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想了个办法,来小山谷第一眼就是看这位在不在?
如果在,她就炒些好吃的灵食,她是很有尊老的良心,凡是自己炒的菜,样子再好看,她是一口也不吃,都留给前辈;
如果不在,她就做好吃的火锅和烧烤。
可惜她才炒了两次,前辈就把她做的炒灵食都收了起来,回头等她做火锅和烧烤的时候,小偷前辈就把她做的火锅和烤肉,连盆带碗全端走了,顺便把她先前炒的灵食还给自己。
焦玉儿哪舍得吃自己做的好炒菜,留着,下次依旧给小偷前辈送去,小偷前辈理都没理,没办法,她就把这些放在了空间里无极仙尊的供台上。
无极仙尊比小偷前辈好,无论她放什么,他老人家从来不嫌弃,每天还默默无闻的接受她委屈的诉说。
他老人家的贡献,真的让焦玉儿太感动了,感动的结果就是每过几天烧一次纸钱,让他老人家多些钱财伴身。
可惜自己烧这么多的钱财了,无极仙尊依旧不大发慈悲,书房时依旧没找到她想要的体修功法。
她也拜托熊大胆去找,可惜他找遍了也没找到,眼看过几天就是齐全的测灵根日,所以焦玉儿很是沮丧。
她的苦不能跟亲人说,不能跟好友说,所以焦玉儿只能对小偷前辈叹气了,如今人家递眼神,焦玉儿就接过来,道:
“前辈,你喜不喜欢喝酒?”
小偷前辈看了过来,焦玉儿在这位询问的眼神中,再道:
“我知道你是个大能,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小偷前辈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代表对方有商量余地,焦玉儿精神一振,从储物袋其中拿出一个白玉酒壶,她把盖打开,放在阵法壁旁的草地上。
“这是我自己酿的六灵酿,前辈可先品。”
一股清草般清新香气的酒香从瓶口飘了出来。
她爱喝酒,也爱酿酒,自己做了一整套做酒的工具,在空间里她酿起了酒来,技术是后世手法,材料是修仙界的灵植。
还别说,酿出来的酒,味道比前世好不止一星半点。
酒不止口感好,还有增加修为、淬体的功效,再加上小丸子时间的加持,灵酒已经是她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了。
浓郁的酒香终于让打坐在阵法里的前辈睁开了眼睛,他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又打坐于阵法壁的旁边。
这还是她认识一年来,第一次看到前辈站起来的样子, 红衣黑发,两者飘飘洒洒,衬得一米九的大高个,更显修长,清俊中带着一股妖艳和空灵,矛盾气质混合,死死的锁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做为色女,焦玉儿也不例外,这身高,这身材,擦了下口水,真的是太美了,馋死她了。
可惜她真实年龄才几岁,牙还没长齐,找不到能下口的位置!
前辈伸出手穿过阵法壁,修长如玉般的手撑住酒瓶。
手太美了,焦玉儿双眼都看直了,就这么看着前辈的手拿着她的酒又穿过阵法壁缩回中。
心里那个悲愤,于是小胖手一伸,
“啊——”
一声惨叫,她金枝玉叶的小身子,再一次被反弹后,以平沙落雁之势落地。
焦玉儿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阵法边,恭敬地等着前辈的回话。
若问焦玉儿为什么没气愤,她只能回答:
习惯就好!
夭寿啊!
这边前辈拿着酒先闻了闻,满意地点了点头,问了句:
“你想交易什么?”
这不是前辈第一次说话,声音真是太好听了,跟前世襟欲系男声,又冷又欲,把焦玉儿迷得不要不要的,于是本人脑子一迷糊,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前辈,我没别的要求,就想来个一夜暴富。”
前辈刚入口的酒一口吐到旁边,好险,差点着了这丫头的道,要这一口喝下去,老子就倾家荡产了,
“这是交易,不是许愿!”把酒瓶递回:“拿回去吧!”
焦玉儿眼里划过一股失望,随后看着酒瓶心虚笑了下,道:
“前辈你这递的位置我无能为力拿啊!”
酒瓶没被前辈给递出阵法壁,焦玉儿知道还有转还的余地,继续道:
“再说了,你都喝了,要拿回不好吧?其实我没说一定要一夜,一个月我等得,半年也可以。”
前辈嘴唇抽了下,这是时间的问题吗,这是财力问题好不好?心里翻了个白眼,仍保持递酒瓶的姿势,他觉得这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焦玉儿退而求其次,商量的口气道:
“如果暴富真为难,其实可换的。”
前辈狐疑看过来,这丫头不是挺犟的么,今天这么好说话了?于是等着焦玉儿提要求。
焦玉儿也没辜负前辈的用心,大胆说道:
“换一本炼体功法,也行!”
前辈是哭笑不得,对着焦玉儿笑着看了半天,这丫头前面说那么多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拿着酒瓶站了起来,满是深意的看着焦玉儿一眼,才转身离开。
前辈走了,没留下一句话,没给她一个答案,就这么甩一甩衣袖地走了。
这是没有功法,还是有功法,但不同意交换啊?
两种结果无不告诉焦玉儿,这交易不成立,焦玉儿不死心地坐在草地上喊了起来,
“前辈我错了,不该跟你耍心眼,求你了,给一本吧,大不了,我天天酿好酒给你喝。”
喊半天前辈都没回来,焦玉儿整个人都沉浸在绝望中。
如果当初她坐传送阵让齐全跟着江玉琊而去,他是不是有成仙的机会?而自己把他留在身边,生生却折了齐全的翅膀,让他失去更多的可能。
如果再重来一次,她会让齐全走吗?
想到这里焦玉儿眼泪双流,不,她依旧会把齐全留在身边,这样的他才不会被应劫人吸干血,最后把命送掉。
可剧情那么强大,她能保证现在的齐全不跟着剧情走吗?
几番纠结,终于让焦玉儿强大的内心崩了,坐在草地上毫无形象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在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