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圣法!”
钟元庭拍案大怒:“别跟你爹一样,整天就知道一个圣法!”
“你果然知道什么!”钟黎伸手朝天:“我的第十二个要求就是……”
钟元庭一把捏住钟黎耳朵:“闭嘴!我不想说,更不愿想,圣法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就是……咝……你必须告诉我……嗷嗷嗷哦……嗝儿!”
钟黎还未说完,就直接被钟元庭一拳打在肚子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钟元庭轻轻抱住昏迷的钟黎,伸手轻拍他的后背:“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咔咔咔……!
坊间市集那边黑云压顶,连续几道闪电在云层中闪现,也仿佛在钟元庭眼中倒映出来了某些往事。
‘你杀人,我放火,但要把那张画留给我。’
‘等你长大了,我来接你当新娘。’
‘这幅画我重新祭练了一百多天,你看这上面的人都炼成了你的样子。’
‘这一位是青山宗的神女,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哟……’
‘青山宗血案是不是你做的?’
‘五蕴派有得罪你吗?’
‘轩和门的女弟子全都被你杀了?’
‘你还要杀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想要一个后人而已!’
‘別烧画!那代表我对你的真心呀!’
‘这是什么……圣法残卷?!’
‘哈哈哈哈……终究到底是谁负了谁!’
‘从今天开始,我的名字叫钟万城……’
……
钟黎迷迷糊糊,只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柔乡里,浅游飘荡,不由得吟出一首顺口溜来:
乳者,奶也。
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
发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蛰,夜展光华。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巷,又如老还乡。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海暖洋。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没错。
就是这个味!
不过还未待他深含浅荡一番,就是感觉自己突然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清叱。
脸颊传来一阵热辣。
小腹传来一通震荡。
发生什么事了?
钟黎捂着肚子和脸颊站了起来。
就只是听到钟元庭冷哼一声,背着手走进洞府,咣当一声大门关闭,符文飞起,法阵狂转,怕是一只玄蚊也飞不进去了……
钟黎把两只手伸到眼前。
疑惑的细嗅味道。
五指复又抓了一抓,眉头突然一皱,顿时就感觉到了事情很不简单。
这手感……
怎么说。
总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算了。
不想了。
也许是小时候留下的回忆。
他叹了口气。
看来从二姨娘这问圣法的事情是行不通了,虽然直接用强也不是不行,但他不是那样的人。
圣法啊圣法,你这水怎么就这么多呢?
又是想了一下。
钟黎来到了祖祠。
他要看一下钟家的族谱,看看能不能从其中找到陈武华的线索。
若是当年陈武华入赘钟家,那肯定会在族谱上留下记录。
不过他也没抱太多希望。
陈武华毕竟是大乘期修士,是不是入赘都成问题。
钟家若是真的有一个大乘期赘婿,不要说赘婿,就只是朋友的关系,恐怕就不是现在偏居在南疆地域这个吊样了。
直接去通天峰不香吗?
这方世界元婴修士都难出,不是死婴就是死婴,能修炼到大乘期,千年之间也就陈武华一人而已。
那是真正的立于亿万生命之上的存在。
钟黎越想越觉得离谱。
这陈武华究竟是什么情况?
或许……
在他那个境界,仍有不可力敌,需要圣法来解决的问题吧。
只能这么想了。
推开祖祠大门,钟黎迈步而入。
迎面就是走来一位老僧和众多小僧。
这是钟家自己养的僧人,跟外界所谓的佛家修士没有一点儿关系。
主职家族丧葬超度等事宜。
他们看到钟黎。
都是远远行礼。
其中一个铮亮的光头引起了钟黎的注意。
那光头亮的耀眼。
又浑圆剔透。
让他不由得想起来了一位故人。
电影《***之风月宝鉴》中,有一位娇俏可人的小尼姑,就是这个头型。
看到钟黎的目光。
老僧咳嗽一声,道:“原来是七少爷,敢问七少爷此时来到祖祠,有何要事?”
钟黎伸手指了指那小光头:
“我来看族谱,让那个小尼姑给我拿过来,开一间清静的房间,烧桌素菜,”
“额……七少爷,静思刚刚剃度,恐怕……”
钟黎看了他一眼:“我很好说话的,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