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璟和余圻然两人你来我往的较量,别的人都不敢插嘴。
这时孟父带着孟夕月走进来,孟父示意孟夕月打招呼。
孟夕月看着气氛不对,瞥向了后边跟着的刘泽煊。
“刘上将,您先请。”孟夕月拉着孟父让在一边。
“哦,泽煊来了,你今天可是来的有些晚,得罚。”余圻然举着一杯红酒递给刘泽煊。
刘泽煊接过酒杯,笑着道:“被一点小事绊住了脚,来的晚些了,确实该罚,那我就先敬司令和将军一杯。”
孟父对着孟夕月耳语:“既然你和顾柏璟成不了,那就想办法傍上其他的大树,我看着这姓刘的和你表哥都可以,你给我抓住机会,不要掉链子,否则……”
梦夕月挣开被孟父抓住的手,眼底满是不耐烦:“知道了。”
玉青今日是坐着顾柏璟的车来的。
玉青今晚穿的是短袖宝石蓝花瓣领鱼尾旗袍,配着一枚珍珠项链,特意做了盘发,上面点缀着一枚珐琅发卡和一朵白色栀子花。
因为玉青怕冷的缘故,还搭了一件浅灰色风衣。
拍照的记者见到她的容貌第一眼就被狠狠地惊艳,一举一动都风姿绰约,令人心动。
旁人看着她从顾柏璟的车上下来,大抵明了她的身份,都不敢轻易上前。
玉青看着面前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十分的不适应。
这时又停下一辆车,首先黑色的高跟旗袍鞋落地,接着半个身子探了出来,头上罩着一顶黑色网纱礼帽,上面点缀着两朵红色的玫瑰花,黑色暗纹荷叶边玫瑰旗袍,肩膀处是镂空设计,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两只红玫瑰点缀在裙角,艳丽无双,引人注目。
脖颈上挂着红宝石坠子,耳朵上坠着黑色碧玺圆珠耳饰,手上戴着黑蕾丝手套,挂着一个精巧无比的手包。
记者立刻把镜头调向谷卿玉,不停地拍摄,生怕错过了机会,就抢不到明天的头条。
“怎么,怕了,走啊!”谷卿玉把手搭在玉青的肩膀处,手里的的小扇轻轻摇动。
玉青回头就见谷卿玉今天更加明艳的装扮:“一时被谷小姐迷住了眼,忘记如何走路了。”
“你这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甜,你今日的打扮更是亮眼,你要是我的同行,那我肯定得呕死,还好你是个裁缝。”
谷卿玉凑近玉青的耳朵笑着道,“走吧,一块进去吧!”
顾柏璟在谷卿玉和玉青一起进门的时候,所有的眼神都在玉青的身上,眼神炽热如夜间的星辰般闪耀。
余圻然看到谷卿玉两人,立刻两眼放光,就要同时揽住两人。
易凯章立刻对着顾柏璟开口:“司令,夫人已经到了。”
顾柏璟走上前把玉青护在怀里:“不好意思,余将军,这是我G城来的未婚妻,不懂规矩,有些呆愣,勿怪勿怪啊!”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气质,看着也不像新月门的,要不是她和谷小姐站在一起,我也不至于看岔眼。”
余圻然拉住谷卿玉,掐着谷卿玉的腰。
刘泽煊在玉青走进来的时候,也发现了玉青的身份,冷笑一声,去到了孟夕月旁边:“你就这样甘心被退了婚?”
孟夕月玉青的女装所惊艳,还没有回神,听着刘泽煊的话,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不如,我们通力合作,坏了他们的关系。”刘泽煊玩味地摇着酒杯。
孟夕月终于抬头打量着刘泽煊,不屑道:“你可真够恶心的,能被你这种人喜欢,我真的觉得拉低档次,你是见一个爱一个?”
“你所谓的搅局,不就是为了得到那个女人,实话告诉你,我也喜欢过那个女人,但是她愿意的话,是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哪怕那个人是顾柏璟。”
孟夕月喝了一口白兰地,不屑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让她青睐有加的地方,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小丑就是小丑。”
“我可以理解为孟小姐已经开始恼怒了,或者你是想激怒我?”刘泽煊拽着孟夕月,把她拉到阴影处,言语狠戾危险。
孟夕月挣扎着,想逃脱刘泽煊的桎梏,一不小心用力过大,摔了出去。
孟夕月当即掏出一瓶香水,朝着自己喷了喷,又冲着刘泽煊的位置,使劲喷了喷,怨恨道:“你这让人觉得晦气,就你这样的,怎么值得别人喜欢。”
说完还使劲用帕子擦了擦被刘泽煊捏过的地方。
刘泽煊有些恼怒,抬起手就要捏住孟夕月的脖子,就听一个声音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一个女士怕是不太礼貌吧,对吧,刘上将?”
玉青就这样看着两个人,眼底满是清澈,带着不平。
孟夕月趁机推开刘泽煊,跑开的时候,把香水摔了,顺便把玉青拉走:“他就是个疯子,快走。”
刘泽煊就看着两人离开,久久不语,之后脸色阴沉地坐在卡座上。
玉青给孟夕月整理一番凌乱的头发,小声道:“装作不舒服,想办法离开,要开始乱了。”
“那你呢?”孟夕月问。
玉青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孟夕月,摇摇头:“我还走不了你快走,罗山港口有一搜轮渡,那里会有人给你船票,快登船,记住,不要回头。”
孟夕月还想抓着玉青问清楚,玉青就匆匆离开。
玉青在二楼转角碰上了谷卿玉。
谷卿玉的领口散开,口脂有些花,眼底满是冷漠和后怕。
“我把酒洒在了姓余的身上,为了保险又将摸了药的手帕给他擦了嘴,现在被我哄骗在房间里,按照你所说的毒发时间,大概一小时就会见效。”谷卿玉恢复了一些正常的神色。
玉青将谷卿玉拉到厕所里,递给她一套干净的衣服,又将她嘴唇擦干净,有些心疼和气愤:“辛苦你了,这是一套新的衣服,晚上赶紧从后门离开,这个宴会很快就要乱了,包括S市,如果你愿意走,罗山港口有一搜轮渡,今晚就登船走,如果不愿意,就去江辞生那里避避风头。”
“那你呢?”谷卿玉停下换衣服的动作,“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并不打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