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来只想吓唬吓唬棒梗,心想着要用刀背的。
没想到刀到了手里,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邪火,直接一刀就给劈了上去。
棒梗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狰狞的伤口,直接就吓晕了。
接着就是院里人七手八脚地,把人送到了医院。
傻柱当场报警,把男人和秦淮茹带走了。
彼时林阳还在好兄弟赵远家里吃饭。
压根就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完傻柱的叙述,林阳摆摆手。
“放心吧,这事儿和你没关系,虽说是你说话刺激了棒梗,棒梗又骂了对方,才导致对方动手。
但你和秦淮茹的事儿,院里三位大爷给你做过见证,都知道秦淮茹想栽赃你。
你说这些话无可厚非,没有人会觉得你在故意挑拨,刺激人动手。
把心放回肚子里,踏实回家睡觉去吧。”林阳说道。
傻柱本来还有些担心,这些事儿他拎不清。
傻柱这人固执己见,总觉得自己想的就是对的。
当然了,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他自己现在也意识到了。
所以许大茂一吓唬他,他就觉得真的危险了。
这才忙不迭地跑来问林阳。
许大茂说不清的,林阳说得清啊。
林阳小小年纪,就能搬出那些条例,把院里欺负他家的人送进去。
林阳自然是懂这些的。
此刻见林阳说不会有事儿,傻柱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那就好那就好,你早点歇着吧,我回去了。”说完傻柱才离开。
林阳把门一锁,直接倒头就睡。
脸都来不及洗。
虽然谈不上很累,但他真的很困。
所以他连床都没上,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因为睡沙发上,不用脱衣服。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他也没那么多讲究,想躺床就躺床。
后来有了江可妍。
江可妍说身上有细菌有灰尘,往床上一坐,宝宝趴在那儿容易舔到,所以他便不再穿外面的衣服上床了。
虽说江可妍不在家,可是她每隔三五天,还是会过来检查一次。
正因如此,林阳才不敢胡来。
这一晚上,林阳睡得特别踏实。
此刻三条线都搭好了,魔都和深市还在大兴土木。
就是港岛那边什么都没动。
但这是林阳故意的。
他要是在港岛置业,就和娄晓娥有了冲突。
与其和舅妈争,不如另辟蹊径,这样还不会影响亲戚间的感情。
他没想在港岛做生意。
主要是想过去看看这个时代的港岛,让媳妇儿江可妍发展一波文娱事业。
这也算是另一种变相的置业。
谁让媳妇儿有那个天赋呢?
正因为三处都在发展,所以林阳才睡得特别好。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他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门,在院里打了一套拳。
好久没活动了,骨头都僵硬了。
刚打完一套拳,就见许大茂带着王主任走了进来。
“王主任。”林阳笑着打了个招呼。
“呦,不愧是大小伙子啊,这天儿都转凉了,还穿个背心溜达,年轻人就是有活力。”王主任说道。
“嘿嘿,闲得没事儿干,锻炼锻炼。”林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行,那你练着,我上你家对门儿办点事儿。”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说完,就跟着许大茂走了过去。
刚好林阳也打完了,回屋冲了个凉,这才往对门去。
此刻贾家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
三个大爷都被请进屋坐着了。
他们对面是贾张氏。
秦淮茹坐在火炉后面的小床上,那是棒梗之前睡的床。
王主任就坐在贾张氏旁边的桌子后边,她面前摆着一个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说的不是笔记本电脑,而是这个年代特有的软皮工作笔记簿。
软皮笔记簿上,还放着一只英雄牌钢笔。
许大茂站在门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大家都到齐了吧,许大茂?”王主任问道。
“都到齐了,人证都到了。”许大茂说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
原来刚才林阳冲凉穿衣服的时候,许大茂到处叫人,现在才开始处理正事。
“是这样的,我今天来,是给许大茂和贾家做个见证。
贾家是困难户,这点不用怀疑,毕竟贾家领了好几年的困难补贴……”
王主任刚一说完,贾张氏猛地站起来。
“什么困难补贴,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贫困户困难补贴,每户每人不足五元,就能申请补贴,当初秦淮茹出来以后找不到工作,去街道办找我。
我给她找了这个扫地的工作,你家每个人还有五元的补贴,五个人每个月就是25。
但当时贾梗在乡下,所以贾梗没有补贴,你家每个月是20元补贴。
这一共领了六七年呢,也就是今年还是去年,才刚取消了补贴。
因为秦淮茹工资上调了。”
王主任把秦淮茹领补贴的事情讲了出来。
贾张氏一听,气得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你不是说家里困难,揭不开锅了吗?还把我每个月三块药钱给省了。
还有我每个月三块钱的棺材本,你也不给了。
合着你当时一个月收入三十多块,你自己偷偷藏了二十多。
你叫个人吗你?
我们的补贴,你一个人全都藏了你,还让我一把年纪,跟着棒梗去轧钢厂扫厕所,你都不怕天打雷劈你!”
这话一出口,全院的人都惊呆了。
还以为秦淮茹真是拿了钱,就全都交给家里,让家里人吃饱穿暖。
原来她也偷偷藏钱啊。
这么一算,秦淮茹也藏了不少钱。
一个月藏20,一年就藏240元,按照王主任说的,这补贴她领了六七年。
就算按照六年算,也是1440元,这还是保守估计。
还有秦淮茹这么些年从傻柱手里骗走的钱。
还有从何大清手里骗走的钱。
她手里起码有3000块钱。
此刻秦淮茹面如死灰。
“我……我确实没告诉你,但钱也没少花,你生病不花钱啊?棒梗做手术不花钱?还有我身体不好,那也要花钱的。”
秦淮茹一桩桩细数,唯独不敢提小当槐花。
家里虽然领着小当槐花的补贴。
但姐俩在家里的日子,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