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甚至比电子厂带给他的收益还要多。
毕竟电子厂还要养工人,要维护设备,甚至还要交税。
还要留出资金,预定材料,打广告等等。
花钱的地方不胜枚举。
到他这个厂长手里,钱已经所剩无几。
但药方的分红是纯粹的,除了交税,其余的都是他的,并且合理合法。
得知这个消息,林阳便开始准备买地了。
他最先联系的就是魔都的叶媛。
魔都有一块地,就是后世的汤臣一品,现在这块地还不值钱。
林阳此时此刻把地买下来,以后要修房子也好,要卖地换钱也好,都是一大笔财富。
毕竟,他已经正式迈入有钱人行列了。
他还准备给家里添置一台摩托车,带挎子的那种。
以后家里人出行,能三个人一起。
这样方便他和江可妍一起去上学,也方便他去厂里视察工作。
毕竟现在国产的带挎子的摩托车,才4000多块钱。
对于林阳来说,这4000块钱,已经不算钱了。
他现在除了买地买房,更多的是着重于投资。
赵远已经正式从外贸公司辞职。
加入林阳的工厂,成为副厂长了!
努力创造外汇的口号提出来后,厂里已经不需要去申请外汇资格了。
只要产品合格,海外有市场,都能出口。
很快,林阳就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叶媛的电话号码。
这个时候,电话还算长途,打一个电话,几块钱,甚至十几块钱一会儿就没了。
但即便是这样,林阳还是给叶媛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叶媛很高兴。
“好几年不见了,大家都好吗?”叶媛问道。
“都好,你和友友还有联系吗?”林阳又问。
“有啊,我和钱友友都参加了高考,我们报的都是清北大学,估计要和你们做校友了。”叶媛笑道。
“听你这意思,考得不错啊?”林阳也笑道。
“还行,你们参加高考了吗?”叶媛也笑道。
“参加了,估计也还行。”
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顿了顿林阳忽然笑道,“叶媛,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你们魔都有没有卖地的,我有个朋友想买地。”
“来魔都买地?买哪里?”叶媛有些吃惊。
在叶媛心里,现在的四九城是最好的地方,为什么要在魔都买地?
但林阳显然不准备解释,他都不准备告诉叶媛,是自己要买地。
怎么说呢?
有钱这种事儿,不要告诉别人。
闷声发大财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你可以表现出你发财了,但发点小财就可以了,没必要发大财。
因为大家差距太多,就会产生隔阂,对方甚至会算计你,仇视你。
所以很多有钱人,没有友情,没有亲情,甚至没有爱情。
他们的情感,因为自身金钱的缘故,都带上了一层滤镜。
虽然也有人找到真爱,但几率太小。
林阳还是喜欢交朋友,所以才故意隐瞒了自己有钱的事实。
“你看着帮我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抽空来一趟魔都,到时候你带我参观一下。”
叶媛听完后点点头,“行,我先帮你打听打听,到时候你带着你的朋友一起来。”
两人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一结账七块多。
林阳现在已经开始考虑,在家里装一部电话了。
否则厂里有点什么事儿,都联系不到他。
说办就办,林阳用厂里的资格,申请了几部电话。
然后把主机装在自己和江可妍的屋里。
分机装在父母那屋。
主机和分机用的是同一个电话号码。
不过在两个地方都能打电话,也都能接电话。
装电话机的工作人员来的时候,全院都出来看热闹了。
“呦,这是要干什么啊?林家又要装什么东西了?”阎埠贵挤在人群里,垫着脚张望。
三大妈摇摇头,“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看着还带天线了,那玩意儿是天线吗?”
“不知道,我都没见过啥是天线。”
“你们都不懂,又不是安电视机,要什么天线?再说了林家不是早就有电视机了吗?”
“是吗?那这是装什么玩意儿?”
“我知道,可能是装电话机!”一个年轻人喊道。
“电话机?那玩意儿也和电视一样,要装天线吗?”
“我哪儿知道,我家又没装过。”
街坊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都站在院里看热闹。
秦京茹也抱着儿子挤在人群里。
她家小家伙已经长了两颗牙了,此刻阿巴阿巴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三大妈,最近您瞅见二大爷一家了吗?
二大妈眼睛看不见,现在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东西。
天天有事儿没事儿叫我家许大茂。
您说这二大爷和刘光福是跑哪儿去了啊?
最可恨的就是那刘光天,三五天才来一回,眼瞅着要过年了。
这二大妈眼睛这样,难不成还上我们家过年去啊?
大茂她爸妈可说了,要我们带孩子回去过年呢!”
自从生了儿子,秦京茹在许家身份地位一下就变高了。
许大茂也委婉了告诉父母,这么多年是自己身体不好一直怀不上。
要不是秦京茹陪着他,他这辈子就完了。
所以许大茂的父母对秦京茹,现在就像对待恩人似的。
要不是秦京茹,许家就断后了。
三大妈摇摇头,“我们也不住一个院儿,我哪儿知道啊?
不过刘光天确实不是东西,明明就在四九城,自己的亲妈都不顾,真是不孝子。”
“他哪能和您家比啊,您家那几个儿子,个顶个的好。
我听说国庆的时候三大爷感冒,解旷守了一晚上呢。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我儿子长大能这样就好了。”
秦京茹满脸羡慕地说道。
三大妈一挺腰,“那是,孩子还得从小教育,要不然不孝顺。
你三大爷这辈子是抠门了点儿,但对于孩子的教育,他从来就不落下。”
“抠门那不是应该的吗?三大爷工资那样,一大家子靠着他一个人。
他不过得节约点儿,这一大家子吃什么?
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外人不理解,咱们一个院儿住着,多少年的老邻居了,我们还能不理解吗?”
“这话在理,你说话是比你姐中听,嘴甜。”三大妈笑道。
两人正说话呢,秦淮茹提着扫把走了进来。