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肆带着唐酥心去了公司,下车时原本是想要爹系抱法将唐酥心抱进办公室。
毕竟对于下属们羡慕的眼神,他还是挺受用的。
唐酥心推开他的手,直接跳下车。
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要自己走。”
和秘书部的小姐们混熟后,她们有时候直接打趣起她来,每次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在前面开路,沈洲肆笑得一脸宠溺跟在后面。
乘着电梯上楼,刚出电梯就看到陈子言和白列两人各自端着一杯咖啡走来。
“肆爷,夫人早上好。”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互对视一眼,赶紧将头撇开。
唐酥心:“早上好呀,陈特助、白特助。”
然后奇怪朝两人脸上浓浓的黑眼圈看了眼,顿时肃然起敬。
两人昨天晚上一定熬夜加班了,真是辛苦了。
进入办公室,唐酥心先拿出包里的小多肉,开心放到沈洲肆旁边那张小桌上。
“老公你看,我这盆多肉是不是很漂亮。”
沈洲肆有一丝愕然。
“这多肉你什么时候带过来的?”
唐酥心嘿嘿一笑,“刚才上楼拿电脑,就顺手拿了一盆过来。”
“这可是金枝玉叶,我前几天刚买的。”说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喷水瓶,在沈洲肆面前开心的晃了晃。
“无聊的时候,我就给它浇浇水。”
沈洲肆看着那盆绿中带粉的小多肉,点点头。
“好看。”
唐酥心装了一小瓶水,对着金枝玉叶喷了喷。
沈洲肆已经坐在位置上,拿起旁边的文件开始处理。
白列拿着文件走进来,恭敬道:“肆爷,这是公司急需处理的文件。”
沈洲肆微微颔首,示意他放下。
休假时他很少碰公司事情,除非是特别急的事情,所以不少事务都堆到了今天。
白列朝旁边自娱自乐朝多肉浇水的唐酥心看了眼。
肆爷真走哪都不忘带上夫人。
察觉到目光,唐酥心抬眸朝白列笑了笑,目光放到他眼底都可以和大熊猫媲美的黑眼圈。
等人出去后,唐酥心坐到沈洲肆旁边,下巴枕在手臂上。
“老公,你们好忙哦,陈特助和白特助都有黑眼圈了。”唐酥心嘀咕着,“就不知道昨天晚上加班到几点?”
沈洲肆盯着手中的文件,最后在签名那干净利落签上自己姓名。
将批阅好的文件放到一边,淡淡道:“昨天全公司的人都没有加班。”
“啊?”
唐酥心歪着脑袋疑惑,“那他们两人的黑眼圈为什么那么浓?”
沈洲肆:......
要不他现在将两人叫进来问两句?
【陈子言、白列:昨天喝了一晚酒,今早刚从一张床上爬起来......】
沈洲肆忙,唐酥心无聊便出了办公室随意逛逛。
“大嫂好。”
她原本想去秘书部找小姐姐们聊天,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沈浩嘉双手插兜,掩下阴鸷的冷笑,温声喊了一声。
唐酥心微微诧异。
沈浩嘉上前两步,嘴角露出几分邪魅的笑意。
“大嫂这么粘着大哥,每次来似乎都能看到大嫂。”
唐酥心神色淡了下来,没有说话。
见她不理他,沈浩嘉也没有生气,脸上一如既往挂着笑容。
眼前的女人穿着淡紫色针织裙,脸蛋精致清丽,和唐语兰的假纯情完全不同。
是挺漂亮的,难怪沈洲肆总会将人带在身边。
在商界上最忌讳的就是软肋,没想到沈洲肆明晃晃将他的软肋暴露在人前。
沈浩嘉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大嫂。”
唐酥心:“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她准备转身离开,沈浩嘉拦住她的去路,漫步靠近。
嘴角露出邪笑,“大嫂,大哥这般无趣,不如......”
一道身影从身后飞奔而来,对着他的垮就是猛地一踹,手中温水泼到他脸上。
“嗷!!!”
陈向雪原本是来接水的,谁知竟然看到有一个男人在欺负总裁夫人。
握紧拳头,眸中冒出熊熊烈火。
总裁和总裁夫人可是她粉的第一对CP,她绝不允许有人破坏她CP的感情。
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抹了把湿漉漉的脸。
沈浩嘉脸上的笑容褪去,眼睛凝着一层阴鸷凶狠。
“贱人竟然打我,我要让你在这公司待不下去。”
唐酥心眸底弥漫着一层冷意,将陈向雪拉到身后。
“你敢动她试试看。”
这个沈浩嘉三番五次拦住她,还妄想挑拨离间。
沈浩嘉阴冷盯着唐酥心,“大嫂,我只不过想请你吃一顿饭,这个贱女人竟敢对我动手。”
“我告诉你,现在最好给我主动辞职,要不然你别想在公司待下去了。”
过年的时候他回了沈家老宅,说明老爷子已经认可了他,未来他还可能这家公司的总裁。
面前这个贱女人踹了他,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陈向雪厌恶看着威胁她的沈浩嘉,一张丑陋的面容。
“有本事你现在就让我待不下去。”
唐酥心冷着脸,“我倒要看你是怎样让她待不下去的,难不成还能越过我老公行使你的权利?”
陈向雪感动,没想到心心竟然为了她都把总裁搬出来了。
陈向雪龇牙,“蛋蛋都受伤了,竟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起来?”
唐酥心震惊,睁大眼看着身边的陈向雪。
她......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陈秘书这般----
厉害!
“我要是你就赶紧去医院拍片瞅两眼,以后要是变成无用的男人,啧啧......”
沈浩嘉眼睛阴沉,死死盯着陈向雪。
要不是顾忌唐酥心,他早将这个贱人一把掐死。
“陈姐姐,我们走。”
唐酥心一个眼神也没给他,拉着陈向雪就走。
陈子言站在沈洲肆面前,“肆爷,刚才沈浩嘉将夫人拦住了。”
沈洲肆一顿,好看的瞳眸漫上阴鸷,暗沉的如同泼了墨一般。
“人呢?”
陈子言一言难尽,开口说:“他、他似乎去了医院。”
毕竟那个地方受了伤,得去看看,要不然做了太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