳膊少腿。”
李琨惊恐。
沈瀚博用枪指着两人,满脸狠辣。
“我今天把话放这了,要么给钱,要么就把你们的手脚留下,我沈瀚博有的是钱,也不缺那十亿!”
韦美菊吓得全身发软,揪着李琨哭诉。
“琨哥,我们把钱给他吧,要是变成残疾,我们可怎么活啊?”
李琨看着前面冰冷的枪孔,身体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